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白驊塵,終於坐正了身子,上官輕挽淡淡的一笑,“是嗎,她說了些什麼嗎?”
白驊塵看着上官輕挽,這麼長時間不見,上官輕挽越來越有風韻,如今在庵堂之中又沉下心,看起來又素雅了不少,“她沒有說什麼,只是要我好好的照顧她心愛的人。”
“哦?”上官輕挽繼續閉上眼睛,“那你準備利用那個男人嘛?”上官輕挽根本不願繼續看着白驊塵,只要是看到白驊塵,她總是會想起那些百姓慘死的樣子,心裡就像是一萬把劍在戳一樣。
上官輕挽一直閉着眼睛,根本就不在乎白驊塵說了什麼,關於元魚的事情,上官輕挽根本就不打算刨根問底,現在她之所以將元魚關起來,並且不動聲色,就是想給幕後的一個人下馬威,也是想要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元魚這樣的女子,一看便是棋子,而且就算是大刑伺候,也不一定能問出來到底誰纔是幕後的人,所以上官輕挽纔將她送進了大理寺。
白驊塵拉住上官輕挽的手,“挽兒,你這是說的哪裡話,那是一對有情人,我怎麼可能那麼絕情,我已經將這兩個人關在一起了。”
“順便放了高手在那裡監聽吧。”上官輕挽站起身來,對着太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兩個人關在一起,一開始可能會有戒心,但是一段時間過去之後,知道了沒有危險兩個人的談話之中,當然會露出破綻。
白驊塵這樣做,真的是用心良苦。
上官輕挽笑了笑,隨後慢慢的走進了聚仙庵的佛堂,跪在了菩薩之前,“皇上越來越有魄力,臣妾很放心,只是現在臣妾有一件事情相求。”
“挽兒,你儘管說,我一定都答應,”白驊塵見上官輕挽終於能正常跟他說話了,心裡簡直是樂開了花,“別說是一件事,一百件事情都行。”
上官輕挽對着菩薩又是一拜,“清爲大師重病,不能管理聚仙庵的事情,所以,臣妾想要懇請臣妾帶發出家,主管這個聚仙庵。”
“不行!”白驊塵連忙走過去,將上官輕挽拉起來,“挽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狠心,你就算是不爲我着想,也要爲你肚子裡的孩子着想,若是她剛剛出生,母親就是庵堂之人,讓她這個公主如何自處。”
“就是爲了孩子着想,臣妾纔是決定帶髮修行,等到孩子長大一些,臣妾就準備落髮出家。”上官輕挽掙開了白驊塵的手,再次跪在了菩薩面前。
“朕說了,不允許,”既然上官輕挽自稱臣妾,就還是承認她是自己的女人,既然她承認,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而且這不是離家出走,也不是鬧着玩的,而是去出家,一旦允諾,便是萬劫不復。
白驊塵手有些打顫,可是眼神有種無與倫比的堅定,“挽兒,求你,不要這樣的固執好不好,”白驊塵居然跟着上官輕挽跪着前面的菩薩,“菩薩作證,只要挽兒你能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