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沒想到紅葉道長突然暴打他了。都是修煉之人,誰能受得了這種窩囊氣啊。
更何況,這不撈回面子,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啊。更是無法在餘家這些武士面前擡頭了。
他練的內家功夫,已經是小成的剛勁中級階段了,可是武道中的高手。這意想不到的捱了紅葉道長一掌,當即一揮拳,就向紅葉道長打去。
這一拳,看起了軟弱無力,卻發出了剛猛的勁道來。
紅葉道長卻已經在他的拳頭髮剛發出,就閃到了他的身後,淡淡的說:“別打了。”
“剛纔我只是教訓你一下,冒犯我師尊的名諱。”
“你想想,我師尊,那麼年輕,修爲比我和你,不知高了多少。”
“現在,你帶着人來他岳父家,打他岳父家的臉。”
“會是什麼下場。”
捱了紅葉道長一掌的馬鳴,哪裡管那麼多,繼續追着紅葉道長打。
紅葉道長輕飄飄的繼續躲開,冷冷的說:“告訴你,現在洲城謝家所有的地方,都有人在保護。”
“餘家還不收手,惹惱了我師尊,就會讓餘家,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現在見你是條漢子,好心提醒你。”
“別毀在了餘家。”
“想想,我師尊,輕而易舉把餘曉光掛到旗杆上。”
“那本事,你能做到嗎。”
“就憑他這一手本事,你還不清醒。就活不過今晚了。”
紅葉道長話落,就揮起一掌,拍向了繼續在追打他的馬鳴。
馬鳴的拳頭,當即和紅葉道長的八卦掌,碰在一起。
“嘭……”
一聲悶響,馬鳴當即被紅葉道長一掌打得倒退了幾步。當即驚瞪着眼睛看着紅葉道長。
“你修爲不低啊。”
“這麼高的修爲,都拜譚瀟水爲師尊了?”
紅葉道長淡淡的說:“就憑着我師尊,把餘曉光,輕輕鬆鬆的掛到那旗杆上,你和我,這一輩子可能都難達到那境界。”
“你說,那麼高的境界。你還爲餘家賣命,來得罪謝家。會是什麼下場。”
所謂高手過招,就知道對方有沒有本事。
現在,馬鳴明顯的發覺,紅葉道長名不虛傳,這修爲,比他要高。
現在都一口一聲的叫着譚瀟水的師尊,加上現在,紅葉道長的提醒,譚瀟水輕輕鬆鬆的把餘曉光掛到了二十多米高的旗杆上,那修爲,真的不是他這一輩子能達到的。哪怕就是修煉到了暗勁巔峰,都不可能做到。
特別是,譚瀟水還是輕輕鬆鬆的把蔣紅也掛到旗杆上了。是兩個啊。
現在認真想起來,聽到紅葉道長這話,他當即感覺到後背發涼。
自己要是再硬闖謝家,得罪了謝家,惹惱了譚瀟水。就憑他那神秘莫測的身手,自己真的難見到明天的太陽啊。
“馬武師,樑武師和陳武師他們都遭到了阻攔。”
“對方的武功都很高。把他們都打趴下了。”
一個武士忙把剛纔接到的電話,告訴馬鳴。
馬鳴驚得馬上看着了紅葉道長:“你們還有那些人?”
紅葉道長也是君子,淡淡的說:“張林生,他家的保鏢,還有他兒子和女兒的師傅的師傅。”
馬鳴驚疑的說:“張林生?怎麼也捲進來了?”
紅葉道長淡淡的說:“這段時間,你都沒有聽到,張林生和我師尊的消息啊。”
“新海的吳方,現在都拜我師尊爲師尊。”
“我師尊嫌棄他年紀大了,不答應呢。”
“剛纔我來時,吳方正好來了洲城。”
“剛下飛機,聽到了餘家找我師尊麻煩的事情。”
“他可能也趕到了,在幫謝家。”
馬鳴當即抱拳道:“謝謝道長的大恩。”
“今日我冒犯了貴師尊,改日容我向貴師尊負荊請罪。”
紅葉道長淡淡的笑道:“現在,我師尊,正在家裡等着餘家,賠償他舅嫂的新車呢。”
“你快點回去,告訴餘家,早點清醒過來。”
“別讓我師尊等久了。”
“免得我師尊不理會了,他的公子,就會風乾在那旗杆上了。”
紅葉道長話落,身子一動,輕飄飄的向紅葉山趕去。
馬鳴和那些武士,個個驚德目瞪口呆。
凹槽!這紅葉道長如此了得,還拜譚瀟水爲師尊。自己這簡直在找死啊。
馬鳴忙一揮手:“上車。”
“快走。”
隨即,他們來得快,走得也快。
謝家的保鏢,正被剛纔的情景,驚得蒙圈呢。
現在,滿眼黑線的看着餘家人逃之夭夭了。都不明白,紅葉道長怎麼會來幫謝家?
聽到了紅葉道長的話,他都還沒有聽明白。
譚瀟水是誰?
說是謝家的女婿,他們怎麼不知道。
只聽老闆說,餘家來人,要進屋找人,就讓他們進屋找。
找誰,他們不知道。
現在竟然冒出了一個姑爺來了。還被那紅葉道長的話,把餘家的人嚇得屁滾尿流了。真的是蒙圈啊。
不過,保鏢清醒過來後,第一時間,就給謝尚明打電話,把情況告訴了他。
謝尚明已經接到了來者洲城的公司和酒店等地方的電話,都是有人在阻攔餘家的人。還有張林生親自帶隊,在洲天大酒店坐鎮。
他都有些蒙圈,這些人怎麼都是在幫着譚瀟水?
шωш_ttκǎ n_¢ O 現在紅葉道長還一口一聲的稱呼譚瀟水爲師尊。真的讓他蒙圈啊。
這個一直被自己不認可的女婿,也一直沒有見過面。就是知道他是農村的草根,卻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況。
他就馬上準備給張林生打電話,沒想到,張林生的電話打進來了。
“謝大老闆。”張林生呵呵的笑道。
“張老闆,你好!”謝尚明忙笑道。
這個時候,所有的關係,都避開了,沒有誰來幫他。一直是沒有深交的張林生,卻挺身而出的在幫他,他能不客氣嗎。
“我和譚先生認識了二十來天了,今天才知道,他是您的愛婿啊。”
“你看我,真的是越老越糊塗了。都看到他叫謝商的堂舅哥了,我還沒有想到他是您的女婿。”
謝尚明一時被張林生着話,給堵住了,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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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闆,您放心。”
“你的地盤,有你女婿撐着。在洲城,沒有誰敢動。”
“誰動你謝家,別說我不答應。”
“就是吳方堂主都不答應。”
“紅葉道長更不答應。”
張林生鄭重的申明似得,驚得謝尚明忍不住問:“你是說譚瀟水。”
“他有這麼大的能耐?”
張林生笑道:“謝老闆,我不管你之前,是怎麼嫌棄他的。”
“我只告訴你,我在二十天前,認識他的。”
“他是我妻子的救命恩人。”
“是我張林生的救命恩人。”
“就這一點,誰敢冒犯謝老闆,我張林生第一個不答應。”
謝尚明依然疑問:“吳方堂主,怎麼牽進來了?”
張林生笑道:“一樣。”
“你女婿去新海時,救了他。”
“誰要是與譚先生爲敵,就是與我和吳方堂主爲敵。”
“好了,你放心吧。”
“洲城有我幫你看護着。沒有誰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