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深邃的眸子漾起一抹笑意道:“依我看,不如就依着這兩個人,他們兩個願意怎樣折騰就怎樣折騰,不過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是不會插手。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玄冥自知白澤只是說說而已,若是真的出了事情,又怎麼能袖手旁觀?他不由得一笑道:
“好啊,我一向聽大哥的話,這一次也聽大哥的,定然會好生待在這裡。而且大哥放心,我們定然不會惹出什麼事端,更不會需要大哥出手相救。”
凌歌微微一笑道:“反正你們都這樣約定好了,我也不不便再多說什麼,不過玄冥你要好生保護雲汐,只盼望着咱們此行可以順遂的解決封印之事。”
白澤擡起步子道:“娘子,咱們走吧,我約莫已經猜出這封印之源在哪個方位?”
凌歌轉眸看向空氣中漸漸消逝的七彩壁壘,已經淡薄如稀疏的空氣,她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不解的問道:“相公是如何做出的判斷?”
白澤凝眸看向壁壘,沉聲道:“咱們邊走邊說,這封印的七彩壁壘快消失了,趁着壁壘消逝之前,找出封印的源頭。”
說罷,白澤身形一閃,如一陣看不見摸不着的旋風般飛快的閃身出若雙殿。
凌歌點了點頭,隨即屏氣凝神,如影隨形的跟上白澤的腳步。
徒留下玄冥和雲汐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雲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玄冥,隨即也追趕上去,玄冥驀地合上扇子,一面追着幾人一面喊道:“你們等等我!”
白澤和凌歌並肩而行,他擡手指着空氣中虛無飄渺的七彩壁壘道:“我之所以能判斷出這封印的源頭,是因爲這七彩壁壘的波動和規律。”
凌歌一雙眸子仔細的看着空氣中漂浮的七彩壁壘,正如白澤所說,這七彩壁壘雖然乍一看上去像是一模一樣,但若是仔細查看,便會發現每一處都不甚相同。
從顏色波紋的變化,甚至是壁壘的厚度都不甚相同,凌歌恍然開朗,判斷道:“如此說來,咱們怕是循着這壁壘的厚薄程度也可以找出封印的源頭,因着封印的源頭,定然是靈力最爲充沛的地方,所以自然七彩壁壘也是最厚,定是與其他地方顯示的有所不同。”
白澤讚賞的點頭說道:“娘子果真是聰明,的確是如此,所以咱們現在只要循着這七彩壁壘的軌跡,約莫就能找到封印的源頭。”
兩人說話間,雲汐和玄冥一併追了上來。
玄冥氣喘吁吁的嚷嚷道:“你們幾人輕功實在是太快了!差點就追不上你們!”
雲汐遮掩不住眸子裡的睥睨之色,她斜看了一眼玄冥,撇了撇嘴嘲諷的笑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如果遇到危險,怕是也不能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我說小祖宗,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消停一會兒,不和我吵架?”玄冥嘆息了一聲,“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最晚從若雙殿出來的,加之要保護好我這頭飄逸的秀髮,自然是走的慢了一些。”
雲汐不屑的說道:“胡攪蠻纏!白澤哥哥,爲何咱們非要解開這若雙之城的封印?這幹咱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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