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聖女道:“好,那你們兩個就不要插手此事,若是我真的可以勸動這個丫頭,證明就是天意,若雙之城就有救了。 ”
月鹿道:“如若她不願意呢”
“如若她不願意,老朽也不會強求,天意如此,誰人都無法改變。”星宿承諾道。
“好,一言爲定。如果你們敢傷她一絲一毫,我定然會讓你們加倍奉還”他轉而回眸對着火蚯道,“火蚯,我們走。”
火蚯不解的說:“月鹿,我們就這樣走了那主人怎麼辦”
月鹿淡淡的瞟了一眼星宿和夜童,“倘若凌歌真的不想插手此事,相信星宿聖女會遵守承諾,依諾放她走。”
“月鹿,我可以陪在這裡,一起等主人醒來,也好有個照應。”火蚯道。
“火蚯,我們暫時不要插手此事,你在這裡只會干擾凌歌的判斷。”月鹿道。
“哦。”火蚯不情不願的從地上站起身來,他知道月鹿心思縝密,凡事都比自己想得周全,如果自己留在這裡,真的會影響主人的判斷,畢竟自己的前主人是若瀾月姬大人。或許主人會因爲此事,而答應他們。
月鹿和火蚯閃身消失,夜童道:“沒想到一向雲淡風輕的月鹿竟然會爲一個女子說話,以前也沒見他如此維護過若瀾月姬大人。我還以爲他的心是冰雕的,石頭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如今看來,也不全然正確。”
“人若是動了情,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有何能耐,能讓不食人間煙火的月鹿動情。”
“夜童也想不明白,這丫頭的臉明明和若瀾月姬大人有七八分的想像,到底有何區別。”夜童微微皺眉,轉眸望向星宿,“婆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等待。”星宿望向昏迷不醒的凌歌,“幾十年都等了,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嗎”說罷,緩步走向門外。
凌歌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方纔她雖然昏迷,卻殘存一點微弱的意識,剛纔衆人的對話雖然不是聽的一清二楚,也是不離十。
“小姐姐,你醒了。”牀沿上半趴着睜着一雙無辜大眼的夜童,一雙腳在牀沿盪盪悠悠,好不自在,他笑嘻嘻的看着她。
凌歌轉眸望向夜童,心中有些毛骨悚然,這個夜童實在是太過可怕,仿若放在現代簡直就是人格分裂的典型人格。他用一張孩童般天真的外貌欺騙別人的眼睛,實則心裡跳動的一顆惡魔般的心臟。爲何這守護七宿裡什麼性格的人都有,原本她以爲白鳳已經算是很難馴服的一位,沒想到如今倒是來了個更加厲害的角色。
如今在糾結什麼蒙汗藥之事,也沒有絲毫的意義,有這個功夫,不若好好想想接下來要如何對付這兩個難纏的主兒。
凌歌驀地一笑,“夜童,你打算演到什麼時候你這副面孔難道不累嗎”
“小姐姐,夜童倒是不明白你說的話了”他嘿嘿一笑,“因爲這都是我呀,我在喜歡的人面前自然就是這副模樣。”
凌歌從牀上翻身坐起,莞爾一笑自嘲道:“那我還真是不勝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