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到了玄字雅間,妘州歌飛快的左右看了看,趁沒人注意推開門一個閃身就走了進去,動作敏捷得讓人以爲自己眼花了,杜若緊跟其後也閃身走了進去。
妘州歌才進了雅間,裡面就響起了一道不甚友好的聲音。
“誰啊,不是讓人不要來打擾嗎?出去!”
妘州歌伸手脫下了頭上連着的斗篷帽子,露出了整張臉,似笑非笑的看着說話的人,“你讓誰出去?”
雅間裡的人一驚,說話的人更是蹦了起來,瞪着一雙銅鈴大眼,看着妘州歌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小姐,怎麼是,是你?”
“不是我是誰?”妘州歌微微挑着眉反問。
周南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我剛纔不是在吼你,我以爲是小二呢。”
“行了,都坐下吧,我時間有限,不能待太久。事情怎麼樣了?”妘州歌坐下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周南和衛風一聽她的話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還有些挫敗,讓妘州歌眉頭頓時一皺,沉聲問道:“你們沒查到?”
衛風不得不點了點頭,“小姐,我們按照你給的提示將整個冀州城的人都查了一番,甚至連附近的也查了,但是並沒有查到你說的那個人,就好像冀州城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周南也點頭附和着說道:“衛風說得沒錯,我們確實認認真真的查了一番,沒有查到什麼和這個人有關的任何消息。”
頓了頓,周南有些遲疑的問道:“小姐,會不會,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或者是那人已經離開冀州城去了別的地方?”
因爲如果人還在冀州城,憑他和衛風的能力絕對不可能查不到一絲消息的,現在這種結果只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那人很早之前就離開了冀州城,要麼就是冀州城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妘州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半垂着的眼簾遮住了眼中的困惑之色。
周南和衛風的能力她是瞭解的,幾天的時間讓他們在冀州城查個人,他們不可能真的什麼都查不到,如果冀州城真的有這個人的話。
但是,但是她不可能記錯了啊,那人應該就是在冀州城啊!當初那人明明說是在冀州,冀州城是冀州的州府,不可能是在州府外的,那爲什麼會查不到?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見妘州歌陷入了沉思,周南和衛風也不敢打擾,杜若更是安靜的候在一旁不做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妘州歌纔有些煩躁的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暫且放在一旁吧。衛風,你明天就動身去豫州,密切關注從宮裡傳出的消息,有什麼異常情況馬上飛鴿傳信給我!”
衛風一怔,脫口道:“這麼快就要去豫州?可是小姐這邊誰保護?”
妘州歌瞥了他一眼,“不是還有周南嗎?況且我爹會派人充當我護衛的,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
衛風皺眉想了想便點頭應道:“既然小姐已經決定,那衛風自然聽從小姐的安排,明早我就動身前往豫州。”
“另外……”妘州歌微微曲起了手指,以指甲輕敲着光潔的桌面,發出了刺耳的尖銳聲,面上泛起了一股冰冷的寒意,眼底也起了一層黑霧,“到時候我要清楚的知道姬家的事,所有!有必要你可以讓隱樓的人配合你,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錯漏!”
妘州歌倏然變得森冷的氣息讓周南和衛風也不由得暗暗打了個寒顫,感覺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直竄頭頂,好像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衣裳置身於冰天雪地了一樣。
即使已經知道小姐雖然年紀小小,心智卻不輸成年人,而且似乎還藏着什麼天大的秘密,有時候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們兩個見慣了生死的人也忍不住哆嗦,但是每次小姐露出這樣的神情來還是讓他們不由自主的覺得有些膽顫。
說起來也不知道應該說他們丟臉好還是說小姐太過匪夷所思了好,他們明明是二十來歲的大人了,居然會被一個女娃鎮住了,唉……
倒是杜若對此不爲所動,不管小姐怎麼樣都是她的小姐,她只管伺候好小姐就好。
衛風慎重的點了點頭,“小姐放心,衛風會辦妥這件事的,絕對不會讓小姐失望!”
妘州歌這才露出了些許微笑。她忽然又想起了剛纔聽到的聲音,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了一道身影,眉宇間露出了一絲遲疑。
她,應不應該去尋一下……算了,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既然如此就不應該再參與到前世的人的生命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路要走,更何況她這一世要做的事太多,太兇險,沒必要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能做的她前世已經做了,再多的就無能爲力了。
而且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那人想來也不是以前那個人了,生活只怕早就恢復正常了吧,她又何必再去擾亂呢?
算了算了,前塵往事,該忘的就要忘,今生今世她只要爲自己報仇雪恨,讓那些辜負了她,背叛了她的人付出代價!把他們加之於她身上的千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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