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末白少宇打着感謝jane幫助他跟秦雅文配成一對的口號請她吃飯,當然秦雅文也去了,整個過程中jane除了偶然開玩笑似的跟白少宇曖昧幾句,其他的白少宇並沒有發現異常,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回家後白少宇有意似無意的從秦雅文口中探聽jane的情況,這讓秦雅文有些不舒服,不過她也沒想那麼多。
自從有了新車,白少宇就獨自開車去接秦雅文,這一天下午心情不錯的秦雅文想給白少宇買條領帶,所以她提前走了,她買好領帶從商店走了出來,她看了看快5點了,等她回到醫院白少宇也該到了,這時她無意間看到白少宇的車正開向醫院,她心裡真樂的開心,可是在一個十字路口她卻看見他的車調頭了,這時她收到他的短信,他告訴她今天有點事不能來接她了,要她自己打車回去。
秦雅文很生氣,她的小女人的脾氣跟直覺告訴她不對勁,以前不管颳風下雨甚至是林國忠叫他辦事,白少宇從來不會不接她的。她立刻攔了一輛的士跟蹤白少宇的車,她倒要看看他有什麼不得了的事。
白少宇本來要去接秦雅文,這時他突然接到jane的電話,jane只說了一句話,要想知道真相就去一家叫做曖昧的酒吧找她,白少宇爲了秦雅文的安全肯定會赴約,於是他趕往了酒吧,他一進去就看見jane跟他招手,他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他們的座位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說吧!”白少宇從包裡掏出了一支香菸,jane居然主動爲他點燃。
“:你這麼在乎那個傻丫頭?”jane認真的看着白少宇。
“:少廢話。”白少宇有了秦雅文之後,他對別的女人根本提不起興趣。
“:別看你其貌不揚,其實挺有男人味的,你很吸引女人哦,我喜歡你。”jane大膽的坐到了白少宇的身邊。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麼你現在要吻我,那些事不是我乾的,但是我知道是誰。處於自身安全我不能說,不過我愛你,那個傻丫頭可以爲了你不要命,我也可以。”jane鬼魅般的聲音在白少宇的耳邊迴盪。白少宇知道她是欲擒故縱,她很清楚他擔心秦雅文的安危勝過了一切,果然不愧是心理師,能把人的心思拿捏那麼精準。
“:不動嗎?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想到的,你這麼厲害,可是還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沒有我,你永遠別想抓到他。他的最終目標就是那個傻丫頭,只是現在他還沒有玩夠而已。你如果不信你大可走出去。”jane做出了讓他離開的姿勢。白少宇將煙掐滅了,他對着她吻了下去。在另外一邊偷偷觀看的秦雅文眼淚立刻滑落,她不想再看下去立刻離開了酒吧。
“:說吧。”白少宇放開了她。
“:好,明晚到我家我一定告訴你。”jane說完得意的離開了。
秦雅文怎麼不敢相信,jane跟白少宇會偷情,她打心裡不願意相信白少宇是那種男人,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秦麗麗來電話問他們怎麼還沒回去,秦雅文壓了壓自己的情緒答應着馬上回去。白少宇在秦雅文回去之前已經回去了,看到秦雅文回家,他溫柔的爲她提包,秦雅文不願意讓秦麗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對着白少宇強顏歡笑。
吃完飯秦雅文就說自己很累,洗澡後就回房間關門睡覺,白少宇以爲她真的累了就沒有找她聊天,這讓躲在被窩休息的秦雅文更加相信他們有什麼。
第二天白少宇仍舊送秦雅文上班,等確認白少宇離開後,秦雅文就拜託同事幫自己跟領導請假,她打車跟着白少宇,她一直守在公安局門口,等快要下班了,她跟白少宇一起去了醫院。白少宇到了醫院沒有看見她,立刻給她打電話,她冷不丁的出現在白少宇身後,把白少宇嚇了一跳。她笑嘻嘻的告訴他她在逗他,白少宇沒想那麼多帶她回家了。
晚上秦雅文一直沒睡覺豎起耳朵聽門外的動靜,不過今夜什麼都沒有發生。第二天秦雅文照舊,不過半夜她卻聽見了門外有腳步聲,等腳步聲消失,她立刻去了白少宇的房間,出去的果然是他,秦雅文立刻打車去了jane家,果然看見了白少宇的車。她咬緊了嘴脣握緊了雙手一步步走近公寓。
jane盛裝打扮等待着白少宇,白少宇一進來她就要求白少宇跟她一起吃飯,白少宇忍住了自己的火氣跟她一起吃飯,吃飯期間jane跟他調情,吃完飯一直沉默的白少宇終於開口了。
“:是時候了吧?”
“:是的,等你要了我之後。”jane的話讓白少宇覺得很噁心。
站在門外的秦雅文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能力能聽得如此清晰,她的眼淚不停的落下,這時一陣寒氣襲向她的後背,她感覺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突然她感覺腳底一空,大叫一聲滑落到一個漆黑的地方,當她站起來的時候,一種強烈的恐懼感襲來,這個地方就是她看見那雙眼的地方。
“:他背叛你,你的朋友奪走你的男友,你恨他們嗎?”一個似有若無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你是誰?”秦雅文鼓足了勇氣顫抖着問道。這時她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拉向身後的黑暗處,她重重的撞到了什麼東西,她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她感覺自己的雙手跟雙腳被綁了起來,而四周仍舊是黑暗,她只能看見那盞昏暗的吊燈。
“:你恨jane對不對?”那冰冷的聲音迴盪在黑暗的空間內。秦雅文不回答他,她恨她,她把她當朋友,她居然做出這種事。
“:你想她死對不對?”秦雅文不知道自己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還是被聲音魅惑了,她木然的點頭。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她會死得很慘!”聲音停止了,秦雅文的眼前突然出現一些畫面。
另外一邊jane拉着白少宇進臥室,這時白少宇的手機響起了,是林國忠的電話,林國忠告訴他秦雅文不見了,白少宇看了一眼jane,他狠狠給了她一耳光憤然離去。白少宇立刻趕回了家,秦麗麗着急得團團轉,她本來起身上廁所,想看看秦雅文睡得好不好,誰知道她的牀空無一人,她立刻叫醒了林國忠。
“:你個兔崽子半夜上哪兒去了?”秦麗麗責備道。
“:大哥,跟我走一趟。”白少宇不理會秦麗麗帶着林國忠趕往了jane家,路上白少宇將jane的事告訴了林國忠,林國忠都不知道該不該怪白少宇,如果被秦雅文知道她會多傷心。當兩人趕到jane家的時候,恐怖的一幕再度上演。
jane的頭顱擺放在一個玻璃大盆之中,而大盆之中有着幾十條各種各樣的毒蛇,玻璃盆被一個鍋蓋蓋着。她的表情告訴他們她死前特別的痛苦,一條紅色的毒蛇還從她的眼眶鑽了出來,jane的胸腔已將空了,被掛在她家的西洋鍾內代替了鐘擺的位子,她的四肢則被圍成了一個正方形,而正方形中赫然是她還在跳動的心臟。
白少宇第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要知道他離開這裡再回來不到半個小時,如果兇手要搞定一切並且不留痕跡至少要一個小時,因爲胸腔根本沒有任何的血跡,地上根本沒有一絲的血跡。林國忠立刻報警了,根據慣例他必須要拘留白少宇並且帶他回去錄口供,因爲他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
林國忠只能叫秦麗麗來保釋她,當秦麗麗從辦案人員口中得知白少宇跟jane有曖昧關係,她快氣瘋了,她根本不願意保釋他,可是林國忠威脅她如果不想秦雅文出事,必須保釋他出來。秦麗麗別無選擇只能聽她老公的話。
說實話白少宇也不知道現在秦雅文在哪兒,不過他倒是清楚他跟jane的死脫不了關係,因爲就算最後他跟林國忠在一起,但是檢察官可以說他之前已經殺了jane然後再回去找林國忠,讓他做不在場的證明。最巧合最關鍵的就是jane的驗屍報告顯示她的死是在半個小時前,也就是白少宇離開的那一刻。
由於林國忠跟白少宇的關係,所以林國忠必須停止調查此案,而白少宇也被監視起來,白少宇回到家在秦雅文的房間到處亂翻,希望能找到一點線索,他在她的牀頭櫃發現了一條領帶,而上面的小票顯示了她的購買日期,白少宇雖然被監視了可是他還是能自由走動。
第二天一早他就趕去了那家賣領帶的商店,在銷售員的幫助下,白少宇能確認那天秦雅文來這裡給他買領帶。他突然有種不好的懷疑,難道她看見了他的車調頭然後跟蹤自己,最可怕的是她看見了他吻jane。白少宇開始回想那兩天秦雅文的表現,越想越覺得她一定看見了他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