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醫生在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後,不免眉頭皺了起來,困惑的問道,
“姜先生是……”
“是O型血兼顧p型血。”科姆管家艱難的開口回道。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那主治醫師詫異的睜大了幾分眸子,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p型血?這……這是真的?”
科姆管家聽到主治醫師的詢問,皺着眉頭用力的點了點頭。
主治醫師看到這,頓時間慌亂的蹙眉道,“這,這樣的血型庫存裡肯定是沒有,這樣罕見的血型幾乎都不可能出現,姜先生怎麼會……”
科姆管家聽到主治醫師的話,心底也是一緊,隨後他連忙道,
“醫生,不久前美國研發了一種新型血型8號血液,它可以代替我家少爺的血液,只是庫存在我家少爺的家裡,運輸過來最快也要一個小時,能不能想辦法延長我家少爺的治療時間,我現在立刻讓人送過來。”
主治醫師聽到科姆管家的話,臉色沒有任何舒展,眸色依舊焦躁道,
“不行,因爲姜先生患有凝血機制,這樣的病情沒有辦法延長到一個小時後,必須在半個小時內找到輸血源,否則不容樂觀!”
科姆管家聽到這,心底頓時沉了一截。
即使現在打電話讓貝里送來8號血液,也沒有辦法救少爺,可現在可怎麼辦纔好?
老人家一想到少爺有事,就忐忑不安,此時他有些衝動的拉着醫生的胳膊道,
“這,這可怎麼辦?我們少爺不能有事,絕對不能有事……”
看到科姆管家這般急切的神色,主治醫師也是一臉無奈,之後他擔憂的皺着眉頭道,
“現在沒有辦法了,只能找媒體幫忙,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然後看是否有好心的人前來醫院進行抽血驗血,雖然能夠對上血型的希望渺茫,但最好是祈禱有能夠符合姜先生的血型……”
主治醫師說出了最後的一個辦法後,讓科姆管家不禁愣了愣。
很快,他連忙拉住了主治醫師的胳膊,不讓他走的阻止道,
“不,不能這麼做,絕對不能這麼做!”
少爺的血型罕見是商業機密,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否則這對於姜家來說是一個滅頂之災。
所以,科姆管家是不可答應將這個消息以媒體的形式傳出去。
如果真的消息泄露了,那麼以後會有很多的人對姜家甚至對少爺虎視眈眈,科姆管家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主治醫師沒有想到科姆管家會阻止自己,不免困惑的回頭看向科姆管家憂慮道,
“科姆先生,這是爲什麼?目前將消息散播出去,廣收衆人的血液,是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要不然的話,我們醫院也是束手無策……”
科姆管家聽到主治醫師的話,驀地像是想到了什麼,此時老人擡起眸子認真的看向主治醫師道,
“等等醫生,還有一個辦法,能夠讓我家少爺得到血液。”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主治醫師一臉困惑的看向他,不禁蹙眉道,
“科姆先生,您真的能夠找到符合姜先生的血型?那血型可是很難有人……”
“我知道。”
科姆管家冷了冷眸色,那略微慌亂的神色總算安定了幾分。
他怎麼忘了,少奶奶的血型跟少爺的可是一樣。
這個時候,門內的護士跑到房間門口,對着站在走廊上的兩人道,
“醫生,科姆先生,姜太太醒了!”
主治醫師聽到護士的話,連忙疾步走向了房間內。
果然屋內,躺在牀上的席夕夕額頭冒着細汗,好似做了一場極大的噩夢一般,她呼吸有些急促,目光也有些失神的盯着頭頂上的天花板。
此時的她渾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浸溼,腦海裡的思緒飛轉,一幕幕熟悉可怕的場景在她腦海裡像是放着幻影片似的,讓她胸口的呼吸都驟然加速了幾分。
主治醫師上前後,連忙過來給她進行一系列的檢查。
被人突然觸碰到席夕夕嚇了好大一跳,她驚呼了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瞪着大眼睛害怕的盯着眼前的醫生怒視道,
“你是誰?不要碰我!”
在吼完這句話後,她緊張的環視了一眼四周,這陌生的環境讓她沒由來的感到緊張。
“姜太太,您冷靜一點,這裡是醫院,您別太緊張。”
主治醫師被她的警告嚇了一跳,沒有想到昏倒過去醒來後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席夕夕聽到他的話,目光打量了兩眼他身上的白大褂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跟在一旁的科姆管家見席夕夕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不免擔憂的開口道,
“少奶奶,您還好嗎?早上車禍後,您就在這躺了將近一個下午,少爺爲了您,甚至都……”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席夕夕皺着眉頭,腦海裡的記憶漸漸的倒退,她這纔回想起早上的時候的確發生了一起車禍。
在朦朧中,她好似意識到自己咬住了什麼人的肩膀,意識到這,席夕夕頓時緊張的看向科姆管家道,
“我好像咬了人,難道是……”
科姆管家見席夕夕終於想起了什麼,最終紅着眼眶點了點頭。
席夕夕聽到這,頓時間心底一驚,來不及拔掉手裡的輸液管,她便緊張的掀開被單光着腳走上前道,
“殭屍先生怎麼樣了?他怎麼樣了?”
席夕夕緊張的擡手抓着科姆管家的手臂,心底瞬間感到莫名的慌亂。
科姆管家見席夕夕這麼問,他老人家頓時間哽咽了幾分,
“少爺他,他受傷了,現在急需輸血,所以需要……需要您的血液。”
說到這,科姆管家也顧不得什麼,連忙朝着席夕夕跪了下來,懇求道,
“少奶奶,您能不能給少爺輸血?他現在只能靠您支撐下去了……”
席夕夕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她的眼眶也不禁紅了紅,此時她緊張的攥緊了科姆管家的手臂道,
“科姆先生,您別這樣?他在哪兒?殭屍先生在哪兒?”
“在隔壁的病房,就在隔壁。”
科姆管家擡起枯槁的手抹了把眼角的眼淚,哽咽着回道。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席夕夕鬆開了手,沒有一點兒猶豫的衝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