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本以爲是一部妙棋,現在卻成爲了自己的羈絆。很多時候,我們都無法預料的事情有很多,如今又有很多錯誤。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許攸忽的一下子蒙了!這、這不是自己斷了自己的財路嗎?當初害怕曹操偷襲冀州,因此冀州君臣就想出這麼一個辦法,現在竟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許攸的心裡暗暗罵自己當初混蛋,可是現在也絕對不能就這麼放棄!
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他們需要許攸給他一個理由,但是……
“魏王!你說的沒錯,當初是我們的錯,可是如今局勢危急,我想魏王也不願意看到公孫瓚吞併我們冀州,然後成爲你魏國的大對手!至於魏王說的這些問題,我想我們肯定會找到解決的辦法,只不過我不知道我們冀州是否還可以挺到魏王想出對策的那一天。”
呦呵!這個許攸非但沒有退步,反而將了曹操一軍,這一軍,分明是要曹操自己去掂量!
“哈哈……許先生!本初乃是我兒時玩伴,我們的感情很深厚。既然本初有難,我曹操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至於何時出兵?怎麼出兵?我想這不是我曹操自己一個人可以決定的,我魏國君臣需要商量一番。”
聽到這,許攸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不少,他知道,曹操動心了!
“許攸靜候魏王答覆!”
第一次見面,曹操對許攸有了一個新的認識。許攸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許攸很霸道,也很有頭腦。作爲冀州君臣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他在袁紹的心裡有着舉足輕重的地步,歷史,已經不再是歷史。曹操明白,自己的到來,完全打亂了本該有的歷史軌跡,或許,在以後,不會有歷史上記載的任何事情,歷史會有一個全新的發展軌跡。
議事廳的一個偏殿中,曹操端起一杯淡淡的茶水,輕酌一杯,猶如蜻蜓點水,瀟灑,大氣。旁邊的人,還是那幾個老傢伙。這些人從當初的豆蔻年華,一步步的變爲成熟。時間無情,歲月流逝,轉眼間,曹操等人已經快進入到中年時代。
許攸放了大招,曹操等人必須找出一個合適的機會。
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場賭博。
“大家都說說吧,如今已經到了我魏國最艱難的時候,成則青史留名,敗則萬劫不復。”
五大謀士彼此互看數眼,誰都沒有說話,畢竟這是一個大事,處理不好就是歷史的罪人。機會往往出現在這種不可察覺的時候,一旦你抓住了機會,你就會功成名就,否則,碌碌無爲,最終死無葬身之地。很多時候,這就是定律,這就是不可辯駁的定律。
“主公!如今冀州和幽州大戰,這對於我們統一北方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幽州乃是蠻荒之地,但是他們的軍力強盛,特別是騎兵,可謂是不亞於西涼鐵騎。我們要是坐看公孫瓚吞併冀州,這對於我們來說會是一場大災難,所以我建議出兵幫助冀州,擊退公孫瓚!”郭嘉完全是從軍事的角度上考慮,很符合魏國現在所處的環境。
“如果出兵,我們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難不成我們要揹負天下人的恥笑嗎?出兵,固然是一個絕好機會,可是要是沒有好的理由,我絕得不合適!”荀彧的政治理念依然是最好的。
倆人的話都頗有道理,一番辯駁後,忽然間停止了所有的言論。
曹操拿着手裡的水杯,輕輕的迴轉,迴轉!此時,他的腦海在不停的衡量着所有的利益,損害,最後他知道,這個機會絕對不可以錯過!
刷!曹操一下子站了起來,怒視一圈後淡淡的吐露道:“就不可錯過此次此次機會!這一次,我們要一舉蕩平北方,統一天下的事情不可再拖,一旦掃平北方,立即發兵荊州,益州,大袁帝國!我們要開展一場國與國之間生與死的較量。通令全軍,準備作戰!昭告後勤,加緊趕製武器!魏國從現在起不再是一個國家,而是一個戰爭機器!戰爭機器!”
曹操的等不及了,轉眼間間。自己已經到三國將近十年的時間,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可供揮霍?萬一自己有一天出了意外,那自己所有的努力就將化爲一江春水!益州,荊州,大袁,哪一個是好對付的?再說,還有高句麗,鮮卑等少數民族,這麼多的事情,曹操頓時覺得自己的時間有些緊迫。
五大謀士從來沒有想到曹操會忽然爆發出無與倫比的鬥志,那虎式天下的一切,讓在場的所有人心裡微微一震,完了!曹操一旦發飆,這天下將會在一次陷入到一場血雨腥風的鬥爭中,鬥爭,鬥爭,死無葬身之地!
“臣等遵命!”
“廢物!我們在這裡已經進攻數天的時間,可是依然沒有突破信都城的外圍,如此下去,我們何時可以進得去信都城?”公孫瓚憤恨無比,這麼多天,他的軍隊數次進攻,可是一直沒有打的進去,這麼多天,公孫軍的進攻勢頭,不停的受到挫折。
將軍們一直沒有擡頭,他們知道,自己要是這麼一直下去的話,公孫軍只有撤軍的份,畢竟十幾萬大軍的供給已然成爲一個巨大的問題。戰爭,消耗的就是錢糧和賦稅,每一天,成噸成噸的糧草被消耗,成千上萬的錢財被揮霍,照此下去,幽州貧瘠之地根本無法支撐。
公孫範和公孫瓚之間的矛盾由於先前的事情,已經完全化解開來。倆人的心裡都清楚,只有同心協力方可以戰勝敵人,如果彼此互相計較,那麼袁紹出逃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
“大哥!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哦!什麼辦法?”
公孫範微微的走到公孫瓚的面前不停的低語數句以後,公孫瓚的臉一下子就變了模樣,自言自語的說了句:“此法雖然陰險,可是也算是一個好辦法!”
呼!公孫瓚的臉龐一下子變得狠毒起來,無毒不丈夫,爲了勝利,就怪不得我了!
“來人啊!帶戰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