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一驚,“啊,舜兒,你別!”
“哼,”舜兒就是要嚇唬嚇唬上官輕挽,便想着在自己手腕之上割一刀。
上官輕挽嚇得快要沒魂了,拼了命的跑過去想要奪過舜兒手中的匕首,一旁的白驊塵不敢暴露自己的功夫,可是見舜兒真的割自己了,很是心疼,想了想,便將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摘下來放在手心,準備偷偷的擊掉舜兒手中的匕首。
可是舜兒卻爲了躲避上官輕挽,直接站在了柱子後面,“姐姐,你還要不要我去不丹國。”
“舜兒……”上官輕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丹國跟北冥國是盟約的,不丹國的國力強大,即便是花千淚不親自出徵,不丹國也不缺乏能帶兵打仗的好手,若是花千淚得不到想要的,只怕是要用這個做藉口,來攻打北冥國了。
可是就因爲這個,就犧牲舜兒嗎?
舜兒見上官輕挽躊躇不定,心裡非常的失望,“姐姐,我可是寧死也不去的。”舜兒說着,真的將匕首放在自己的手腕處,用了用力,果然,粉嫩的胖嘟嘟的手腕之上白嫩出現的一道血痕。
“啊,”上官輕挽整顆心快要碎掉了,“舜兒,我不會讓你去的,你先放下匕首。”
舜兒這才笑了笑,“姐姐,我就知道你疼我。”
“皇后娘娘,”那使者終於肯站起身來,他看着上官輕挽,沒有任何恭敬的意思,若不是因爲這個女人,不丹國早就將北冥國收在囊中了,那使者不屑的輕哼一聲,“別怪微臣沒有提醒娘娘,吾皇已經下了聖旨,舜兒已經是吾皇的義子,也就是不丹國的人,還請皇后娘娘不要阻攔我們帶不丹王回國。”
上官輕挽同樣冷淡的說道,“敢問使者,舜兒什麼時候成了不丹國的人,而且,舜兒並不願意做貴國皇帝的義子,使者難道沒有聽到嗎?”
使者微微一笑,“臣想娘娘你是糊塗了,舜兒只是一個山野孩子,沒有國籍,既然吾皇已經認定舜兒是他的義子,那麼舜兒自然是不丹國的人。”
“使者也說舜兒之身,是要本着先到先到的原則來決定舜兒的歸屬嗎?”上官輕挽有些憤怒,舜兒的出身他沒有辦法選擇,但是這不代表別人可以把舜兒當做物品一樣的隨意擱置。
使者立馬意識到自己話中的錯誤,便嘿嘿一笑算是蓋過,“娘娘這樣曲解臣的意思,臣也不好說什麼。”
“你……”不愧是來外交的人,口才就是不一樣,上官輕挽這才領略到了古人真正的舌戰,被這使者噎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白驊塵見狀,便從袖管裡滑出了一把匕首,“哼,你們敢帶走舜兒,我就死在這裡,”白驊塵故意耍賴,企圖靠近舜兒。
舜兒感動的快要哭了,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欺負白驊塵了。
白驊塵慢慢的靠近了舜兒,這纔將心中的大石放下,他看了看舜兒手上的傷口,心疼的想要給舜兒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