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頓時無語,舜兒這麼小,哪裡來的這麼多的理由,白驊塵恨恨的一咬牙,剛想說話,見上官輕挽正輕笑的站在門口,白驊塵便又換回了癡傻的笑容,“舜兒,我不會弄火啊,我害怕的,你知道的。”白驊塵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極爲重要的事情,“咱們可是結拜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你不能欺負我。”
舜兒嘴張了張,眼角也瞥見了上官輕挽,便故意要表現一下,“好啊,我來。”接着舜兒又趴了下去,使勁的吹着氣。
上官輕挽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她本來要過去幫忙,走出一步的時候,看到門口閃過了一個青色的身影,本來上官輕挽沒有在意,但是這青衣的人經過的時候似乎還停留了一下,身上的配飾上官輕挽也感覺到了熟悉,便也不管這兩個人,獨自走到了門口。
推開門,街上還是沒有什麼人,現在百姓走的走,不能走更是一天都不出門,門前怎麼可能經過人呢,上官輕挽只感覺自己是看花了眼睛,便笑了笑,將門關上了。
然而,上官輕挽關門的時候,卻發現門上有一個紙條。
上官輕挽這才驚慌的跑出門去,可是街上哪裡還有人,上官輕挽無奈的回來,將紙條摘下,那筆跡看着竟像是白子慕的,“晚,見塵,小心!”
這幾個字,還真的不好理解,上官輕挽無奈的一笑,如不是瞭解白子慕,光是翻譯就得一天了。
花千淚並沒有去看上官輕挽,白方倫得到線報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晚了一步,花千淚早就得到了消息,舜兒的三個師父突然回到了青翠山,準確的找到了血兵的巢穴,也不知道這三個人從哪裡找來了炸藥,竟然將血兵詐死在了裡面,好在白方倫之前轉移出了一部分,否則,血兵真的就是全軍覆沒了。
血兵損失慘重,花千淚也是極爲的心疼,這些血兵雖然被馴化了,認得白方倫做主人,可是花千淚已經得到了那本馴化野人的書籍,很快就能將這些血兵據爲己有了,想不到那三個人算計的這麼狠,直接切斷了他的後路。
青翠山被炸去了一塊,顯得有些難看。
雲中子在山下看着那個缺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總算是爲舜兒除了一個麻煩,”他的話剛說完,鷹佐便接着說道,“舜兒應該過得不好,我最近眼皮老跳。”
玉手將那個金項圈拿出來,那上面的鈴鐺還在上面,今日的風很大,這鈴鐺卻是沒有任何的響聲,“你們別想太多了,舜兒若是有事,自然會晃鈴鐺的。”玉手嘿嘿一笑,又將鈴鐺收起來,自從他把項鍊給了舜兒之後,便用鈴鐺來安慰自己了。
鷹佐鄙視的看了看他一眼,隨後輕鬆的將手搭在了雲中子身上,“最近都在忙着血兵的事情,都沒有好好的放鬆一下,走吧,咱們去找找姑娘們。”
玉手一聽整個人都興奮了,“二哥,你總算是說了一句好聽的,走吧,別墨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