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元拓仿若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高雄上前兩步,恭敬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三皇子,裡面請——”
南宮元拓卻連看也未看高雄一眼,目光直逼向白驊塵,突然脣角勾起一抹淺笑,話峰一轉:“塵,咱們應該好久沒聚着好好說說話了,不如今夜把灑言歡,不醉不歸,如何?本王知道你絕非重色輕友之人……”
白驊塵美人在懷,淡瞥他一眼,脣角同樣勾着笑,淡淡道:“今昔非同往日,又怎可同日而語?拓,咱們恐怕是難再回到從前了……”
說完這句,白驊塵懷摟着女人,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個時候,上官輕挽覺得自己還是不方便說話,兩個男人都對她有愛慕之情,她能夠感覺到,不過既然她內心已經做出了選擇,就不會輕言改變,原本今日是打算找機會和南宮元拓好好聊聊,可因在丞相府耽擱的時間太久了,眼下天色已黑,只能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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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廂別苑,剛回到屋裡上官輕挽便蹙緊秀眉,一臉正色的凝對上男人的眼睛,肅然出聲:“塵,不管怎麼說,拓來到瓊園也是客人,我希望你能夠拿出男人的氣魄和度量,真心誠意的招待他。”
“你覺得本王心不誠?”面對女人生氣的可愛小臉,白驊塵不怒反笑,略帶趣意的擡手撩撥着她肩頭落下的一縷青絲,慵懶幽幽出聲。
“是的。”上官輕挽佯裝不悅的賞了他一記白眼,冷冷道:“想想前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若是我的心胸像你這般狹隘,恐怕是今生都再也不會理踩你。”
聞言,白驊塵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骨節分明的指尖輕夾上女人秀挺的鼻尖,帶着懲罰的微加力道,女人的眉頭便皺得更緊了。
“顯然他是故意要留下來和本王搶女人,本王若還能以禮相待,豈不是要被天下人當成傻子來恥笑?女人,別把本王當成聖人……”白驊塵脣角的笑意緩緩褪去,凝盯着她的那雙深邃眸光越來越加暗沉,語氣亦是愈來愈冷冽。
“就算你不相信他,難不成你也不相信我?拓於我有恩,你這樣待他,豈不是讓我顏面上難堪。”上官輕挽甩開他的手,冷白男人一眼,背轉過身體不再看他。
屋內的氣氛也因爲而變得緊張,即便是沒有轉身看男人一眼,上官輕挽也依然能夠感受到來自身後的危險氣流離自己愈來愈近。
就在她以爲男人勃然大怒時,不想卻有一雙溫暖的手從身後緊緊環上她的身體,男人烏黑的頭顱低俯,深深埋進女人白皙修長的脖頸裡,磁性沙啞的低沉嗓音傳入女人耳底——
“挽兒,本王不想因爲一個外人……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應該能夠感受得到,本王心裡是多麼在乎你,我是認真的,否則也不會因爲和親的事情和拓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