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嫡子欺男霸女惡名遠播,剩下兩個相互之間勾心都加,他這個做老子的身子骨還硬朗着就開始想着這多財產。
生下六個庶子更加一個比一個人精,府裡子嗣勾心鬥角的模樣絲毫不亞於後宮女子的爭寵。
家庭之中如此之亂的人還說什麼多子多福,豈不是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軒轅越熙直接將話堵死,反而讓一衆大人無話可說。
王雅婷被賜婚軒轅,王雅婷許久才從其中反應過來。
第二日便要回府,王雅婷拿着聖旨依舊有些不知所措。
魏嬤嬤見王雅婷魂不守舍的樣子,卻也知道是喜事,不禁開口調侃道:
“也不知這聖旨有什麼樣的魔力,郡主一拿起來就捨不得放手了。”
“魏嬤嬤。”王雅婷面色一紅,連忙將聖旨放回錦盒交給魏嬤嬤收好。
“不說郡主了便是。到底是要有夫君一般的人了,這副小女人的模樣,平日裡還真是想都見不着。”
王雅婷更加嬌羞男的難當,當即不在去理魏嬤嬤。
魏嬤嬤眼睛有些紅潤,看着已然出落標誌,預見成熟的王雅婷,也不禁抹了抹眼淚。
“這麼快郡主就到嫁人的年齡了。好像昨天還是那個撒嬌要甜品的五六歲小姑娘,這一晃就是能當主母的模樣了。”
聽到魏嬤嬤的感慨,王雅婷也有些紅了眼睛。
帶着幾分梗咽。
“嬤嬤這又是做什麼,人總是要長大的。我若嫁給一個心儀的人,嬤嬤也當高興纔是。”
“正是這個理兒。”魏嬤嬤莫幹了眼淚,“也幸虧是個郡主喜歡的,那安王世子也是個有本事的,對郡主一往情深,絕對不會委屈了郡主。如此當真是上天眷顧。
不過這世子若是真的給郡主半點委屈,老奴就是賠上這條老命也要給郡主掙上幾分。”
王雅婷回想起前世魏嬤嬤奮不顧身跳進火海,不禁心生感嘆。
前世魏嬤嬤爲她做過的事情已然太多了。
“莫說若是他敢給我委屈受,就算欺負了嬤嬤,我也一劍劈了他。”
魏嬤嬤一聽剛止住的淚再度留下來:
“老奴哪裡值得郡主這般。”
當天下午王雅婷便下了一道口諭。
“慕容清妽殿前失儀,有辱聖旨與皇貴妃,並出言不遜。罰掌嘴三十,罰跪六個時辰,由宮裡的老嬤嬤親自看着。”
原本在宮中這類的懲罰應該是由慕容清婷來出手的,但是王雅婷下令後沒有任何人阻擾,也算是默認了。
慕容清婷自然也是想要處罰的,不過被王雅婷討了先,自然不會阻止。
王雅婷也並不是爲了在宮中立威,而是她絕對無法原諒當時在剛剛宣讀聖旨,慕容清妽的那一聲嗤笑。
在漱芳齋的時候王雅婷動過殺念,雖然現在被壓抑下去,卻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王雅婷想來是個自傲的人,她的婚姻自然不允許某些人這般明目張膽的毀辱。
第二日王雅婷便回了相府,也不出意外當夜軒轅浩便進了她閨房。
這次王雅婷卻沒有等待軒轅浩,徑自睡去,而軒轅浩來的時候,王雅婷正睡得香甜。
軒轅浩見王雅婷如嬰兒一般毫無防備的睡眼,眼中的寵溺直達眼底。
也怕驚擾了王雅婷,軒轅浩放輕腳步,悄悄的到了王雅婷的進前。
只怕軒轅浩出生以來,也是第一次這般怕出了聲音。
“看來是生氣了,連等都不等
我了。”
軒轅浩低頭在王雅婷額前落下一吻。
軒轅浩靜靜地看了王雅婷一夜,直到太陽升起,方纔一陣風一般消失。
王雅婷一夜睡的睡的香甜,起身的時候看到牀邊放着一朵金色蓮花。是那日漫天螢火中金蓮花的縮小體。
王雅婷心中一甜,拿起蓮花幽幽地道:
“還算有些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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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王雅婷對軒轅浩隱瞞她的事情徹底消氣了,但是消氣歸消氣,這該教訓還是要教訓,否則這以後騙上癮了,可就不好了。
就在王雅婷想着的時候,不知觸碰了哪裡,金色蓮花竟然緩緩旋轉,中心最後一層未打開的花瓣緩緩打開,一個長杆伸出,一張紙條在長杆上方緩緩打開。
上面是一幅畫,不是旁人,正式王雅婷。
整張畫極小,卻極爲細膩,彷彿是用世界上最細小的筆勾畫,卻十分的精緻。
每一個轉筆,每一個停頓,都彷彿帶着柔情蜜意,連畫中的人兒都那樣的明媚生輝,彷彿隨時都能從畫中走出一般。
王雅婷能夠感覺到花這幅畫的人,是包含着怎樣的感情落筆、描畫。
手指劃過畫像,這張畫像太過於小巧,還沒有王雅婷半個手掌大。
王雅婷看的有些癡了。
軒轅浩啊軒轅浩,總是給她那麼多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王雅婷又何德何能,承受這般深情的對待。
王雅婷這裡小女人的心思,在閨房裡暗自心跳感慨。
宮裡又發生了一場算是鬧劇,又算是一場好戲的事情。
原因無他,葛根塔娜正式向軒轅越熙提出請求賜婚,對象不是別人,正式昨日剛剛被賜婚的軒轅浩。
軒轅越熙並沒有太過驚訝,他是與慕容清婷一同接待葛根塔娜與胡和魯王子。
胡和魯說了,要看着他這個妹妹出嫁才願意回部落。
沁格部落不大不小,雖然不足以引起大夏的重視,卻也是有幾分禮儀對待。
“沁格公主的意思是鍾情於浩兒?不過你雖然是邊疆部落,卻也是公主,有豈能成爲側室?”
軒轅越熙聖旨以下,自然就是承認了王雅婷是世子正妃,未來的安王妃。
葛根塔娜聽清了軒轅越熙的話,絞緊了袖子裡的錦帕,卻也只能後者臉皮到。
“葛根塔娜曾誓不爲妾,還請夏皇成全。”
軒轅越熙面色一冷,笑意瞬間從臉上褪去。皇室的血脈極佳,每個人的皮相都是俊美,但是軒轅越熙身上擁有帝王獨有的霸氣,這嚴肅下來,足以讓人感到呼吸不暢,十分壓抑。
“沁格公主的意思是要朕收回聖旨,改立你爲妃?”
葛根塔娜耿直了脖子,方纔開口。
“葛根塔娜一片癡心,還望夏皇成全。”
“那你要朕立平陽郡主爲何地?”,軒轅越熙兩眼微眯,看起來似乎是在微笑,但是長時間與其相處的慕容清婷明白,這是軒轅越熙發怒的前照。
葛根塔娜哪裡知道軒轅越熙是否發怒,她心中打好了算盤,一定要讓軒轅越熙成全於她,到時候王雅婷剛賜婚便被退婚,正好好好羞辱於她。
“啓稟夏皇,葛根塔娜的王兄曾在那日家宴上對平陽郡主一見鍾情,聽聞夏皇您賜婚也極爲傷心,葛根塔娜懇請夏皇成人之美,將平陽郡主許配給王兄。”
這種事情在平常不過。自古和親便是平常事,更何況還是個郡主。
但是這回葛根塔娜想錯了。
沁
格部落與夏國完全是天差地別,就算是和親下嫁也頂多是從氏族之中找一個身份低微的冊封個公主嫁過去,實際上根本沒有血統和身份。
而王雅婷不同,不但說她在大夏的名聲和皇上的寵愛,光是四字封號就絲毫不亞於一個嫡出公主。
葛根塔娜好大的口氣,要求王雅婷退婚不說還要嫁給她一個邊疆部落的一個未必有機會繼承王位的王子。
如此豈不可笑?
軒轅越熙猛地一拍桌子。
“當真是好膽子,你小小沁格部落也要給朕下命令?”
葛根塔娜身子一顫,但是想到軒轅浩,此次不成功那邊要徹底與之失之交臂,不禁壯了壯膽子,開口:
“啓稟夏皇,夏國與沁格部落向來友好處之,若是因爲平陽郡主與葛根塔娜的婚事而影響之間的關係,豈不是要讓百姓失望。”
“啪!”
這次拍桌子的不是軒轅越熙,而是胡和魯。
葛根塔娜想的很好,只要搬出部落與夏國的關係,軒轅越熙絕對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跟沁格部落鬧僵,到時候王雅婷還不是會乖乖退婚然後遠嫁沁格部落?等嫁進了沁格部落,怎麼收拾還不是她說的算。
但是胡和魯卻十分清楚沁格部落在軒轅越熙心中的位置。
與夏國相比,沁格部落不過是個彈丸之地。甚至百姓平常吃的食物大多多要向夏國購買。
說是沁格部落依靠夏國生活也部位個。
葛根塔娜自幼被父王灌輸部落有多麼強大,以至於過度高估沁格部落的實力,竟然以此作爲要挾。
夏國離了沁格部落沒什麼,但是沁格部落若是離了夏國,整個部落就要有一大半的人餓死。
胡和魯先是對葛根塔娜厲喝了一聲,隨即向軒轅越熙跪地,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夏皇贖罪!王妹他是一片癡心有了癔症,纔會口出狂言,懇請夏皇寬宏大量,莫要嫁給王妹的話放在心上。”
軒轅越熙沒有說話,手指點着龍椅,看着跪下的胡和魯和有些呆滯的葛根塔娜。
葛根塔娜此時就算是在不清楚沁格部落的地位,也該從胡和魯的表現中猜到了。
當即花容失色,面容慘白下跪。
“夏皇贖罪!夏皇贖罪!葛根塔娜是無心之失,絕非有心!還望夏皇明鑑!”
“明鑑?你說若是不同意的你的要求,就會影響大夏與沁格部落的關係。那想來這個關係,也不慎牢靠,曲曲一個婚姻就能夠瓦解。”
胡和魯當即再度磕頭。
“夏皇贖罪,王妹一時弧度,乃是無心之失,沁格部落與夏國情比金堅,由豈是此等小事能夠干預的?王妹年幼情況,一時被感情矇蔽雙眼,犯了癔症,還請夏皇可憐皇妹,饒恕皇妹。”
慕容清婷撫摸着肚子,脣角有着淡淡的笑意,溫柔卻疏離。
“沁格部落與大夏自然情比金堅,但是不代表有人就可以以此作爲威脅。我大夏賢良淑德、溫婉可人的閨秀遍地是,若不是因爲交好有豈會讓外族人嫁進大夏?
不過這夫婿說是讓你挑,不過是爲了讓你自己找個何時的,省着到時候怪罪到我們皇上身上。但是讓你自己挑不代表你就可以當皇上的聖旨是兒戲,意圖按照自己的意願任意篡改。”
慕容清婷看似柔弱,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軟中帶刺,直指葛根塔娜意圖以部落與大夏的關係爲由威脅軒轅越熙,讓軒轅越熙收回昨日剛剛下的聖旨,自打龍顏。
如此不明後果,當真愚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