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官輕挽還不知道白驊塵心裡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可她想着男人這樣做定然有他的意圖,既然他已經交待讓她先帶茹貴妃回月華宮,那她也只能先配合,畢竟白驊塵是個男人,不方便與皇上的妃嬪走得太近,得儘量避嫌。
酒宴結束,茹貴妃和上官輕挽一前一後,同時離開了合歡殿。
遠遠地,她們離開的身影映入沐英仙的眼裡,婦人杏眸閃過一抹疑色。
上官輕挽和茹貴妃回到月華宮好一會兒,白驊塵纔回來,她知道男人處事謹慎,肯定也是爲了避嫌,這也更讓她好奇,他心裡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高雄,你在外面守着,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書房。”白驊塵神色凝重的低沉道,眼神示意下,上官輕挽和茹貴妃都跟在他身後進了書房。
“本宮已經快等得沒有耐性了,太子殿下就開門見山的說吧!”茹貴妃的情緒看起來有些焦躁,原本雀躍的心情,在漫長的等待中已經磨得沒有了,剩下的只有急躁。
“心急吃不得熱豆腐,茹貴妃若想扳倒德妃,這性子只怕還得再修煉些時日。”白驊塵無視女人焦躁的情緒,面無表情,不疾不緩的冷冷道。
男人的話雖然令茹貴妃感到不悅,卻也只能忍氣吞聲的嚥進肚子裡,深吸一口氣,認真凝對上男人的鷹眸,一臉正色的道:“太子言之有理,本宮會好好修煉自己的性子。”
“若真是這樣……那就對了!”白驊塵幽幽道:“茹貴妃年輕氣盛,以往仗着父皇的寵愛,德妃倒是也得讓你三分,只是……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茹貴妃也應該明白,天子的心又有誰能把握得住?就算是茹貴妃你,也不敢保證沒有失寵的一日。”
他這一番話正說到了茹貴妃的心坎上,不禁讓她的臉色更難看,一陣白一陣紅,因爲這一段日子白子龍對她的寵愛確實不再如前,淡薄了許多,否則她被德妃害得小產的事情,也不至於如此輕巧的就遮瞞了過去。
“太子還是言歸正傳吧!你到底能怎樣替本宮報仇?”茹貴妃的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語氣聽起來也變得生硬了許多。
“德妃入宮多年,能鞏固她今天的地位,自然壞事也沒少幹!”白驊塵醇厚低冷的嗓音緩緩逸出:“據本王所知,有一件事兒……便能置她於萬劫不復之地。”
他的話音剛落,茹貴妃就迫及待的脫口而出:“到底是什麼事兒?”
白驊塵脣角勾起一抹淺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淡淡反問:“只要茹貴妃答應本王的要求,本王立刻就可以將那個秘密告訴你……”
“你的要求是什麼?”茹貴妃漂亮的杏眸還是透出幾分警惕,從頭到尾,她就知道和白驊塵做交易,絕不可能佔到什麼便宜,只是她復仇心切,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本王希望……茹貴妃能夠遊說林丞相,讓他和他朝中的那股勢力……聯名啓奏,讓父皇收回剛剛交給三皇子的那一旗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