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彎彎的話清清淺淺的,像是說着吃飯這樣的普通的事情,眼角的餘光看着沁然臉上的情緒變化,心裡的陰鬱多少的消散了一些。
“這樣的話最好還是問傅公子。”
早知道是這樣,林彎彎說出來的時候倒也是沒有什麼意外,顧沁然微微的蹙眉望着林彎彎,聲音沒有多少的波瀾。
若是能夠讓傅希城聽自己的話,林彎彎完全不必耗費這個精力,在這裡和自己厭惡的人周旋。
逼走顧沁然的辦法有很多種,可是在不激怒傅希城的情況下,方法少之又少。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可商量的了。”林彎彎對於這件事情一點也不着急,不過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就算是出了什麼危險,也和自己沒有多少的關係。
她想要的只是把所有的利益無限的擴大化,讓本來沒有用處的人發揮最大的作用。
桌子上本來是裝飾用的花,被林彎彎纖細的手捏住,輕輕的用力,嬌嫩的枝條斷在手心的位置,無力地垂落萎蔫。
“小姐。”門口的保姆着急的跑進來,覆在林彎彎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林彎彎的眼神驀然的變化了幾分。
“我去看看。”表情不是很好看,林彎彎帶了幾分的怒意望着顧沁然,旋即冷笑的說道:“至少人還在我的手裡,該怎麼辦,就看你的決定了。”
說完徑直的離開,林彎彎的背影莫名的多了幾分的倉促,不知道是不是什麼事情發生了。
夜色涼薄,暮色四合,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已經是很晚了,傅希城依舊是沒有回來,顧沁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位置,有幾分的疲倦看着鐘錶。
左手撐着沉重的腦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門被突然的打開,顧沁然因爲響聲被驚了一下,腦袋重重的撞在沙發堅硬的邊緣上。
瞬間,所有的睏意逃離了身體,沁然捂着腦袋的位置看着門口的方向,傅希城的身上像是披着夜色的涼意,背後是無邊無盡的黑暗,好像要和濃烈的黑色融爲一體。
傅希城停留在門口的位置,淡淡的望着捂着腦袋的顧沁然,嗓音清冷,“傅太太是打算用苦肉計來救你的情人,還是想要博得同情?”
清冷的聲音停頓了幾分,傅希城的嗓音溫涼,眼眸落在沁然捂着腦袋的位置,眼眸的顏色逐漸的加深了幾分。
對於她身邊的異性,像是雜草一樣的讓人厭煩,如果有可能的話,傅希城恨不得一次性的全部清理乾淨,也省的看到讓人心煩。
不管傅希城怎麼說,沁然徑直的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眼眸還有幾分不怎麼清醒的朦朧,剛纔的猛然驚醒,還有一部分的意識沒有來得及歸回。
“傅公子,我陪在你身邊,你幫助我朋友,本身不就是很公平的事情麼?”
沁然的眼神有些許的朦朧覆蓋,微微的仰頭望着面前矜貴的男人,聲音因爲剛纔的睡眠帶了幾分的沙啞。
這個世界上,向來講究的都是公平,你情我願,各取所需。
眉頭的位置微微的皺起小的漩渦,沁然剛纔被撞到的地方依舊是有幾分的嗡嗡作響,甚至連整個腦袋都不是很清醒。
“公平?”
傅希城的眼眸漆黑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眼眸帶了幾分的玩味,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手絲毫不留情的捏着她的下巴,聲音低沉沙啞。
“我不知道什麼是公平,我只知道什麼叫做交易。”
說話帶動起來的氣息微微的吹拂着沁然額前的頭髮,帶動起幾分的弧度,傅希城的聲音不算是很大,卻是清清楚楚的落在耳朵裡。
他想要的,從未有過失手,他不稀罕的,也從來不會委屈自己。
好像是睥睨一切,不把任何的事情放在眼裡,顧沁然的臉色驀然的蒼白了幾分,甚至一直到現在,她都沒能找到嚴冽的下落。
好像只有面前的男人能夠幫助她,而他,一直都是不緊不慢的等着沁然的服軟。
“傅公子,求你了,幫我這一次,只是這一次。”沁然的話驀然的帶了幾分的哀求,在他的面前,不得不拿出求人的模樣,微微的垂眸。
分明是求人,可是身上的骨頭倒是硬的狠,傅希城的手纏繞着她的髮絲,帶着清香的味道,嗓音微微的帶了幾分沙啞的笑意,“你拿什麼來求我,拿你的身體,還是所謂的貞潔,嗯?”
尾音被勾勒出嘲諷地弧度,沁然的臉色蒼白的厲害,只能把自己所有的情緒全部的壓下去,咬了咬舌尖的位置,迫使自己清醒了幾分。
“傅公子,只要你想要。”
話音剛剛落下,沁然猛然的懸空,整個大腦好像是片刻的放空,再回神的時候,已經是被扔到了柔軟的牀上,傅希城的眼眸依舊是冰封,像是欣賞商品一樣的看着她姣好的身體。
沁然無意識的咬着自己的嘴脣,面對現在的情況不知所措,身子忍不住的微微的顫抖了幾分。
“想要。”
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單純的回答剛纔的問題,傅希城的眼眸帶了幾分的玩味,手寸寸的往下移動。
感受到手心下的女人在不停地戰慄,傅希城眼眸中的漆黑逐漸的暗沉了幾分,手心的位置也是逐漸的變得熾熱。
身體不停地顫抖,衣服也是被一點點的褪下,顧沁然的眼眸驀然的帶了幾分的水霧,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情緒在醞釀。
一直到有些微冷的手伸到敏感的位置,沁然從喉嚨的位置忍不住輕聲的洋溢出聲音,旋即死死的咬着嘴脣,有幾分的抗拒。
“不要。”
身體也是微微的蜷縮起來,沁然莫名的有幾分的害怕,聲音顫抖地厲害,試圖躲避開傅希城的親暱。
“不要?”傅希城的眼眸更是黑沉了幾分,冰涼的嗓音微微的響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蜷縮着的女人,以一種獨特的保護姿態蜷縮起來。
“哪裡不要,嗯?”傅希城的手依舊是遊走在她的身上,只不過眼眸中僅有的情慾被這句話完全的驅逐,帶了幾分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