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這番話一說出口,雲裳徹底愣在了原地,原來凌歌想的是這樣,而且凌歌這話聽起來毫無破綻,因爲雲清宗的弟子修習基本上都是一樣的時間,若是凌歌真的只要她早上和晚上的時間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是縱使是這樣不用當一日的僕從,雲裳也不願意去做凌歌的僕從,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萬萬不能答應,可是一時又說不出什麼回絕的理由。
正在雲裳猶疑不決之際,顧清風嘿嘿一笑說道:“其實這都是你們多慮了,這雲清宗又不是隻有云裳一人可以做哪些日常事務,最起碼還有一個我,我自然是可以頂替雲裳一日,我這個在雲清宗待了二十幾年的人,自是做的不會比雲裳差到哪裡去吧。”
雲裳臉色急轉急下,她沒想到顧清風會臨時插上一手,她說道:“小師叔的好意,凌歌領受了,不過只怕是這些事務瑣碎又複雜,只怕讓小師叔累到就不好了,弟子可擔待不起這個罪責。”
顧清風可不會被雲裳三兩句話勸回,他幾分玩笑幾分認真的說道:“雲裳你多慮了,你小師叔我不能像你師父說的一樣,身爲雲清宗的人卻是每日不學無術,無所事事,總是要做一些事情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代替你一日,也好讓我這個好師兄好好看看,我也是有些本事的。”
這顧清風時時刻刻都要和自己作對,自小就是這樣不讓人省心,做任何事都是玩世不恭,不顧後果!云溪子生氣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木質扶手,“顧清風,你就不要再添亂了,這事與你有何關係?你還是過你的懶散生活去吧!”
顧清風嬉皮笑臉的一笑道:“師兄,你這樣說,師弟我可就真是掛不住面子了,我可不只會閒散的生活,所以就算是爲了向師兄你證明我的實力,我也必須代替這雲裳一日才行。”
云溪子大怒道:“顧清風,你真是胡鬧!”
顧清風笑着望向宗主,“宗主,您老人家覺得呢?您可是一定要爲我做這個主,平反纔是。”
雲裳眉頭緊皺,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原本只是她和凌歌兩個人的事情,如今又牽扯進來了一個顧清風,說什麼要和師父一較高下,真真是讓人頭疼!
宗主笑眯眯的看着顧清風道:“小清風,你說的我都聽見了,我又不是耳朵聾了,沒必要那麼大聲。我聽你們這些孩子說了半天,終於是聽明白了,無非就是凌歌丫頭和雲裳丫頭打賭,若是雲裳丫頭輸了,就要做凌歌丫頭一日的僕從。”
顧清風笑着誇讚道:“宗主真真是明察秋毫!讓人不得不佩服!”
宗主笑道:“小清風就你會拍馬屁,這件事聽着倒是有趣,既然事實如此,那麼你們兩個丫頭照做便是了,畢竟一若值千金,總不能食言,何況咱們雲清宗最注重的就是做人之信,雲裳丫頭你既是弟子之首,自然是更明白這個道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