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瑞達大酒店,一場盛大的婚禮正在進行着。
新郎拉着身穿白色婚紗的美麗新娘慢慢地步入大廳,兩人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大廳中亦是響起嘉賓們祝福的笑聲和鼓掌聲。
黨蕩蕩蕩~
黨當蕩蕩~
...
音樂隨之響起,氣氛無比愉悅。
在牧師的一翻主持之下,新郎新娘互相許下一生不離不棄的誓言。
接下來是親友送上祝福的時間。
雙方父母手裡拿着昂貴的珠寶首飾,在又哭又笑的情緒之下,輕輕爲他們戴上。
陳美伊依偎在蕭然的懷裡,看着臺上的那一堆新人,眼裡滿是憧憬之情色。
“放心吧,將來我會爲你舉辦一場更加盛大的婚禮。”察覺到佳人的情緒波動,蕭然輕輕拍着她的香肩,溫聲安慰到。
“嗯。”
陳美伊緊緊地挽着蕭然的手臂不放,雙眼中滿是期盼之色。
就在親友團祝福送得差不多的時候,蕭然領着陳美伊漫步走向張廣安這一對新人。
今日的蕭然,難得穿着一身筆挺西裝,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別樣的氣息,尊貴而除塵。
陳美伊身穿一身白色晚禮服,一頭柔順靚麗的長髮隨意披在頭上,她臉上帶着一抹幸福的笑容,隨着蕭然往臺上走去。
兩人一出現,頓時令得大廳中的氣氛爲之一滯,無數人手上的杯子手機等物滑落地上,卻毫無察覺。
一時間大廳中除了喜慶的音樂外,竟然鴉雀無聲。
“廣安,弟妹,新婚快樂!”
“這是我特意爲你們準備的結婚賀禮,祝你們二位青春永駐,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蕭然說着的同時,從懷中取出兩隻散發出青色光芒的玉瓶,輕輕地遞給張廣安和他的新娘。
張廣安聞言一愣,心道老蕭還特意給我準備禮物!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雖然不知道蕭然手中那兩個散發着青色光芒的玉瓶裡裝的是什麼,但張廣安敢確定,那一定是無比珍貴之物,以如今蕭然的身份,他親自送出的東西,豈有凡品?
“阿然,你,”張廣安還想說什麼,但注意到蕭然堅定的眼神,這才改口道,“好,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就收下了,不過我事先說清楚哈,你結婚的時候,我可送不出這種珍貴的東西哦。”
蕭然見到張廣安收下後,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哈哈哈,禮物倒是其次,重在情義!”
張廣安聽到蕭然如此說,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一如剛上大學,兩人初次相遇寢室,臉上綻放的那般,笑容還是那般的純潔。
“好,我張廣安有你這個兄弟,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他激動地指着一旁面露疑惑的新婚妻子說道:“對了,這是我妻子,劉倩。阿倩,這是我常跟你提起的特哥們兒,蕭然,這位美女名叫陳美伊,是我兄弟的未婚妻。”
“你好!”
“你好!新婚快樂!”
“謝謝!”
幾人相互打招呼之後,張廣安說道:“老蕭,我先下去敬酒,然後再來尋你,今夜不醉不休!”
“嗯好,去吧。”
看着張廣安隨意地將蕭然送予的兩個玉瓶放在衣兜裡,張二爺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之色
......
臺下,一羣30歲左右的男男女女坐了兩個大桌,眼神迷惑地盯着臺上的蕭然看個不停。
“唉,你們發現沒有,臺上的那個帥哥好眼熟啊,是不是咱們班裡的那位神秘同學?”一名打扮靚麗的女子好奇地說道。
聽到這名女子的疑惑,衆人好像想起了什麼,“娜娜這麼一說,我似乎有些印象了,雖然與大學時代的那屌絲模樣差別巨大,但既然和張廣安那麼熟悉,自然是我們班的那位錯不了。”
“哎?他叫什麼名字,你們還記得麼?”
其他大多數人均搖頭表示不知,尤其是女生,但男生之中還是有幾人記得蕭然的,那就是蕭然同寢室的幾名室友。
“蕭然,我們寢室的。”一高大的男生一臉不屑地說道,“這位室友大學簡直就是一個透明人,晚上去網吧包夜,白天回來睡覺,整個大學醉生夢死,恍恍惚惚而過。”
另一名長臉男子亦點頭說道,“不錯,不過這小子腦袋瓜也不是一般的聰明,雖然從沒有去上過課,但期末的時候,短短几個消失臨時抱佛腳,他愣是一科沒掛!”
“估計很多同學也只是剛剛進入大學的時候認識這個人吧,後面基本上應該甚少見到,有的同學估計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吧,這種同學真是奇葩無比啊。”
“可是,他現在看起來很光鮮啊,不僅人長得帥氣逼人,氣質高貴,氣場強大,就連女朋友也是頂尖的美女。”
“嗯,可能他是一個富二代吧,以前上學時,隱藏得太深,竟然沒有看出來。”
“說的也是,如果不是富二代,怎麼可能和張廣安這個張家大少玩到一塊兒去?”
“唉,早知道他這麼有錢,大學的時候就應該多照顧他一下的,搞不好,還能...”一名女子說出了衆女的心思。
蕭然的大學同學,大多都出自富貴之家。
但除了張廣安的家境比較強大之外,其他同學也就一般,最厲害的也只是家裡開個幾千萬資產的公司。
“不知道他送給張廣安的那兩個瓶子裝的是什麼,那青色的光芒看起來異常的舒適,想來應該不是凡品。”
“切,什麼不是凡品,估計不過是個路邊攤上賣的小玩意兒,這種東西,我見多了。”就在這時,其中一名身穿一身名牌的高傲男子不屑地說道。
“這蕭然的家境你們不清楚,但我卻是知道一二的,他父母不過是普通的農民工而已,哪裡是什麼富二代?虧你們想得出來。”
男子得意地一笑,“別看他氣質不錯,那不過是外表光鮮,內裡怕是髒得很。”
其他同學疑惑地道:“哦?秦哲,你是如何知道他的背景的?”
秦哲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哼,你們不知道,大學的時候,這小子得罪了我,我專門查過他的背景。”
他冷笑道:“這傢伙畢業之後,不過是個苦逼的程序員而已,不值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