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阿那普拉的迎賓主街道。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轟鳴和火光沖天,吵醒了原本在熟睡中的人們,不少人紛紛睜開眼睛,目光看相窗外。
漆黑的夜晚,月光照耀之下,火光很快就燃燒殆盡。
一個穿着純黑色鎧甲的林凜從車隊的前方出現,以超快的速度奔馳而來,兩隻手端着一把九五突擊步槍,瞄準貨車的駕駛員,扣動班級。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激烈的槍聲響起,連綿不絕,飛射而出的子彈擊碎了車前的擋風玻璃,將坐在駕駛座上面的駕駛員打死。
一朵朵鮮豔的血花從他的身上迸濺而出。
坐在副駕駛座的男子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無形的恐懼如同一隻大手捏住了他的心臟,幾乎讓他窒息。
他馬上反應過來,解開安全帶,想要奪門而出。
但就在此時,子彈掃射而來,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顆顆彈孔,綻放出了一朵朵血花。
頓時斃命。
而與此同時,又有一個穿着純黑色裝甲的歐文從車隊的後面襲來,同樣端着突擊步槍,瞄準了貨車的後門,果斷開槍。
剛纔的一顆手雷在貨車的頂部炸開,不少人被砸死,更多的人爲了避難,一窩蜂的從貨車上跳了下來,結果恰好被歐文逮住了。
他端着突擊步槍,子彈如同風暴一樣飛射而出,不少人剛從車上跳下來,就被打死。
剎那間,已經有十幾人中槍,七八個人被當場打死。
歐文對於自己的槍法還是很有信息的。
逃過了一劫的人紛紛躲避,同時開始還擊。
剎那間,這條迎賓主街道槍聲大作,激烈而又清脆的聲音傳遍了周圍四方,驚動了所有還在熟睡的人們。
躲在房間裡的居住不敢在此刻邁出大門,只能夠躲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通過窗戶偷偷的望着窗外的激烈槍戰,不停的祈禱着這一幕快一點過去。
歐文從後面堵截這羣人,將突擊步槍的子彈全部打出去之後,隨手把手裡的突擊步槍扔掉,換上了自己的手槍,瞄準射擊。
他宛如一顆疾馳而來的導彈,不閃不避,速度快的驚人。
子彈打在他穿的裝甲上面,濺起了一朵朵璀璨的火花,卻沒有打碎他身上的裝甲,這讓歐文興奮的幾乎要大叫起來。
簡直太帥氣了。
這一身裝甲防彈效果極佳,他踩着S型路線快速前進,在槍林彈雨之中衝刺,宛如來自於未來的終結者一樣。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歐文就衝到了人羣之中,大開殺戒。
他右手持着一把槍,不停的射擊,同時做着各種各樣的高難度動作,躲避子彈的攻擊,一腳踹出,巨大的力量輕鬆的踹碎了一個人的頭顱,將對方擊殺。
尤其是他衝到了這羣自由軍的身邊時,對方投鼠忌器,根本不看開槍。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打死自己的同伴。
但歐文卻沒有這樣的顧慮,盡情而又放肆的進攻,宛如虎入羊羣,勢不可擋。
另一方面,林凜同樣衝到了人羣之中,扔掉手裡的已經打空的突擊步槍,一隻手宛如銳利的刀鋒,輕而易舉的刺穿了一個人的身體。
對方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沒入了自己胸口的手臂,嘴裡吐出大量的鮮血,死於非命。
林凜面無表情的揮舞着自己的手臂,將這個人甩飛出去,撞到了幾個自由軍的士兵,掏出自己的手槍,不停的扣動扳機。
砰砰砰…
一顆子彈,帶走了一條生命。
不停的有人在倒下。
三輛貨車裡面的士兵現在已經從貨車裡面跑了出來,但面對林凜和歐文的攻擊,卻顯得非常的薄弱。
他們手裡的突擊步槍並沒有射穿兩人的裝甲,然後被他們輕鬆的打死。
隱藏在暗處的一號,三號,十三號和三十二號看到佔據呈現一波倒的趨勢,紛紛從隱藏的地方走了出來,加入戰鬥。
這一刻,原本已經一波倒的局面,更加的明顯了,宛如如同遊戲中的無雙割草一樣,來自於果敢自由軍的士兵們就好像被收割的稻草,不停的倒地。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完全不平等的戰鬥。
林凜和歐文不但注射了超人血清,而且穿好了N7裝甲,刀槍不入,力大無窮,子彈根本打不穿……這樣的敵人對於果敢自由軍的人來說,完全就是噩夢。
戰鬥從開始到結束,絕對不超過五分鐘,但數十名的士兵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張玄站在一間房子的頂部,默然的看着死掉的士兵,扭頭嘔吐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屍體。
死裝千奇百怪,不是缺了手臂就是缺了腦袋。
一梭子彈打過去,屍體都找不全。
所以看到這裡的他,早已經忍受不了胸口的噁心,哇哇的大口吐了出來。
不過晚上吃的東西早已經被他消化的乾乾淨淨,現在即便是嘔吐,也吐不出什麼東西,頂多就是乾嘔。
谷川靜一邊拍着他的背,一邊說道:“既然受不了,就不要看。”她作爲一個外科醫生,早已經見慣了生離死別,殘缺不全的屍體也見過不少。
噁心嘔吐這種感覺對於她而言,彷彿上輩子的事情。
太過於救援了。
一個合格的外科醫生,可以面不改色的把人的屍體解剖,這種情況難不倒她。
乾嘔了一陣之後,張玄感覺好受了不少。
谷川靜掏出一張手紙,拿在手裡,替張玄擦了擦嘴巴,“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屍體嗎?”
張玄搖了搖頭。
他就以宅男,獲得這個遊戲還不足兩個月,怎麼可能見過這麼多的屍體,想要面不改色的面對屍體,根本不知道要鍛鍊到什麼時候。
而與此同時,下方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
大部分的敵人都被消滅之後,剩下的敵人終於崩潰了,分開逃跑。
但企圖逃跑的都被打死了之後,剩下的一羣人很明智的跪地投降,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像是電影裡面那種寧死不屈,戰死到最後一個人也不投降的軍人,終究是少數。
沒有幾個人是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