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兒立刻破涕爲笑,擦了擦自己的鼻涕,使勁的點點頭,“嗯!”
白驊塵似乎有意無意的搭上了舜兒的骨骼跟經脈,怎麼看都不像是高手的樣子啊,白驊塵知道,有兩種人讓人看不透,一是根本不會功夫,就像是上官輕挽,一是功夫超羣,很顯然,舜兒似乎是第二者。
花千淚根據使者給他的地圖,到了驛站,不丹國的使者,也就是那日將舜兒帶走的外交使臣,此刻也有萬分火急的事情,正在焦急的等待花千淚。
“皇上,您終於來了。”使者跪在地上,又驚又喜,剛纔花千淚趕來,他根本都沒有發現,可見花千淚的輕功已經到了一定的功底。
花千淚點點頭,“有件事情你要去查一下。”
“皇上請吩咐。”使者畢恭畢敬,對花千淚這個皇帝很是拜服。
花千淚看了看自己的劍鞘,慢慢的說道,“有的人可以用雙手摺斷朕的劍,你去查查這是什麼功夫。”花千淚摩挲着自己的劍鞘,有些不悅。
使者忙擡起頭,他這才注意到,花千淚一向不離身的寶劍只剩下劍鞘了,花千淚的前身是武林中人,最是講究劍不離身的,現在劍不見了,只有兩種解釋,一是這個劍客想要換劍,而是這個劍客被迫換劍。
聽花千淚的語氣,他是屬於後者了。
“皇上的意思,微臣不是很明白,徒手斷劍,微臣聞所未聞,還請皇上明示。”使者縱然有幾分小聰明,也不敢接這樣的活計。
不要說這樣一位大臣,就算是花千淚這樣的武林高手,都難以看明白舜兒的手法,花千淚臉色變了變,本來認舜兒爲義子,是爲了得到上官輕挽,不過因爲舜兒認祖歸宗,花千淚便沒有那麼強迫了,只是現在發現了舜兒的秘密,他就一定要認下這個義子了。
花千淚在心裡下定了決心,“敘之,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朕會自己調查,你就不用管了,你的首要任務便是將舜兒帶回不丹國,明白了嗎?”
張敘之忙叩頭,“是,臣遵旨。”
花千淚說完,轉身走進了內室,躺在了牀上便睡着了。
而張敘之明顯是看到了花千淚身上的傷口,只是花千淚不說,張敘之也不敢問,默默的叫了自己帶來的御醫,將一些金瘡藥放在了牀邊。
做完這一切,張敘之才慢慢的退出了臥房,睡在了偏室。
次日清晨,上官輕挽便醒過來,舜兒端着藥碗,正站在牀前,一臉愧疚的看着上官輕挽。
“啊,舜兒!”上官輕挽猛地坐起來,“舜兒,舜兒!”
“孃親,我在呢,在呢。”舜兒趕忙走過去,將上官輕挽扶好,“孃親,我沒事,你快喝藥。”
“舜兒!”上官輕挽見果然是自己的兒子,忙把舜兒摟在了懷裡,使勁的抱住,“舜兒,還好你沒事,要不然我還要怎麼活下去。”
舜兒身子一震,“孃親,您放心吧,我以後都會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