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這小狐狸仗着某妖孽寵溺自己呢!自然是有恃無恐,所以纔會隨口胡謅一個賭注。 不該吃的虧,她定然不會吃,不過該是她的便宜,她可是一件都不會落下。
凌歌眨着晶亮的眸子,不由得笑道:“既然我已經說出了賭注,那麼相公若是輸了呢?你總不能真的如此篤定可以贏得這賭注吧?可別等到真的揭開這賭注之後,相公若是輸了再耍無賴。”
“娘子說的對,爲夫定是不能做這言而無信之人,那我下的賭注和娘子一樣就是了,若是我輸了也爲娘子做一件事情。”
凌歌一揚嬌俏的小臉,“我可記住相公所說的話了,相公既然答應了我,可千萬不要食言。”
白澤自是知道凌歌打的是什麼好算盤,他特意提醒道:“前提是娘子真的贏了這場賭注,單是看娘子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娘子已經贏了這場賭注呢。”
“怎麼會?”凌歌嬌俏的笑了一笑道:“不過等到相公打開了這紅木匣子,裡面擺放的秘籍還不一定是什麼呢。所以還要勞煩相公親自將這紅木匣子打開,一探究竟。”
白澤笑意盈盈的擡起手,想要將眼前的紅木盒子打開。凌歌嚇了一跳,猛地伸出手抓住白澤的手腕,她急忙問道:“相公,難道你真的要直接將這紅木匣子打開?這紅木匣子裡說不定會有機關暗器,吉凶難測。”
“娘子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白澤搖了搖頭,不覺笑着說道:“爲夫心裡自然是有數,縱使是紅木匣子裡真的有機關暗器,爲夫也有把握可以躲過。”
話音未落,凌歌還未能說出其他的話繼續阻止白澤,白澤擡起左手,輕巧的拍了拍凌歌抓着自己手腕的纖細手指,凌歌雖然沒有任何被拍擊的感覺,手上卻似乎是受了一股莫名的力道。凌歌的一隻手驀地鬆了鬆,白澤的手腕輕巧的脫出,他笑着說道:“娘子大人放心便是,爲夫定然不會有事,何況倘若咱們眼下只有這一個法子,若是不試上一試,更是沒有方法找出這藏着流雲落英的匣子了。”
凌歌的眸子閃過一絲擔憂,她自知縱使白澤如此安慰與她,說的像是如此不甚在乎和完全沒有任何的風險,實則只是沒有辦法的權宜之計,倘若眼下他們不冒上這一風險,恐怕到頭來,真的會一無所獲。
誰都不知道這紅木匣子一旦打開,裡面安插的機關暗器到底是以一種什麼形式攻擊過來,會是箭矢,匕首,還是毒氣?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除了極爲厲害的實力之外,還要有極爲機警的應變能力,否則凶多吉少。
凌歌的眸子一凝,重新握住白澤的手腕,沉聲說道:“不行,還是我來打開這隻紅木匣子,若是真的有意外發生。你在旁邊也好有個照應。”
白澤鄭重其事的說:“娘子定要相信爲夫。”
凌歌的眸子沉了一沉,不覺鬆開了手,她自知無法阻止白澤,只盼着可以平安無事。
只見白澤的黑如曜石的眸子微微一眯,深邃的眸光沉穩內斂,一雙骨節分明的雙手極其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