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爲了皇后的病情,這件事恐怕也只有太子殿下能幫上忙……”一邊說,上官輕挽從袖口緩緩掏出一隻透明小瓶,裡面的透明液體無色無味,只見她這個小瓶遞向男人。
“這是什麼?”白驊塵眼底閃過一抹疑色,盯着那隻透明小瓶看了一小會兒,目光重新落到上官輕挽的臉上。
“這是能幫你母后痊癒的一味藥方,只是……這味藥並非是要給皇后食用,而是需要太子殿下不留痕跡的將這些藥方摻進皇上的飲食裡……”上官輕挽面無表情,清冷出聲。
她的話也讓男人的眉心蹙緊,白驊塵似被她的話震驚了,讓他在父皇的飲食裡下藥,這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萬一她是欲加害父皇,那他豈不是成了她的幫兇。
“本王憑什麼相信你。”白驊塵生硬冷毅的低沉出聲。
“如果太子不信,臣妾可以先食用給你看,此藥並非毒藥,只不過會讓人皮膚起些疹子罷了。”上官輕挽一邊說,一邊當着男人的面將那些藥抹到自己的皮膚上,聲音依然雲淡風輕:“臣妾懷着身孕,所以只以抹在皮膚上試給太子看,也好讓你放心。”
白驊塵看見女人將那透明的液體在手背上抹上薄薄一層,很快手背上的那塊皮膚就泛起了紅色的疹子,依然眸有疑色,他接着問:“這樣做和母后的病情有什麼聯繫?”
“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個道理太子不會不懂,皇后的病已經治療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只是近段日子以來,病情卻是毫無進展,臣妾以爲……這一切都只因她內心深處的結無法解開,一個身爲自己丈夫的男人,深宮數年,除了太子大婚那日匆匆一眼,便再也無緣見面。”上官輕挽的聲音很輕很柔,心底漾過一抹淡淡嘆息。
白驊塵眉心緊蹙,雖然父皇待他不薄,可是他內心同樣記恨他對母親的無情,看着上官輕挽手裡的藥瓶,他再次反問:“父皇不是傻子,若是食下去身體便出了疹子,豈不是很容易察覺到異樣,本王這樣做豈不是以身犯險嗎?”
“食下去和抹上去的藥效是不同的,抹下去更直接,食用的話則需要近一個時辰纔會發作。”上官輕挽冷瞥男人一眼,淡淡道:“太子殿下不必那麼緊張,爲自己的母后做這點事,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就算是以身犯險,那也是值得的……”
男人盯着她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數秒後緩緩道:“這件事情也並非不能做,只是本王必須爲自己考慮周全,這既是藥,那定有解藥,解藥在哪兒?”
“解藥便是院子裡那冬槐樹的漿汁,整個皇宮裡只有這一顆冬槐樹……太子只需按着臣妾的吩咐去做,皇上絕不會心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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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驊塵也算是個相當謹慎的人,爲了驗證上官輕挽的話,他找了個宮人又試了一遍藥性,直至確認那藥水真的不會傷及人命,冬槐樹的漿汁是解藥,方纔答應女人,願意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