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放心,科姆已經派人去調查席小姐的蹤跡,相信到達國內的時候就能夠得到席小姐的消息。
某個VIP機艙包廂裡,科姆管家認真的站在一旁對着站在窗外旁邊的少爺恭敬回道。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姜施俊微微斂下眸子,那漆黑修長的睫毛微微閃了閃,渾身的陰鬱氣息透着令人窒息的壓抑。
科姆管家回了少爺後,不敢多言語,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國內驪山。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溫藺河已經急速驅車到達驪山的領地,倏地一聲,他用力的踩下剎車,車子剛停,就瞥見一輛黑色的轎車迎面而來作勢要離開。
溫藺河的眸子驀地一緊,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踩下油門,用力的朝着黑色轎車給狠狠撞去。
車上的黑衣男人沒有想到有人會這麼大膽的直接衝撞,在措手不及的剎車後,兩個男人都在車子被撞得顛倒西歪,渾身撞得不輕。
意識到有人故意開車撞他們,車上的黑衣男人氣憤的推開車門,正準備氣勢洶洶的找來人算賬。
可不想當他們剛剛打開車門後,溫藺河就已經一個箭步邁上前,狠狠的將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一把給拽了出來,此時他的兩隻手用力的攥住黑衣男人的衣領,將男人的車子猛地往車前蓋壓上去。
此時溫藺河目光鋒利的注視着男人,咬牙切齒的厲聲怒道,
“你們將人弄哪裡去了?!”
黑衣男人雖然有武術功底,但溫藺河也同樣是強悍的角色,一開始男人來不及動手,就被溫藺河壓在車前蓋上給制服住,幾乎是動彈不得。
這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老二看到老大被人挾持,連忙拉開車門準備找溫藺河算賬。
不想下一秒他剛剛打開車門,他來不及反應,胳膊就被另外一個人用力的一扭,右胳膊頓時間脫臼,老二吃痛的“啊”了一聲,沒來得及掙扎,左手就被古慄再次拽住,用力一扭拐到了背後瞬間動彈不得。
古慄此時用力擡手拽住男人的手,將男人像是犯人似的壓在車前,不等男人開口,她便皺眉怒聲道,“你們是不是綁架了夕夕?!”
“你……你們是誰?”那老二顯然是沒有料到會有人突然找他們算賬,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在這麼深更半夜,大雪紛飛的夜裡,根本就不會有人平白無故的來到驪山,所以能出現在這裡的人,一定就是綁走席夕夕的人,看到兩人一身保鏢的裝扮,古慄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而在古慄問完後,另外一側的溫藺河更是用力掐緊了黑衣人的脖頸,厲聲質問道,“快給我說,否則今晚別想走!”
黑衣男人被溫藺河掐的臉色發青,他吃力的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頸,示意溫藺河放輕力道。
溫藺河的眸子微微一暗,微咬着牙微鬆了手上的力道。
在黑衣男人好不容易解脫了呼吸後,他不懷好意的用力擡起拳頭朝着溫藺河的方向揮去。
溫藺河很快察覺到他的用意,眸子更是一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的一拗,男人痛呼了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溫藺河擡腿狠狠的朝着男人的方向踹去,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前,居高臨下的怒聲吼道,“人到底在哪兒?”
黑衣男人被溫藺河一腳踩在底下,知道如果不說出來是無法脫身,此時只好一手捂着手吃痛的皺眉回道,“被……被我們扔到了山崖下!”
在說出這句話後,溫藺河憤怒得手上的青筋暴起,他衝動的俯下身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然後擡起另外一隻緊攥的拳頭,狠狠用力的朝着黑衣男人的臉上揍去。
狠狠的,用力的往他的臉上揮去,幾乎不到幾秒的時間,黑衣男人就被溫藺河揍得鼻青臉腫,鐵青一片。
“老大!”
被古慄挾持着的老二看到老大被人打倒在地,連忙掙扎着要掙脫開古慄的束縛。
古慄的二叔是警察局做事,因此她小時候向叔伯請教過技巧,學過一套女子防身術。
看到挾持在手上的男人不老實,古慄擡起膝蓋狠狠的往男人背部一踹,剛剛聽到他們將夕夕扔下了懸崖,古慄的心底頓時火了,此時也顧不得冷靜的將男人的左手用力一扭,焦急的質問道,
“說,你們到底把夕夕扔在哪裡?!”
“在山上,山上!……”
男人痛得嗷嗷直叫,聽到男人的話,古慄緊張的皺着眉頭看向一旁同樣臉色沉了下來的溫藺河道,“溫藺河,別打了,現在還是找夕夕要緊!”
溫藺河被古慄的話喚回了理智,躺在地上的黑衣男人早就已經被溫藺河給打昏了過去。
在聽到古慄的話後,溫藺河憤怒的擡起猩紅的眸子,擡眸朝着古慄手中的老二怒視而去,那老二看到溫藺河來勢洶洶的模樣,頓時心底一緊,着急道,
“你們別打我,我帶你們去找那個女人……”
那老二怕自己被老大打得一般慘,連忙求救道。
此時他的兩隻手腕都已經被古慄給弄脫臼,除了兩隻腿可以走可以跑之外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抗力。
古慄聽到他的話後,狠狠的擡起後手肘朝着他的肚子不解氣的用力一撞,下一秒她擡手攥緊男人的衣領怒視着警告道,“如果給我們耍花招,小心你這條命!”
“是,是,我絕對不騙你們……”那黑衣男人看了眼地上昏迷過去的老大後,不由得緊張得嚥了咽口水。
雖然他是練過保鏢拳打,可他也看得出來眼前兩人都同樣練過不是好惹的。
之後古慄鬆開了他,催促他在前面帶路。
溫藺河緊跟了上去一把挾持住黑衣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帶路,古慄也隨之跟在身側,只是走了幾步後,溫藺河突然停了下來,垂眸看了眼她身上簡單襲着一身白色浴袍,低聲命令道,“你在這兒等着,我自己上去就行。”
前面便是白雪皚皚一片的驪山,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白雪愈發的下得越大,溫度下降得厲害也愈發的冷。
溫藺河皺着眉頭提醒着古慄,示意她不要上去。
畢竟裡面的雪山異常寒冷,她穿的這麼單薄,只怕沒多久就無法支撐住。
然而聽到溫藺河的話,古慄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此時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道,“不行!我必須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