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洛略顯疲憊,一路顛簸還沒恢復過來,聽楊雪晴嘮叨了好半天,有點打瞌睡。
盛之青心疼自己的老婆,笑道,“媽,你就改天再說吧?這事急不得,你看,小洛都累成這樣了。”
“累?”楊雪晴盯着她仔細看,不會是度蜜月的時候就懷上了吧?“小洛,你除了累,還有什麼反應?比如說、嘔吐?有沒有?”
“嘔吐?”樑小洛想了想,好像會吧?飛機上沒怎麼睡,頭昏腦漲的,真累的想吐,“好像有點吧?”
“真的?”楊雪晴雙手一拍,他們結婚之前就是在一起的,也許?“你該不會是?懷上了吧?”
“什麼?”樑小洛不解,怎麼可能?她一直都有采取避孕措施的,不可能啊!“沒有吧?”
“沒有嗎?可你這樣子?明明就是像啊?”
樑小洛解釋道,“可能是太累了,有點不舒服吧,”
“不管是什麼,這幾天一定要好好注意,有什麼異常情況一定要告訴我,哈,這太好了!”楊雪晴其實也不確定,不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給他們施加壓力,讓他們儘快的懷上孩子。
休息是可以,懷孕的事,她還真沒準備好。
當然,她答應過會把傳宗接代作爲首要任務,從現在起,倒是不會再避孕,順其自然。
“哎,我給你們做晚飯去,你呀,有空多和夏夏接觸,粘粘喜氣,知道嗎?”楊雪晴說完,回廚房去了,和家政嫂一起準備晚飯。
樑小洛吐了吐舌頭,靠近盛之夏,挽着她手臂,頭也靠到她肩膀上,“這樣能沾到喜氣了吧?”
盛之夏笑道,“舅媽就這樣,性子太急,你別有壓力,這種事,急不來的,”
“我不是急,是、唉,還是急。”樑小洛無奈的嘆了口氣,“孩子,我現在倒真想懷上孩子了。”
龍馳的手機響了,電話是凌風打來的,“蘇楠肚子疼,大概是快生了,我現在送她去醫院。”
他可能是太激動,要當爸爸了,本想給盛之夏打的,覺得不方便,這纔打到了龍馳這,這個時候,他需要有人和他分享。
“怎麼了?”盛之夏見他這麼興奮,問道。
“蘇楠快生了!”
“什麼?蘇楠快生了?那、還等什麼?趕緊到醫院去啊?”盛之夏跑到廚房和楊雪晴打了個招呼,拉上龍馳走了。
“快生了?蘇楠也快生了?凌風要當爸爸了?凌夫人要當奶奶了?”楊雪晴醒悟過來,又開始失落,別人家都添丁加口了,她這還沒點動靜。
龍馳和盛之夏加快速度趕往醫院。
蘇楠還躺在**上嗷嗷叫着,陣痛開始了,不過,剛剛醫生來檢查過,還沒這麼快生,她不想剖腹產,堅持要順產,寧願多痛會。
凌夫人和凌家老爺子都在,蘇楠這會生比預產期早了十多天,有很大的可能是個兒子,二老特別的激動,如果能給他們凌家添個孫子,蘇楠也算是大功一件,嫁到凌家也就順理成章了。
凌風坐在病**邊,緊緊握住蘇楠的雙手,騰出一隻手來在她肚子上輕輕撫摸着,希望能減緩她的痛楚。
他的手很溫暖、很有力、很有愛,蘇楠就是再痛,也覺得值得了。
龍馳和凌家老爺子碰到一起,很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凌伯伯。”
凌老爺子此時心裡高興,上次華爾街那個項目也多虧龍馳手下留情,現在看到他,倒也沒了不愉快,“好,你來了?”
“嗯,蘇楠還好吧?”
“生孩子都這樣,生下來就好了。”凌母解釋道。
盛之夏見蘇楠痛的滿頭大汗,嘴裡不停的喊着,有點不是滋味,都說,女人只有經歷過生孩子的痛,才能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她是剖腹產的,沒怎麼痛就被醫生取出來了。
龍馳一手搭在她肩頭,如果當時她也痛的這麼厲害,他一定心痛死的,“爲、爲什麼不剖腹產呢?這、很痛吧?”
凌風回過頭說道,“她說想順產,醫生也說能順產的話就順產。”
“不過,我看她痛的很厲害,真的要這樣嗎?”龍馳還在慶幸,幸好當初盛之夏沒有選擇順產,不然,他看到都會心痛死。
凌風不是不心疼蘇楠,醫生都這麼說了,他不好反對。
凌母有些不屑,“沒事的,女人生孩子都得過這一關,痛過才知道什麼叫生孩子。”
盛之夏走過去,目光停留在蘇楠那張因爲疼痛而近乎扭曲的臉,她該多痛纔會痛苦成這樣?她憐惜蘇楠,卻也羨慕她,可以真正的當一回女人,而她,不得不選擇了剖腹產,就算是下一次再懷上,也得用剖了。
這孩子似乎就是特別來折騰他母親的,痛了一晚上,醫生過來檢查,依然說是還沒有要生的意思,讓她再忍忍。
夜深了,凌夫人夫婦先回了家,盛之夏和龍馳也該走了,兩人一路牽着手,開上車回了龍家老宅。
“也不知道凌風是怎麼想的,忍心讓蘇楠痛成那樣。”龍馳不解,就算是爲了孩子或者是爲了什麼,也不能……反正他是不會這麼做。
盛之夏輕嘆一聲,“假如可以選擇,也許,我也會選擇順產吧?畢竟,這樣才真正的做了一回女人,那種撕裂般的痛,痛着卻也幸福着。”
“就算你能順產,我也不會同意的!”龍馳抱住她,慢慢走到樓上,“那樣的痛,我看着就難受,到時生第二胎,你依然還是剖腹產,千萬別搞什麼順產。”
回到房間,兩個小寶寶已經睡了,劉嫂見他們回來,這纔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洗漱完,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盛之夏給凌風打了個電話,蘇楠依然還沒生,依然還在痛。
“別想那麼多了,也許呀,睡一覺醒來,你就能聽到她的孩子的哭聲的了、”龍馳躺在**上,將她抱在懷裡,“不是想做女人嗎?現在,我就讓你做一回讓人羨慕的女人!”
說完,往她身上壓了上去,褪去了她的睡袍,在她耳邊脣邊用力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