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訂婚這種行爲,擱古代還有意義,放在現在這會兒還真沒有什麼作用,小紅本本所起的約束力現在都極其有限,更別說這個形式上的飯局了。
不過,對於楊心妍和凌日月這兩個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無限接近於古代人的存在來說還是有那麼一些效果的,他倆一聽到要訂婚臉紅的就跟猴子屁股一樣,尤其是凌日月,在這傢伙身邊都能聽到機械嗡嗡嗡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電路板過載了。
夜天行本以爲他們都已經跨過一壘二壘說不定都過三壘了,卻萬萬沒想到他們連一壘都還沒沾到邊,知道真相的夜天行當場就怒了:“你倆在房間裡面說着情話被偷聽到了就呼喚幾十個人把我元嬰護罩都給炸碎了,我他媽還以爲你倆在嘿咻嘿咻呢!快賠我精神損失費!”
下一秒,夜天行就被凌日月給電成了爆炸頭。。。。。。
地點就選在了楊家,有免費伙食不說,別人還要把他們給當爺爺伺候,板磚哥這楊家老祖的名頭可不是拿來吹牛逼的,一回楊家那絕對是祖宗的待遇,而祖宗帶朋友回家玩兒,你丫不伺候好這不是擺明着找抽嗎?
於是乎,衆人都很愉快的在楊家撒起了酒瘋。。。。。。
板磚哥這次是作爲楊心妍的上輩來決定這場訂婚的,而天天穿着一套國慶節六折淘來的西裝的凌日月則表示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你後輩我就這樣帶走了,不服來戰。
現在凌日月那廝還被板磚哥給封在酒罈子裡,並且板磚哥今天的興致出奇的好,發出“你們把我灌醉我就把這小子放出來”的豪言壯語,這不爲了幫助凌日月早點走出酒罈,衆人人手一碗酒擺出一字長蛇陣輪攻起板磚哥來。
而整個場面中唯一一個不高興的,也就只有那個上酒累的跟打了十場WWE的楊家小輩了。
待到場面火爆到完爆演唱會的程度時,校長宣佈了李自清和楚瀟瀟領證的喜事,頓時,一字長蛇陣分爲雙龍擡頭陣,對李自清和楚瀟瀟也啓動了灌醉模式。
在這樣熱鬧的氣氛下,沒有人注意到夜天行的消失,即便是修爲最高的板磚哥也因爲暫時封閉了修爲從而沒有察覺。
夜天行看了看時間,洗了把臉之後破空而去,向着星辰高中全速進發,殺意在他的心中就像是一柄利劍般,使得他的氣勢也宛如利劍一樣鋒利!
平穩的降落在操場上,夜天行隨手撿起兩個彈殼扔向一邊,整個星辰高中也變的不像從前,即便是隔了這麼久也可以隱隱聞到空氣中所瀰漫着的一股火藥味,放眼望去,卻是一絲的綠色都無法看見,整一個軍事演習後的模樣。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順過來的啤酒,夜天行抱着戮生劍就這樣靜靜的坐着,思緒拉的跟天際線一樣長,他本該是一無所有的人,現在卻有了這麼多的東西,他現在已經不奢望得到更多了,只是想着再見爺爺一面。
“說不定我已經變的比爺爺還要強了!哈哈,見到他後一定要揍他丫的一頓!”夜天行心裡想着,現實裡將手中喝剩的半瓶啤酒給扔向了空中,被一隻佈滿鱗片和骨刺的猙獰大手給穩穩的抓在了手裡。
“我朋友訂婚,這是喜酒,毒不死你的。”夜天行擡頭對着哈爾賽特說道,沒有露出一絲的敵意。
這個行爲讓哈爾賽特露出了一個回味的笑容,揚起脖子一飲而盡,哈爾賽特用他那嘶啞的嗓音道:“你的裝逼讓本皇想起了從前的自己,所以本皇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將你的同伴們找來,要不然就憑你,勝不了本皇的。”(作者要開始裝逼了!)
微風輕柔的吹過夜天行的發間,露出了他雙眼中那與年齡不符的孤寂與堅強。一縷煙塵也隨之被吹拂上天,像被碾碎的菸灰,帶着自己無法主宰的命運消失不見。。。
單手撐地站了起來,夜天行左手的大拇指往劍柄上輕輕一彈,戮生劍那銀白色的劍身便伴隨着一聲清脆的劍鳴出鞘在了夜天行的身前。
右手握住劍柄,一道道環繞的利齒狀殺伐之氣便從戮生劍的劍柄之上向下籠罩而去,將整個劍身都給纏繞起來,殺氣,頓時如同破堤般洶涌而出!
“打敗了我,你自然可以見到他們。”
“莫不是他們準備逃走,而留你來與本皇糾纏從而拖延時間?”哈爾賽特陰測測的說着,全身上下都生出了一層黑光閃耀的鱗片,甚至還有一些骨骼覆蓋於其上,話音剛落,哈爾賽特也結束了變化,此刻的他完全詮釋了“衣冠禽獸”這一詞的含義。
“罷了!就算是逃到天邊,本皇也可以找的到,你讓本皇感受到了樂趣,本皇就先陪你玩玩吧!不人不鬼的小子。。。”
哈爾賽特選擇了先攻,速度快的在移動時都掀起了一陣狂風,夜天行在這時也高舉起了手中的戮生劍,那環繞在劍身上的利齒狀殺伐之氣以夜天行爲中心,無差別的在他身體周圍肆虐切割着,擊打在哈爾賽特的身體上發出了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交接之聲。
一路無畏的衝到夜天行的身邊,哈爾賽特像一隻強悍的大蜥蜴,骨質指甲從指端生長而出,像是五把手術刀一般向着夜天行切割而去,將夜天行連人帶劍一同抽飛出去。
臉色稍微有些紅潤,夜天行嚥下喉頭的血,體表開始泛起了三色的光芒:“你並不用讓着我的,看不起我嗎?”
張開大嘴,哈爾賽特大笑了一聲:“小子!本皇可沒有手下留情啊!你認爲從地獄到人間界來就這麼簡單嗎?在沒有適應這裡之前,本皇的攻擊,也只有問道的水準。”
夜天行聽到後立馬持劍向着哈爾賽特砍去,殺伐之氣從戮生劍上盪漾而出,在空中交織成漁網狀向着哈爾賽特籠罩而去。而哈爾賽特也沒有躲避,一雙爪子擋在了身前,那尖銳的指甲與殺伐之氣織成的漁網互相碰撞在了一起,激盪起了一串串的火花!
比用貓爪撓玻璃還要刺激數倍的聲音響在了夜天行的耳中,下一刻,殺伐之氣所構成的漁網便被哈爾賽特用蠻力硬生生的給撕開,那粗長的尾巴直接掃在了夜天行的身上!
身形瞬間便被抽飛上天,夜天行運轉修爲,使得自己像是導彈般向着身下的哈爾賽特激射而去!殺伐之氣被夜天行如數揮出,化作無數道的劍芒對着哈爾賽特劈頭蓋臉的砍去!
“啊!!!”夜天行大喝一聲,揮舞着自己的左拳便與哈爾賽特的拳頭對轟在了一起。
力量的衝擊將哈爾賽特腳下的地面給打成了蜘蛛網一般的溝壑,哈爾賽特那充滿力量感的身體竟被夜天行一拳給打進了地下!
左臂變的比原來要粗上三倍不止,鬼語之力的作用下爆發出了無上的蠻力,使得夜天行在哈爾賽特的手裡也取得了上風。右臂同樣的也爆發出了一股蠻力,夜天行雙手握着戮生劍的劍柄,劍尖朝下用盡全力的向着地底的哈爾賽特刺去!
就像是木棍捅到鐵板一樣,即便是戮生劍這樣的利器也刺破不了哈爾賽特體外的那一層龍鱗,夜天行心中的殺意陡然激盪起來,勾動了戮生劍內的那股足以切山斷海的無窮殺意,引導着戮生劍內的殺伐之氣向外噴涌而去!
青色的光芒一路向前激射而去,壓縮到極致的殺伐之氣比之激光也要強大無數倍,直接貫穿了哈爾賽特的身體,向着地底不斷的衝擊着。
醜陋的巨爪衝破地面,抓住了夜天行的腳踝,用力之下將夜天行給拉倒在地,接下來,哈爾賽特的身形便從地底衝出,不顧胸前還在流血的洞口,拎着夜天行就開始四處砸了起來,一路不知砸碎了多少建築和岩石纔將夜天行給扔倒在自己的身前。
“你的實力,八成都來自於這把劍。”哈爾賽特踩在夜天行的身上,伸手就要去搶夜天行手裡的戮生劍。全身血肉模糊的夜天行就這樣躺在地上,任由哈爾賽特的爪子摸上了戮生劍的劍柄。
然而下一刻,一股比夜天行勾動的還要龐大數倍的殺伐之氣從戮生劍中陡然傾泄而出,像是靈活的蛇兒般沿着哈爾賽特的爪子向着身體上爬去。
慌忙的扔掉戮生劍,雖然只是接觸了一瞬,但是哈爾賽特爪子上的鱗片都已經被崩壞掉落,殘存的殺伐之氣久久不能消散,使得哈爾賽特的傷口也遲遲無法癒合。
“小子!失去了那把劍,你勝我的機率已經無限接近於零了。”哈爾賽特在腳底繼續用力,但是不管他再怎樣的折騰,都沒有在夜天行的眼中看到一絲的痛苦和忍耐。
“你要知道。。。”
“你要知道,只有屬於自身的力量才能算得上是‘力量’,這句話我可是一直都記在心裡啊!”夜天行搶着說出了這句話,身形陡然膨脹成了十丈巨人的模樣!
他掙脫了哈爾賽特的踩踏,在哈爾賽特驚訝的無可復加之時,從胸口之中赫然拿出了他的鬼嬰!
漆黑的鬼嬰漂浮在手掌之上,夜天行如同揮動球棒一般,狠狠的一掌拍在了哈爾賽特的胸腹,鬼語之力全身加持的夜天行光光是肉身強度就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地步,此刻再加上鬼嬰的本體,一擊之下轟然將哈爾賽特都給打飛出去!
就像本壘打一樣的將哈爾賽特給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