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封翊隨着他們坐下,並且向他們介紹了本店的特色菜,整個過程真誠而友好。
不多時,酒店的幾位服務員便陸陸續續的端了酒菜上來,其中一位很漂亮的女服務員,則是動作嫺熟的幫客人往高腳杯裡倒着紅酒。
來到傑森身邊時,女服務員剛要往他的酒杯裡倒酒,卻被他握住小手調戲了一下。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女服員有些驚慌失措,不小心打翻了酒杯,惹來傑森的大怒:“你幹什麼,怎麼如此不懂禮貌。”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服務被傑森嚇到,連忙道歉,生怕自己得罪了這位金主。
封翊看到這一幕,微微皺起眉頭,見斯密斯先生沒有制止,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便也當做沒有看見。
誰知,傑森竟對女服員不依不饒,繼續爲難與她,“你對我如此的不尊重,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我、我……”女服務員快要急哭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就在這時,她突然又聽到傑森說:“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要見你們主管,發生這種事情,她必須要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傑森的語氣很強硬,說什麼也不肯就此作罷,女服務員也只得找他們的主管來解決此事。
五分鐘後,夏傾城走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着剛剛的那個女服務員,她剛剛也聽她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大致的也有所瞭解了。
不過此刻見封翊也在,她的心裡暗暗驚訝了一把,卻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現,而是面帶微笑,徑直走到斯密斯先生和傑森兩人的位置中間,禮貌的開口道:“兩位先生好!”
“因爲我們店裡的員工服務不周,而讓兩位貴賓掃了興致,我們深感抱歉。”
“所以呢,爲了向兩位貴賓賠罪,這頓就當是我們向你們賠罪了,還望您們多多擔待。”
傑森色眯眯的看着夏傾城,滿意的笑了起來,隨即說道:“還是美女主管會說話啊,呵呵,我喜歡。”
說話間,傑森又故技重施握住了夏傾城的手,並且不懷好意的問她:“不知道美女主管有沒有興趣,我們約個時間單獨聊聊,如何?”
看來這個外國佬,還真是一個撩妹高手呢,剛剛纔調戲了她的手下,現在居然又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
“先生,請您放尊重些。”夏傾城抽回了自己的手,像這種噁心的渣男,不尊重也罷。
“你……”傑森見夏傾城拒絕了自己,比起剛纔被女服務員拒絕的時候更怒,他拍案而起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傾城纔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人,也從來不會爲了利益,而去做些超越自己底線的事情,她高冷的回擊道:“先生,不管什麼酒都好,您敬的酒,我們不敢吃,也吃不起。”
“您若是來這裡規規矩矩的吃飯,我們隨時歡迎,但是非要做些齷蹉之事,恕不奉陪。”
傑森垂涎着夏傾城的美色,看着她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奸笑,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纖細的手腕,並且威逼她,“今天你遇到我,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封翊見斯密斯先生對於眼前的一切,始終不發一語,而他對傑森早就忍無可忍了,在他剛剛握夏傾城的手時,他就已經氣得快要爆炸了,要知道,她的手,他還沒怎麼摸過呢,現在卻被一個該死的外國佬一而再的揩油,他若再忍下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去他該死的生意,夏傾城若是因此而受到傷害,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放開她!”封翊突然站起身,雙眼嗜血的盯着傑森,似乎要將他凌遲一般。
傑森看着封翊,一時間沒有開口說任何話,但也沒有放開夏傾城。
而下一秒,他便又聽到封翊那冷到徹骨的聲音,對自己吼了句:“我叫你放開她。”
夏傾城的手腕得到解放,她看向封翊,只見此刻的他,彷彿來自地獄的撒旦,冷漠、殘忍、嗜血,雖然知道他是在保護自己,可還是被他此刻的樣子給嚇住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來,他高大的身軀,充滿着壓迫感,將小小的她包圍住,在她還沒有完全回過神時,他摟住了她瘦弱的肩膀,對她說着,“我們走。”
夏傾城沒有說話,任由封翊摟住自己往門外走去,只是還未走出去,他們便聽到一直沒有發話的斯密斯先生開了口,他說:“封先生,你若是就這麼走了,那麼我們之間的合作,可就徹底結束了。”
封翊聞言,頓住了腳步,夏傾城也跟着他停下了腳步,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這個男人不會在這個時候,爲了合作而出賣她吧?
很快的,夏傾城所擔心的事情有了揭曉,她聽見封翊斬釘截鐵道:“結束就結束,像你們這麼沒誠意的合作,我封翊不屑一顧。”
“那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一單價值幾千萬的生意啊,爲了這麼一個女人棄了,真的值嗎?”斯密斯先生再次說道。
封翊轉過身來看着他,薄脣的弧度上揚,是一個蔑視一切的淺笑,“一個男人活在世上,如果連自己想要保護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麼掙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結果只會註定了他的失敗!”
夏傾城聽着他的話,擡頭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此刻的內心有一絲絲的悸動,難道自己就是他想要保護的女人嗎?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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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密斯先生站起身,拍着手,向封翊和夏傾城這邊走來,此刻他看起來很高興,“看來我是真的沒有看錯人啊。”
“斯密斯先生……”
封翊剛要說些什麼,卻被斯密斯先生打斷了,他邀請他道:“封先生,明晚在紫陽湖別墅樓,有一場盛大的晚會活動,我希望能看到您和您的女伴一同參加。”
……
夏傾城下班之後,已經五點半了,她纔剛出了酒店,封翊的車便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幹什麼?”她看着他搖下車窗,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