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安將軍穿着一套鋥亮的銀色鎧甲,趾高氣昂的站在軍隊前方,朝冷宮喊道:“將冷宮的每一個角落都搜查一遍!”
皇后蘇麗錦已經發現了暗閣被洗劫一空,尤其是最最重要的聖盃失竊,此事關係到騰蛇國的國運,以及在各國之前的顏面,若是鬥獸大賽結束,他們拿不出聖盃,追究事小,堂堂一個大國看管不好聖盃,才真真會讓他們笑掉大牙!
何況騰武峰又將聖盃放入她的暗閣,在她的錦徳殿丟失,沒有她十分的責任,也要承擔七八分,如何擔待的起!雖然氣的嘔血,卻又只能先硬生生的吞進肚子,不能明說失竊之物到底是什麼,更不敢和騰武峰明說,只能說丟了貴重之物,發瘋一般派出軍隊在皇宮內大範圍的搜查。
聽到外面的聲音,凌歌思量聖盃已經碎裂,其他物件都存於空間戒指內,即使軍隊進冷宮搜查,也是查無證據。萬幸之中的不幸是,偏偏多了一無賴賴在這裡!
凌歌不覺頭大,若是白澤被發現了,則要出大事。深更半夜,男女共處一室,有口也說不清啊!傳出去長公主半夜私通男人,這個罪名要是扣在頭上,足以令她的名聲再次鵲起!
瞧着凌歌微微皺起的黛眉,白澤慵懶一笑,一個迴轉,撈起凌歌的腰身,翻身往牀榻上一仰。撈過薄被往身上一蓋,修長的雙手箍着凌歌的腰身。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身姿優雅翩翩。
月光傾灑,點點綴在光澤白皙的嬌俏小臉,一雙秋水剪眸憤怒的瞪着慵懶的妖孽,雙手劇烈的擺動着輕嗤一聲,“喂,死無賴!你要做什麼!”
宛若上弦之月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弧度完美的薄脣噙着一絲邪魅的笑意,發出薄薄的音節,“噓!”
凌歌哪裡肯聽他的,越發掙扎。她一動,他就箍緊一分。深若寒潭的眸子慵懶的閉着,長長的黑色睫毛輕微的顫動,纖長的身子像一隻無尾熊一樣懶懶的掛在她的身上,任她無法活動分毫。
腳步聲漸進,凌歌停止了掙扎,靜耳細聽外面的動靜,警惕的盯着冷宮的大門。
“你們不能進去,長公主正在休息,驚擾不得!何況天色已晚,你們一羣男人,擅闖公主寢殿成何體統!”綠蘇伸長雙臂,攔在門外,聲嘶力竭的怒斥阻止道。
“滾開!你一個小小的臭丫鬟,竟然敢阻攔本將軍的路!”安將軍握住手裡的冷劍,一臉厭惡的狠狠推開綠蘇。
眼裡露出深深地不屑,這長公主是騰蛇國最丟人的存在,所有人的笑柄,垃圾廢物一個!連宮裡的太監宮女都不如,他堂堂一個大將軍,有何得罪不起!何況他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不能放過宮裡的任何一個角落。
“要不要我幫你把他殺了?”某妖孽流暢如雕刻的下頜蹭到凌歌的肩窩,舒服的說道。
“不要。”此時,凌歌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對抗蘇麗錦,爲爭一時之氣,損傷元氣,不如暫時忍氣吞聲,到他日一筆一筆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