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冰城府的廚房裡,一羣廚子奴才排排站着,一雙雙眼睛好奇的看着夏蟬,從簡單的洗菜到切菜,身旁的人莫不是驚訝的瞪大了眼。
看她那利落的動作,熟悉夏蟬的花焰輕與冬兒都疑惑了。
夏蟬的動作純熟,並不像第一下廚的人,所以他們肯定,夏蟬一定會下廚,可是她是怎麼會的?
儘管心中有迷,但是他們都知道自己問不出問題所在。
夏蟬就如一個迷樣的女子,在她的身上,他們發掘了太多的迷題,卻無解,因爲她就如一條泥鰍,你問她一句,她會回你一個讓你能閉嘴的問題。
“那個……”夏蟬一個回頭,卻發現衆人都在看白老鼠似的看着自己,她無奈的撇撇嘴,道:“我說你們像根木頭似的站在這裡幹嘛啊?裝擺設啊?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礙眼,還有,那個誰……”
夏蟬隨手一指,那個奴婢立即恭敬的回道:“回三小姐,奴婢叫芸香。”
“哦,芸香是吧!你過來給我打個下手,燒個火。”
做菜她會,可是身爲先進的先代人,她只喜歡煤氣,還有電磁爐,所以燒火?她會,只是不好意思,她是懶人。
“是!”
芸香麻利的燒着火,夏蟬則利索的抄着菜,那動作無一不熟練,不一會,兩三個清淡卻不失香味撲鼻的小菜便出爐了。
“好了,冬兒,拿去給春兒。”
“是!”
“等等,等等,我先嚐嘗。”花焰輕操起一旁的筷子便往菜裡夾去,但他才伸手,一隻小手便架住了他。
夏蟬沒好氣的瞪着他,道:“我說花焰輕,你損不損啊?這是給病號吃的,你一個大男人又是這裡的主,要吃不會叫他們做啊?”
“我怎麼就損了?他們做的我吃了一輩子,早吃膩了,你這新鮮出爐,讓我嚐嚐又不會怎麼樣。”花焰輕說得有些無賴,心裡有點酸酸的。
春兒一個奴婢,他堂堂一個城主,可是聽着夏蟬這話,他怎麼覺得自己連一個奴婢都不如啊?難道他在她的眼裡就那麼沒地位嗎?聽着真讓人不爽。
“那你就換廚子,換了廚子你就可以吃到新鮮菜了。”夏蟬這些說得不經大腦。
花焰輕聽了一愣,隨後看了看一旁早已低着頭的廚子:“說得也對,換廚換口味,是新鮮,不過,他們是城府裡的廚子,要是被趕出了城府,以後恐怕就沒有人會請他們做事了。”
他花焰輕不要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敢要。
聞言,夏蟬才驚覺自己一句無心之話也許會害了衆人,她看了看一臉嘻笑的花焰輕,翻了個白眼:“不就想嚐嚐我做的菜,你嚇唬他們幹嘛?”
他要真想開人,早直接開了,怎麼還會在這裡囉嗦一堆廢話。
“知道就好!”花焰輕也不客氣的承認,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個能爲了奴才放下身段的人,她的心肯定也很軟,雖然夏蟬平日裡看來冷冷的,淡淡的,但是他就是知道她的耳根一定很軟。
“得了得了,這些清淡的先給春兒送去,我給再做兩個總得了吧?”再讓他囉裡八嗦,菜都涼了。
花焰咧嘴一笑,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還差不多。”
“笑什麼笑?白癡!”夏蟬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嘴角卻似有似無的勾勒了起來,眼中閃過可疑的笑意。
平日看他正經八百的,今天竟然給她耍心眼,耍無賴,這男人似乎也有點可愛。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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