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澈眉頭皺了皺,還在猶豫,說實話,他此刻真的很想把顧安然壓在身|下狠狠寵愛。
可是一想到這個女人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的,他就覺得自己這麼做很沒品。
“送醫院!”瀲灩鳳眸微微眯了眯,他莜地撇開頭,將視線從顧安然那誘人的身軀上移開,強大的自制力將體內那股躁動的欲|望徹底壓了下去。
幾分鐘過後,霸道的藥效讓顧安然從昏迷中漸漸甦醒了過來,她緩緩睜開眼睛,宛如櫻花般粉嫩嫣紅的脣|瓣輕輕動了動。
“熱……”難以忍耐的低吟聲從她脣間溢出,令唐澈身形一震。
這該死的女人,能不能不要發出這麼誘人的聲音,不知道他現在忍的很辛苦嗎???
“嗚嗚嗚……”顧安然皺着眉頭,身體難受的都快哭了,她嚶嚶嗚嗚的輕嚎了幾聲,擡手拽着胸前的衣襟就開始用力的扯。
怎麼會這麼熱啊?喉嚨乾渴的要命,身體癢癢的,這是一種從深入骨髓的癢,就像她全身的血液裡都有無數只小蟲子在啃噬着她一樣……
她快被這種又熱又癢的感覺折磨瘋了!
雋秀的眉峰緊蹙着,顧安然痛苦的嚎叫道,“好難受,誰來救救我啊!!!”
修長的玉臂煩躁的一甩,砰的一聲,撞上某人的胸腔,雖然還隔着一層布料,但她還是覺得好涼好舒服。
“唔……”顧安然的力道很大,唐澈的胸腔被她的玉臂撞得劇痛,他擰着眉頭低吟了一聲。
與此同時,顧安然猛地轉過身來,擡頭,就將燙的跟火燒似得的臉頰往他胸膛蹭去。
強烈的藥效發作,顧安然徹底失去了理智,她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只知道唐澈身體很涼摸着很舒服。
手瘋狂的在他的身上亂摸着,指尖掠過他胸|前的某點,唐澈霎時身子一僵,連忙出聲呵斥道,“顧安然,快住手!”
再繼續下去,他保不準會馬上把她辦了。
“原來是澈哥哥啊……”聽到是唐澈的聲音,顧安然咬着脣笑了笑,然後擡起頭眼神迷離渙散的看着他,“嘿嘿,澈哥哥,我熱,你涼,給我降降溫,一會兒就好……”
說話間,她撥開了他的襯衫……
“顧安然,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唐澈抓住她的手,眯起鳳眼,聲音黯啞的問,他強大的自制力就快崩塌了。
“我,我不知道……”顧安然神志不清的搖了搖頭,急|促的踹息,傲人的34d上下起伏,蹙着秀眉滿臉痛苦,“我只知道自己好熱好難受,感覺自己快死了,澈哥哥,你救救我好不好?”
唐澈俯首凝望着她潮紅的臉龐,見她滿臉痛苦,不停的哀求他,知道她體內的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了。
此時,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送她去醫院,也來不及了。
頓時,唐澈不再猶豫,吩咐司機下車,就俯身而上。
霸道的藥劑,讓顧安然在神智不清的狀態下,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樂。
翌日,顧安然緩緩睜開眼睛,神色呆滯的望着頭頂的天花板,腦海裡閃過許多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是她和一個俊美的人神共憤的男人接吻纏綿的畫面。
原本以爲那些畫面是自己所做的夢,旋即她勾脣自嘲的輕笑了一聲,居然會做那種夢,真是想男人想瘋了!
緊接着,劇烈的痛感從四肢百骸傳來。
難道這不是夢?她輕皺了下眉頭,然後猛然想起自己誤喝了藥酒的事,瞬間騰地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
纖細修長的手垂下,竟然握住了……
熱乎乎的?
這是鬼馬東西?
顧安然全身發顫的垂頭看去。
“啊——”霎時,一道驚恐的尖叫聲響徹天地,緊接着,顧安然猛地鬆開手,咻的一下掀開被子,擡腿就往牀下蹦。
雙足着地的瞬間,腿竟乏力的險些摔倒,全身都是青紫交加的痕跡。
尼瑪,這禽獸到底壓榨了她多少次!
“吵什麼吵!”不悅的話音從唐澈的喉嚨裡溢出,下一秒他那雙狹長的鳳眼就睜開了,眉目間全是慎人的怒火,“還讓不讓人睡覺?”
丫的,這死禽獸,種馬,神經病,瘋子,變態,虐待狂!
欺她身,傷她心,蹂躪了她整整一夜,醒來後還不許她尖叫?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霸道沒人性的人!
一瞬間,顧安然只覺得怒火中燒,雙手捂住自己耳朵,扯開喉嚨就衝着他狂叫,“啊啊啊啊啊!”
他不是不讓她尖叫嗎?她就偏要叫!
“顧安然,你還想再來一次?”鳳眸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唐澈莜地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接着,顧安然順着他的眸光往下一看,這才猛然想起她現在還是果着的。
“啊——”她崩潰的扯開喉嚨大聲尖叫着,轉身就朝洗手間內衝。
看着顧安然一路尖叫着閃身躥進洗手間的身影,唐澈霎時勾脣,笑了。
這個小東西還真美味!
他昨晚竟然不知饜足的要了她那麼多次!
正在唐澈回味無窮的時候,放在牀頭櫃上的鈴聲響了,他拿起垂眸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賀川,他的心腹。
“什麼事?”滑下接聽,他聲音冷冷的問。
賀川稟報:“醜聞已報出,預計顧小姐很快就會和宮皓徹底分手。”
“很好!”唐澈滿意的掛斷電話,隨即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雪茄,放在鼻尖,用力的嗅了嗅,小東西,你很快就只屬於我一個人了。
時間稍縱即逝,一晃,二十多分鐘過去了,顧安然還沒有從洗手間內出來。
什麼情況?這女人淹死在洗手間裡了?
漆黑濃密的劍眉奇怪的蹙了蹙,唐澈掀開被單下牀就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的門是從內反鎖着的,他擰了一下門把,沒打開。
“顧安然,把門打開!”唐澈說這話的聲音不大,卻讓躲在洗手間內不敢出來的顧安然渾身一抖。
“唐澈,你不要進來!”她現在全身光溜溜的,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實在是不想見人。
“快把門打開,我要洗澡!”唐澈慍怒的提高聲線。
她嘟着嘴,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現在不要進來,你去別的房間洗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你說什麼?”頃刻間,唐澈怒威猛的擡起腿,狠狠一踹,門開,砰的一聲巨響。
嚇得顧安然抱住頭驚叫了一聲,“啊——”
走進洗手間後,唐澈看見顧安然背靠着冰冷的牆壁蹲在地上,臉上掛着淚,顯然剛纔是躲在洗手間內哭鼻子了。
“哭什麼哭?”他走上前,伸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心情煩躁的替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從小到大,他最見不得這個女人哭了。
顧安然紅着眼擡起頭,眼神幽怨的瞪着他,“唐澈,我討厭你!”
唐澈眉頭輕皺了一下,“討厭我什麼?”
“你昨晚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給強了!”一想到她昨晚和唐澈滾了一夜的牀單,她就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經過你同意??”熊熊的怒火瞬間在唐澈心底蹭蹭蹭往上躥,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後一推抵着牆壁,然後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話音又冷又狠的砸在她的臉上。
“顧安然,你未免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吧,我願意上你是你燒了幾輩子的高香才修來的福分,你居然敢嫌棄我!”
對,嫌棄!顧安然嫌棄和她滾牀單的人是唐澈!
她希望是宮皓。
可是,她最愛的宮皓的昨晚劈腿和別的女人滾了牀單。
一想起這事,她頃刻間哭的更厲害了。
看到她淚像斷線的珍珠般滾滾而下,嚶嚶嗚嗚越哭越傷心的模樣,唐澈頃刻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眸光莜地一暗,掐着她脖子的手猛地強大力度,將她下巴擡起,眸光凜冽的盯着她的眼睛,渾身都散發着令人全身顫慄的怒意,“顧安然,你傷心難過是不是因爲昨晚睡你的人是我不是宮皓?”
顧安然咬着脣不說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唐澈也沒再開口追問,只是掐着他的脖子的手,隨着時間的消逝漸漸加大力度。
怒氣逐漸轉變成凜冽的殺氣,令人懼怕。
饒是如此,顧安然依舊倔強的望着他,一副寧願死在他手下也不肯出聲回答他方纔的問題。
她不願意承認自己內心深處還愛着已經背叛了她的宮皓。
洗手間內很安靜,針落可聞。
唐澈的瀲灩鳳眸,一直緊盯着顧安然的雙眼,似要一眼望進她的心底深處,將她的心事看穿。
漸漸的,顧安然感覺到自己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起來,窒息休克的危險降臨,就當她以爲自己快要被唐澈活活掐死的時候。
他終於用力的將她甩在地上,出聲打破了沉寂的氛圍,“顧安然,我不管你過去有多愛宮皓,從今往後,你的身心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否則我會讓你以及你在乎的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顧安然聽到這句話,瞬間渾身直哆嗦,她心下駭然的擡頭望着他,預感不好的問,“唐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