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溫度更是增加了幾分,沙發上的陌景欣渾身都像是被灼燒,喉嚨的位置忍不住洋溢出輕聲的叫聲,衣服也是滑落下來。
傅希城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胳膊,才恢復了片刻的清醒,扶起來沙發上的陌景欣,眼前的事物有幾分的晃動,模模糊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切。
手剛剛碰到陌景欣的手臂,像是被灼燒一樣,可潛意識的又覺得是解藥,幾分的清涼,很舒服的緩解了幾分的躁動。
陌景欣的手臂無意識的順着攀上他脖子的位置,腦袋蹭着他下巴的位置,輕輕地帶了幾分麻麻的感覺,讓人心裡更是躁動。
身體上竄出來的熱度,非但是沒有被消滅,反倒是增長了幾分,傅希城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幾分,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着躁動。
陌景欣的身體順勢貼了上去,好像是找到什麼降溫的東西了,柔軟的腰肢像是水蛇一樣攀附着,嬌柔的聲音一聲聲的洋溢出來。
在最後一刻清醒的時候,傅希城拿出手機,模糊的甚至看不到上面的號碼,憑藉着記憶,撥通了陸景曜的電話。
“城,我要。”
陌景欣整個人難受的厲害,無意識的緊緊貼着傅希城的位置,溝壑清楚的顯現出來,身體*的位置傳來陣陣的熱意,聲音帶了幾分的難受,有些不滿的靠近幾分。
傅希城再好的抵抗力也是抵抗不住,僅剩的清醒都已經消失不見,好像完全的按照本能去行動。
……
陸景曜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好也是在這個會所,不過是在一樓的位置,皺眉看着顯示的來電,接通之後卻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只有幾聲若有若無的*的聲音,旋即電話被掛斷,一陣的嘟嘟嘟的冷漠的機器聲音,等他再打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沒有人接通的狀態了。
“這不是陸大少麼?”顧欣濃妝豔抹的走過來,已經完全的沒有了之前清純的模樣,眼底很好的掩蓋住了仇恨。
陸景曜不認識面前的人,只是隱約的有幾分的印象,對於不重要的人,陸景曜向來不會把無關緊要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你是哪位?”
陸景曜淡淡的說道,微微的皺眉望着面前的女人,明顯的帶了幾分的不耐煩,他還沒有弄清楚剛纔是怎麼回事,就被眼前莫名其妙的女人攔住了。
“剛纔我好像是看到傅先生和陌小姐在一起了呢。”顧欣掩着嘴笑了笑,只不過濃豔的裝扮生生的毀掉了本來的幾分的清純。
陸景曜的表情有幾分的陰沉,望着面前的女人,本來的不在意反倒是凝固了幾分,冷冷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想要表達什麼?”
“你說,孤男寡女的,還要了那麼多的酒,會不會有什麼讓人感興趣的話題呢?”顧欣的心情絲毫的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反倒是多了幾分的玩味。
“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些什麼……”陸景曜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其中威脅的意味已經是清清楚楚的了,一旦是被他發現是顧欣搗鬼的話,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顧欣帶了幾分不在意的模樣,微微的聳聳肩,聲音輕巧了幾分,“我哪裡敢做些什麼啊,不過就是好心的提醒,*可不是一般的花邊新聞呢,我還想多在劇組呆時間長點你。”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顧欣有意無意的看了陸景曜一眼,旋即轉身離開,高跟鞋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像是一種交響曲,也像是一種另類的嘲諷。
陸景曜站在原處,臉上的表情異常的難看,大步的衝着二樓的位置走去,那裡只有兩個包間,傅希城肯定是在那裡面。
心中不好的預感逐漸的擴大,陸景曜一腳踹開離着最近的房間,屋子裡幾聲尖銳的叫聲,只見被子裡像是裹着兩個人,女人的尖銳聲音無限的擴大。
陸景曜沒有時間判定是不是陌景欣的聲音,而是一把拽開那個被子,裡面的兩個人赤身裸體的,也是很熟悉的面龐,只不過陸景曜沒有時間多想。
那個男人急忙的拽過身上的被子,有幾分神情緊張的望着面前的陰沉着臉的男人,他認得陸景曜,豈止是認得,簡直算得上是財神爺了。
看着他陰沉的模樣,還以爲睡了不該睡的人,急忙的推了一把身邊的赤裸着的女人,帶了幾分的諂媚,“陸公子,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她……”
沒等說完,陸景曜徑直的轉身,留下滿屋子麝香的味道,眉頭不悅的緊緊地皺起來。
第二個房間如法炮製的被踹開,這一次倒是對了,沙發上的兩個人膠着在一起,陌景欣身上的衣服也是褪的差不多了,眼神滿是迷離。
傅希城的情況也是好不到哪裡去,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游走了幾分,陸景曜望着面前的景象,想也沒想的走過去,毫不留情的在她脖子的位置敲擊了幾下。
陌景欣沒有設防,眼前發黑,身子軟軟的倒下,失去了知覺。
陸景曜的鼻尖纏繞着薰香的味道,把所有的窗戶全都打開,空氣迅速的交換,屋子裡的味道被沖淡了很多。
外邊的冷風迅速的鑽進來,把所有的氣息全都帶走了,陸景曜走到桌子的一邊,把薰香掐斷,皺眉把沙發位置的傅希城扶起來。
冷風吹得,身上的溫度也是迅速的降低,大腦也是得到了瞬間的清醒,望着面前的人,還有身上零落的衣服,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這是怎麼回事?”
傅希城的語氣陰沉,身子沒有力氣的依靠在沙發的位置,望着另一邊昏迷的陌景欣,她的身上已經是衣衫褪的差不多了,春光乍泄的模樣,眼眸更是黑沉了幾分。
“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還碰上你們公司的職員,好像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僅僅是我。”陸景曜像是開玩笑的說道,可是臉上的表情凝重了幾分。
可是,傅希城的表情算是徹底的陰沉下去,語氣冰冷,身上的溫度也是迅速的降低,“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