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倫被這話問的一怔,“你胡說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那人將一則告示拿了出來,“這上面清清楚楚寫着呢,不丹國二十萬軍隊護送貴國太子回國。”
隨後,那人又拿出了一則告示,是夏商國的告示,大致的意思便是應北冥國太子之約,前來幫助北冥國清理門戶。
“這不過是敵人的詭計,”白方倫搶過告示撕碎,“這樣的小把戲就能將你們騙到嗎?”
“二皇子,你是不想讓太子殿下回朝嗎?”那人反問道,“現在皇上駕崩,大家都等着太子殿下登基,振興北冥國,二皇子不去迎接太子,竟然在這裡大言不慚,”那人隨後回過頭,看着面前的幾萬人馬,“兄弟們,太子殿下回國登基,咱們去迎接太子殿下。”
“迎接太子殿下,迎接太子殿下。”震耳欲聾的齊喊撲面而來,震得白方倫吐出了一口鮮血。
“皇子,大勢已去,咱們先走吧。”旁邊一邊近侍忙走過來,小心的攙住了白方倫,而那些御林軍已經被那個領頭的人煽動着離開,一會的功夫已經全部離開的校場。
白方倫猛地推開近侍,“本王倒要看看,他們怎麼迎接傻子回來。”白方倫擦乾了嘴角的鮮血,“走,本王沒犯罪,沒必要走,咱們去看看。”
近侍沒有再說話,只是嘆口氣,跟了上去。
在城門口,御林軍將整個街道堵得水泄不通,白方倫派去監視白驊塵一干人的血兵全部被無聲無息的殺死,隨後上官輕挽帶着白驊塵,舜兒,玉手偷偷從地道出了皇城,到了南宮元拓那裡,成功的跟兩路人馬匯合,隨後便將告示散發到了城裡,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御林軍譁變的這般的快。
既然來了,他們自然去應對,花千淚終於再見上官輕挽,心中臉上都是帶着笑意的,“挽兒,你還好嗎?”
“還好,你也別來無恙吧,”趁着一些空閒,花千淚很快便創造了只有兩個人的場地。
花千淚笑了笑,“嗯,我挺好的,只是很擔心你。”
“你的傷怎麼樣了,”那日山崩之時花千淚受了內傷,沒有一年半載是養不好的,近段時間花千淚都在爲北冥國的事情奔走,根本來不及養傷,現在傷口還在是不是鎮痛,而且花千淚覺得,他有些時候內力揮發會受到阻礙。
御醫說過,花千淚這樣的病,必須好好養着,一年不能動武,三年不能惡戰,倒是可以養的好好的,只是現在這樣的多事之秋,花千淚早就將御醫的話拋在了腦後。
見上官輕挽還記得自己的傷口,花千淚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早就好了。”
“哦。”上官輕挽一陣沉默,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花千淚輕咳了一聲,打破了尷尬:“我在不丹國的皇宮裡建造一個小兒園,想來舜兒會喜歡的,你若是有空的,就去我那裡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