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放下手中的茶杯,淺笑吟吟的看着凌歌道:“娘子,回來了。
他深邃的眸子裡映着凌歌的身影,那般溫柔的語氣神態仿似是自己的家一般,在等待妻子回家。
凌歌笑了一笑,走到白澤身邊,注視着白澤微微泛白的臉色,眸子裡閃現一抹專注的神情,“你……”猶疑了一下,凌歌還是說出了口,“你身上的蛟龍寒毒最近是否發作?”
白澤笑着搖了搖頭,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娘子現在是在關心我嗎?有你這句話,我什麼病痛都沒有了。”
凌歌斜倚在大樹之上,睥睨的看了一眼無賴的白澤,“我可是在和你說正經事,你能不能正兒八經的回答我?”
白澤無辜的笑了笑,“我當然是在正正經經的回答你,絕對沒有半句虛言。娘子的關心自然就是最好的良藥。”
凌歌微微嘆了一口氣,有時候真的覺得拿這個腹黑無賴的王爺沒有辦法。不過凌歌驀地想起,上次孟安來送日月玲瓏塔之時,表情凝重,似乎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想來,是不是就是白澤的身體出現了狀況。否則,以凌歌對白澤的瞭解,他怎麼會不親自回到騰蛇國呢?當初,她爲何就沒有想到這些呢?
凌歌認真的凝眸問道:“你不要岔開話題了?實話實說,你是不是上次回到蒼龍國之後,犯了蛟龍的寒毒之症?”
白澤正視凌歌,眸子裡幾分正經,幾分玩笑,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娘子想多了,自然是沒有,只不過是有些要事在蒼龍國耽擱罷了,所以纔會讓孟安去送日月玲瓏塔。何況蒼龍國是什麼地方,這天下的有名的煉藥師基本上都聚集在蒼龍國,所以我的身體若是有什麼問題,有那麼多煉藥師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凌歌想起了師父說的話,師父那麼厲害的煉藥師都無法解這寒毒,更別說其他的煉藥師,想必只有師父所說的麒麟之血才解毒。不過凌歌心裡總覺得在白澤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不是犯了蛟龍寒毒,也是有其他的事情。不過無論自己怎麼問,想必白澤都不會說實話,也不會告訴自己真相。
縱使是如此,凌歌心裡還是抱着一線希望,倘若白澤願意說,她願意做那個傾聽者。凌歌最後一遍問道:“真的嗎?”
白澤笑道:“娘子儘管放心,我的身體萬萬不會有任何問題。那蛟龍寒毒也只不過是小小的毒症罷了,雖然會發作,但是也不會致死,算不得什麼。”
凌歌心裡微微動容,就算是白澤這樣說,可是這蛟龍寒毒畢竟是因她而起,心中本就十分愧疚。凌歌驀地想起,慕白師父早前配置的兩枚丹藥,雖不能治癒寒毒之症,卻能緩解發作,減緩疼痛。
她小心翼翼的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丹藥,一面將手伸到白澤面前,一面說道:“這兩枚丹藥是一位極其厲害的煉藥師煉製,可以緩解寒毒的發作,你感覺不適之時,可以吃一顆暫緩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