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已經成功的表演了易容術,看來是自己兌現諾言的時候了,上官輕挽趕忙將自己的心思收下去,看着甜兒,認真的說道,“甜兒,你表演的很好,按照咱們的約定,本宮答應你告訴你胡其然的下落,只是······”上官輕挽還是有些不忍心,“甜兒,本宮只是想問問你,你現在必須要知道胡其然的下落嗎?”
真的要知道嗎?甜兒一瞬間也有些恍惚,這個支撐了自己十幾年的信念,在今天居然出現了地動山搖的變化,她忽地覺得,也許見到胡其然並沒有那麼的重要,即便是她爲了胡其然逃婚,爲了胡其然不惜背上“蕩婦”的罪名,可是等到要見胡其然了,甜兒的心裡,居然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翻不起任何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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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兒?”上官輕挽見甜兒走神了,便連忙輕輕的喊道。
甜兒這纔回過神,連忙輕笑了一聲,“娘娘若是方便,就告訴甜兒吧。”
上官輕挽見甜兒居然這樣的平靜,倒是有些意外,不過見甜兒能有這樣的心性,倒也有了幾分的放心,接着說道,“甜兒,你的胡大哥,也就是胡其然,在離開了家鄉之後,便在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不丹國的大將軍胡睿,賽雪,就是大進軍府的三小姐。”
“難怪胡姐姐氣質這般的出衆呢,”甜兒看向胡賽雪的時候,還是一臉的羨慕。
胡賽雪有些含羞,只是淡淡的一笑,衝着上官輕挽福福身,對着甜兒點點頭,算是應承,也算是肯定了上官輕挽剛纔的話。
上官輕挽也是點點頭,便接着說道,“因爲胡其然跟胡睿是生死兄弟,自然要互相幫扶,胡其然在胡睿的遊說之下,到了將軍府做了管家。”
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堂堂的大將軍府的總管家,怎麼也算是官員了吧。
“那後來呢,”一向是對“大官”充滿好奇的甜兒居然對胡其然當了官的事情毫不感興趣,她現在最想知道結果。
上官輕挽頓了頓嗓子,“北冥跟不丹是兩個大國,不丹國背信棄義,北冥伐之,既然是戰爭,自然就有犧牲,在我們共同的努力之下,胡睿的軍隊已經是不堪一擊了,只是不知道是怎麼的,胡其然居然拋開了將軍府的俗物,前來助陣。”
“是不是,胡大哥已經戰死沙場了?”甜兒忍住自己的眼淚,但是聲音中的哽咽還是準確的出賣了她的情緒。
上官輕挽沒點頭,也沒有搖頭,依然順着剛纔沉重的調子,接着說道,“我們要的是胡睿,只是胡其然早就想到了我們的目的,便易容成了胡睿的樣子。”
“我就知道!”甜兒再也忍不住,最終還是哭了出來。
上官輕挽本來還想說的,但是看到甜兒居然蹲在地上哭得那麼傷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鷹佐走過去,將甜兒拉起來,“胡其然倒是一個漢子,不過能夠讓自己覺得死得其所,也是一種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