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丁憂只能去找鳳城,進入營帳卻發現鳳城竟然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着,投影在臥蠶處留下陰影,倒是不知道那些陰影究竟是因爲疲憊,還是睫毛的影子。
許是聽到丁憂進來的聲音,鳳城的眼睛突然睜開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指了指身邊的椅子,道:“你也休想一會兒。今兒個估計有一場惡仗!”
“你怎麼知道那城樓之上的人不是凰歌?”丁憂開門見山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鳳城眼角眉梢都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道:“你可能不知道,不管是鳳樓還是婁曼青,都不會做出如此齷齪不堪的事情。倒不是因爲我對他們的人品有多麼瞭解,相信他們的人品。而是我相信他們對凰歌的感情。”
丁憂目瞪口呆的看着鳳城,不可思議的道:“你的一聲是說,他們倆都對凰歌優異?”
待得鳳城很肯定的點頭之後,丁憂大聲道:“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會放心的讓凰歌在對方的陣營之中。那可是兩個男人,比野獸還要兇猛的男人。你就不擔心,回發生你料想不到的事情,然後後悔一輩子嗎?”
鳳城微微笑了笑,道:“猛虎會吃雞,這個道理,我們大家都懂。可將兩頭猛虎關在一起,然後投喂一隻雞。那兩頭猛虎一定會爲誰先吃雞而爭鬥。這就爲雞創造了足夠的空間和時間。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先歇着吧。我自有打算。”
鳳城話音一落,就有一隻信鴿飛了進來,落在了鳳城的手腕兒之上。
看過裡面的信件,鳳城眼角眉梢的笑容就越發的燦爛了起來,哈哈大笑着道:“我就說,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凰歌不會有事了。”
鳳城一邊說着,一邊迅速起身,大踏步的朝外走去。
丁憂雖說很好奇,卻也不能隨時隨地的跟着鳳城,只能一個人坐在房間裡鬱悶。
怪不得炎帝如此器重鳳城,這樣的厚愛鳳城,原來還有這方面的緣故。
鳳城出了營帳之後,第一時間就去了炎帝的營帳,帶着幾分激動的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炎帝,激動的道:“父皇,你且先瞧瞧。”
炎帝隨手拿過書信,只看了一眼,手就已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鳳城,脣角無力的翕動着:“這是,這是你母妃寫的?”
鳳城含笑點頭道:“不錯,正是母妃的筆跡。兒臣專門拿了過來,一解父皇相思之苦。”
炎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連聲點頭道:“好,好,好。好得很。”
炎帝雖說十分的激動,可也快速的將書信上的消息都看了一遍,眉頭緊皺的道:“你母妃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一些?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鳳城頷首道:“兒臣也知道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冒險了一些。可若是不這樣,那外面的這些將士們必定會被掣肘。若母妃果真能做到這件事情。那父皇也能和母妃早一些團聚。而且,兒臣不會讓母妃孤軍作戰的。兒臣一定會去接應母妃。還請父皇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