“啊是你是你”
他啞聲質問,“我是誰”
她咬了咬脣,“席御南”
他呵的一聲笑了,“鍾晴,記住這種感覺,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只能被我一個人幹,聽見沒說,你聽見沒”
見她淚眼汪汪可憐巴巴地胡亂點了下頭,他目光變得憐惜。這個女人,能一下子挑起他的火,也有本事眨眼將他的火滅掉。
她自己不知道,但她卻真的掌控住他的喜怒哀樂,想到他們之間的牽絆,席御南心中眷戀,聽着她哭聲逐漸轉爲斷斷續續的嬌,吟,他舔,啃着她嬌豔的脣瓣,“鍾晴,現在還覺得我是混蛋麼你喜歡我們現在做的這件事麼喜歡我這樣對你麼”
有什麼好喜歡的
她是個女人,本來嬌養在家裡的花朵,無奈命運多舛,跑離了家門,卻墮入惡魔的手中,來來回回的折磨。
被扒得渾身赤,裸,她的乳,被他恣意把玩着,他用力抓着她的臀,摸過她的身體,甚至,他那個部位在她身體裡瘋狂,抽,插,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她在他面前,再厲害,亦不過是耍耍小聰明,其餘的,她什麼都不是。
他說寵她,疼她,可他想玩她的時候,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簡鍾晴突然覺得憋屈,從未如此鮮明地替自己叫屈。
她賭氣地不想理他,默默扭轉頭,承受着他給自己帶來的雙重摺磨,身體的愉悅,以及內心的不馴。
他聽不到她回答,驟地痛咬她一口。
她嗚咽一聲,沒有尊嚴地,口不對心地喊道,“喜歡我喜歡”
他認真端詳她一眼,“說謊”
說謊不也是他逼的嗎簡鍾晴扁扁嘴,這個地步,再反抗也是多餘的,她被他困在身下,抵死纏綿。
心中不服氣,可這具身體,到底是天生的賤骨頭,他的撞擊令她沉淪,令她失去理智,令她墮落,她渾身泛着粉色的光澤,身體逐漸軟成一灘水。
“啊”她情難自禁地呻,吟。
甚至,她會在他刻意使壞的時候,憤憤不休地咬上他結實的臂彎,表達不滿,“你討厭輕點呀嗯啊”
他卻對此樂此不彼,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深深地埋,淺淺地出,突兀快很準地推送,再抽,出,竭盡所能挑逗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經。
她軟軟的小嘴張着,靈動的杏眸微眯,像是落入清泉中的黑曜玉,那流露的豔光,叫人嘆息,乳白的嬌軀隨着他的動作碧波盪漾,不經意散發出來的嬌媚性,感,蠱惑極了。
勾得人恨不得將她往死裡糟蹋,事實上,他做的也差不遠了,他捏着她柔軟的腰肢,擺出各種各樣的妖嬈姿態,取悅自己。
結束的那一刻,她睏倦極了,眼睛緊閉,軟綿綿地趴在牀上,一動不能動。
他覆蓋在她身上,低喘着氣,沙啞的嗓子,透着欲,望滿足過後的餘韻,毋庸拒絕地警告了一句,“鍾晴,以後在我面前不要提簡陽,知道麼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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