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雁被驚得“啊”的叫一下,本能的丟掉了茶杯。
“哐當”一聲,茶杯當即摔倒粉身碎骨。
頓時,大家驚得大瞪眼睛,看着譚瀟水。
鴻雁頓時都嚇得臉色慘白的看看着譚瀟水。
許燕妮也嚇得臉色慘白的看着譚瀟水,責備着鴻雁:“你怎麼這麼暴躁啊。”
“端着開水也倒。”
譚瀟水卻伸手輕輕的摸了一把臉,這開水雖然滾燙,卻根本不能燙傷他。
倒是感覺到熱乎乎的。
就笑道:“洗了一把開水臉,好舒服。”
大家驚得面面相覷。
有人還湊熱鬧的圍過來看譚瀟水的臉。
“沒被燙傷?”
“是不是開水啊?”
老闆馬上說:“是開水。”
“我剛燒的開水呢。”
茶客驚道:“他的臉怎麼好好的?”
“不痛啊。”
“真不痛啊。”
“快去醫院吧,可能等下子就會起泡了。”
“現在不痛,是被燙木了,等下會好痛的。”
鴻雁和許燕妮被提醒了,馬上要送譚瀟水去醫院。
“沒事的。”
“真的沒有事的。”
譚瀟水淡淡的笑着。
“被燙傻了。”
“真的是被燙傻了。”
“沒有被燙傻,精明得很呢。在美女面前撐面子。”
茶客繼續議論着。都回到自己的桌位。
“老闆,再倒一杯茶過來。”
譚瀟水淡淡的衝老闆笑道。
老闆被驚醒了,忙去再倒茶。
鴻雁和許燕妮堅持要譚瀟水去醫院。
譚瀟水笑道:“真的沒有事的。”
“告訴你們,我就是跳到開水裡游泳,都麼有事的。”
鴻雁當即踢了譚瀟水的腳一下:“你不裝逼會死啊。”
譚瀟水笑道:“你怎麼越來越暴躁了啊。”
“失戀了啊。”
鴻雁當即揮手打了譚瀟水的頭一下:“失你個頭。”
許燕妮就笑着拉着了鴻雁:“別打他罵他了。”
“讓別人還誤會你是他的女朋友或妻子呢。”
這一下,把鴻雁驚醒了,當即臉紅的跺了一下腳:“都是我多管閒事。”
“隨他。”
許燕妮就仔細的盯着譚瀟水的臉,還拿出手機,打開手電光,照着譚瀟水的臉。
“你的臉是牛皮的啊。”
“真沒有被燙傷。”
有些茶客又忍不住過來看熱鬧,盯着譚瀟水的臉,在手電光的照射下,看得更加清楚。
不但沒有看到一點燙傷的痕跡,臉色顯得白皙光滑,臉型棱角分明,五官端正,就是一張美男的臉。
女的看了,心神盪漾;男的看了,不是羨慕,就是妒忌。
“我跟老道,在深山裡學了幾年的功夫,這點開水,怎麼能傷得了我呢。”
譚瀟水只好這麼說了。
反正,自己早就跟許燕妮他們說了,跟老道學道的事情。
許燕妮驚得蒙圈:“你說的是真的啊。”
“不能說開玩笑的啊。”
“那你真學動了一些本事了。”
茶客們都半信半疑的看着譚瀟水。
有人根本不相信,覺得譚瀟水在矇騙女孩子。
但是,無法解釋譚瀟水麼有受傷的原因。
他們是親眼看到鴻雁,端着茶水,潑到譚瀟水的臉上的啊。
這怎麼沒被燙傷?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老闆的茶杯裡,不是開水,是溫開水。
有人妒忌譚瀟水的豔福和帥氣,就走過來半開玩笑半當真的笑道:“原來是一個大神啊。”
“那我再用開水,倒在你的臉色,看看你的法術到底多高。”
“再用開水潑一下試試。”
傍邊的一個左臉有疤的男子就鼓動着:“用開水潑他一下試試。”
譚瀟水沒有理會那些茶客。
鴻雁和許燕妮也當他們是開玩笑。
老闆斷了茶水過來了,這次小心翼翼的,注意着鴻雁,怕又被她給搶了。
沒想到,那疤子男子卻搶過了茶杯,驚得老闆叫道:“別,別燙着了。”
那疤子男子用嘴試了一下茶水,感覺到很燙,就遞給了開玩笑的男子。自己沒有倒,就是一個施陰火的角色。
那男子當即對着譚瀟水的臉就潑去。
驚得大家本能的失聲大叫起來。
鴻雁和許燕妮也是被驚得本能的驚叫了一下。
“啊!”向譚瀟水潑開水的男子,卻痛叫得更厲害。
他沒想到,那茶杯裡的開水,反潑到了自己的臉上,燙得他丟掉了茶杯,忙伸出雙手去捂臉。
這突然的變故,驚得大家齊齊蒙圈,頓時都像被定格了似得,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男子。
不知道那開水,怎麼會倒飛到男子的臉上?
難道,這個譚瀟水,真的學了什麼法術?
男子痛得在嚎叫着,一雙手緊緊的捂着燙痛的臉,不停的轉動着身子。
“把手放開。”
“別把臉皮搞破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終於驚醒過來,一邊叫着一邊跑到那男子身邊。
跟着兩個男子,也醒悟過來,去拉着了那男子是手,防止他把臉抓破。
“看看,看看怎麼樣?”
女人叫着。
燙傷的男子,鬆開了手。
“啊,都起泡了。”
“還抓破了。”
“快去醫院。”
幾個男女頓時驚叫着。
大家當即猛的看向了譚瀟水,感覺到剛纔,這男子用開水潑他時,應該是他用法術把開水反潑到人家臉上了。
這麼說來,世上真的有神奇的法術啊。
有人當即就笑着誇讚譚瀟水:“你還真的是大神啊。”
“會用法術,把開始反潑出去。”
“太神奇了。”
沒想到,這話提醒了那燙傷的男子的妻子,馬上就衝着譚瀟水叫道:“他不說,我都忘記了。”
“你用法術把我老公燙傷了,快把我老公治好。”
“譁”大家當即看向了那個女人。
這簡直是不講理啊。
你老公用開水潑人家,結果把自己燙傷了,卻怪人家了。太不講理了。
鴻雁當即叫道:“你那隻眼睛,看到他用法術把你老公燙傷了啊。”
那女人叫道:“他用法術,我怎麼看得到。”
鴻雁馬上說:“你怎麼認定他會法術?”
“會什麼法術?”
那女人兇狠狠的叫道:“剛纔他自己都承認了。”
許燕妮當即拍了一下桌子:“你就是個瘋女人。”
“是你老公用開始潑我同學呢。”
“失手把自己燙傷了,你卻怪我同學。”
“哪怕就是我同學用法術反潑,把你老公燙傷了,都是正當防衛。”
“你沒有資格找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