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點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她雖然醫術還好,可是對易容方面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她倒是做過類似的實驗,用的皮質都是最接近人皮的東西,可是在實驗之後發現,帶過這些面具的人十有八九的有過敏現象,檢查發現,是因爲這皮質不能透氣,讓臉上的皮膚難以呼吸,纔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樣的難題上官輕挽整整研究了一整年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如今知道了居然有人可以做出如此高超的面具,上官輕挽也是愛惜人才,更像是拜人家爲師。
“塵,若是咱們想錯了呢?”白驊塵雖然想到去胡其然的老家打聽,就算是那裡沒有這樣的能人異士,若是能打探出胡其然在跟着胡睿之前接觸過什麼人,又得到過什麼樣的奇遇,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
可是在上官輕挽看來,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這樣的簡單,他們一致認定,是因爲胡凝霜跟胡睿是親兄妹,胡其然可以幫助胡睿,自然可以幫助胡凝霜,因此胡凝霜纔會易容成上官輕挽的樣子取得花千淚的歡心。但是上官輕挽覺得,凡是都有例外,若是說,這個有奇遇的人不是胡其然,而是胡凝霜本人的話,這件事就有些不好辦了。
“挽兒,你就別想那麼多了。”白驊塵將上官輕挽抱緊了一些,“你現在有身孕,不宜憂思,這樣的小事就交給我跟舜兒吧。”
上官輕挽心中涌上了一股暖流,曾幾何時,她也渴望有一個懂自己,愛自己的老公,之前跟白驊塵在一起,雖然彼此有默契,有真愛,可是白驊塵主要的心思不是在自己的身上,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現在的白驊塵幾乎是成爲了另外一個人,上官輕挽突然有種感覺,若是現在讓白驊塵放棄皇位跟自己遊山玩水,白驊塵也會毫不猶豫答應。
這樣想着,上官輕挽頓時感覺更加的幸福,同樣摟緊了白驊塵。
而胡賽雪騎着馬,路上的寒風很大,她的臉很快便被凍得通紅,只是因爲剛剛哭過,臉上的裂痕被寒風一吹,居然固定在了臉上,將臉上的胭脂弄得有些花了,遠遠的看起來,很是滑稽。
“臭玉手,破玉手,我好心好意對你,你居然這樣絕情,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你似乎不行,我要折磨你生不如死。”
“這樣似乎太殘忍了,”胡賽雪在路上自言自語的,根本不關心自己的容貌現在是有多麼的糟糕。
“我一定要跟皇后說,將你罰做一個小兵,封我做將軍,我就看看到時候你還能這麼神氣嗎!”
“對,我要你每天劈柴訓練,累死你!”
“這麼狠心嗎?”玉手的馬匹乃是寶貴的品種,自然速度比胡賽雪要快的多,在中午的時候,終於追上了胡賽雪,結果卻聽到了胡賽雪這一系列的惡毒的詛咒。
“啊!”胡賽雪頓時被嚇了一跳,在馬上晃悠了一下身子,突然重心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