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休整,也需要改革。這就是目前所面臨的問題,一場大戰,消耗太多。袁紹、劉備,曹操。再也沒有能力在近期內發動戰爭。
公孫瓚抱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坐享天成,袁術遲遲沒有平定交州的事態。劉璋更不用說,一個沒有志氣的傢伙!縱觀天下,彷彿陷入到一絲淡淡的安靜中,百姓開始歸鄉,生產也慢慢的開始有所復甦。
錦衣衛潛伏在各個角落,猶如蟄伏的巨獸,靜靜等待機會,等待爲魏國立下汗馬功勞的機會。
“蟬兒!蟬兒!”一聲急切的聲音穿透一切,換入到貂蟬不安的心中。
正要進屋,小蝶一把手拉住了滿臉興奮的曹操。臉色有一些難堪的說道:“主公!小姐不舒服,你等會再來吧。”
不舒服?難道是生病了?
“蟬兒怎麼了?哪裡生病了?華佗來過沒有啊?”曹操緊張的一把手抱住小蝶的肩膀大聲的責問。
聲音很大,驚醒了本就沒有睡意的貂蟬。
“小蝶,讓主公進來吧。”
懶得理會更多,曹操一把手推開那緊閉的房門!吱呀,隨着一聲不太和諧的聲音,曹操奪步而入。
此時貂蟬還沒有完全從牀上起來,遠遠看去,頭髮有一些凌亂,更重要的是眼角似乎有些東西在閃爍着淡淡的淚光。
“蟬兒!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看我不活剝了他!”霸氣中透露着溫柔,溫柔也不乏體貼!
羞呢的一笑,貂蟬露出自己淡淡的責怪,用自己的粉拳在曹操的胸膛上輕輕的砸了數下,一股撒嬌:“哪有!誰敢欺負我呀,我可是魏王的女人。”
雖然貂蟬不說,曹操的心裡也大概明白一些。無非就是納妾的事情,這件事肯定又是徐庶那幾個老傢伙說的。曹操的心裡雖然反感這些事情,可是他也知道這是爲自己好。眼看自己的歲數越來越大,可是貂蟬的肚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想起來,自己卻是挺着急的。
“蟬兒!其實我有件事想跟你說。。。。。。”曹操有些躊躇,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底對不對,可是爲了魏國他沒有選擇。
“主公!馬超將軍回來了!”就在曹操準備說出口的時候,一旁的黑臉大漢典韋興沖沖的直接衝了進來。
尷尬!貂蟬趕緊一個起身,雖然典韋不是外人,可是作爲女子,這還是足夠的害羞。
看着一臉猶如撿了十塊錢的典韋,曹操沒好氣的笑罵道:“他奶奶,每次都是你攪老子的好事,這一次又是你!看來,我得給你找一個媳婦好好治治你啊!”
聽到媳婦兩字眼,典韋的大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羞羞答答的猶如一個大姑娘一樣:“主公!你就不要說笑了,典韋這麼粗魯誰會看得上,我也不敢奢望。典韋這輩子跟着主公就可以了,媳婦的事情典韋不敢想。”
很心酸!聽完典韋說這話,曹操的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眼前這個大漢,從開始就一直跟着自己,忠心耿耿,從無二心。爲了自己他寧可不要自己的生命!如今他也老大不小了,可是連一個媳婦都沒有,終日過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不知道哪天就不在了,老典家可不能斷了後!
曹操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站起來輕輕的拍了一下典韋的肩膀。
正堂之內,馬超依然一身白色的鎧甲,閃閃發光!幾個月不見,馬超顯得更加壯實,不少,帥氣不少!這馬超如今可是威震西域,乃是大魏一員悍將。
“哈哈。。。。。。孟起!你可是回來了啊!”遠遠的,曹操就忍不住大聲叫喊馬超的名字。
滿臉堆笑,彷彿要去見許久不見的老友。此時的曹操沒有了往日的霸氣,更沒有了往日不可一世的傲氣。完全就是一個小市民,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馬超參見魏王!”馬超輕輕的抱拳問好。
啪!曹操毫不掩飾的一巴掌拍在馬超的臂膀之上,無比欣慰的笑罵道:“你小子,這麼長時間不見,更帥了啊!如今你可是我們魏國守護西域的天神!來,趕快走,我還有很多事問你呢。”
幾人端坐,淡淡的歡喜氣氛依然存在。
“韓遂呢?”曹操直接進入正題。韓遂是自己在西涼的心腹大患,這一次馬超前來豫州的主要原因就是抓到了韓遂。
馬超臉色微微一沉,對着外面的西涼軍士吼道:“給我帶上來!”
府門外,兩個如狼似虎的西涼士兵押着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物朝着屋子而來!蓬頭垢面,一生的狼狽。往日的霸氣早已經消弭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落寞,無奈。
呼!一個狠腳,韓遂重重的跪伏於地上。撲通!
曹操微微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韓遂身邊,請看一眼。淡淡的蹲下身體解開韓遂身上的繩索,很輕,似乎還帶着一些淡淡的溫柔。
“韓遂啊!你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如此狼狽,這不太好!來,趕緊坐,這麼遠的路肯定很累吧?”曹操殷勤的幾乎讓韓遂覺得這是自己在做夢,難不成他要放過自己?
“韓遂不敢,不敢!”
在曹操的強勢下,韓遂還是戰戰兢兢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韓遂!你當初反叛於我,萬萬沒有想到會落到如此地步吧?這也不怪你,主要是你找的那幫人實在太爛了,下次可要找一些厲害的盟友,例如劉璋啊什麼的。下次可不要在這麼狼狽了!”
這虛僞的話幾乎讓曹操自己覺得想吐,不過在安靜溫柔的背後似乎隱藏着一個巨大的陷阱,是危機還是殺戮?這恐怕只有曹操自己一個人知道。
“來人啊!好生招待韓將軍,記住!要給他吃好的,玩好的,住好的。只要是韓將軍的要求統統滿足,不然可怎麼上路?”
本該高興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韓遂微微一呆。轉而站起身子,微微的笑道:“謝過魏王!韓遂一定不會辜負魏王的美意。”
遠去的背景漸漸消失,留下來的只不過是曾經的回憶。韓遂走向了自己的終點,這是一種幸運還是一種悲哀?沒有人說的清楚,更沒有人可以給予一個合理的解釋。
生命或許就是如此,生與死只不過是一種交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