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如此我就多謝妹妹有心了。不過妹妹這對雙兒的心思到底怎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你我心知肚明,我只想知道妹妹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雙兒?"
劉氏的黃鼠狼給雞拜年,薛氏淡淡一笑。想着這些年的隱忍,忍不住起身看着她清淡反問,說着依然把話挑明瞭問。
"姐姐,妹妹可是一心只對雙兒和姐姐,姐姐怎麼就這麼想妹妹?"
薛氏的直問,劉氏倒一副委屈的樣子看着她哀怨問。
"那你讓我怎麼想你?我只想明白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放過雙兒?人心都是肉長的,雖然我不爭,但可不代表我會親眼看着我的孩子被人陷害冤枉致死。如果你要蘇府夫人的位置我可以給你,想要柳家婚事我也可以答應,惟獨老夫人臨終前留給雙兒的嫁妝,我不會答應。當然了,你也可以繼續這麼對着跟我們幹,但如果觸犯我的底線,爲了女兒我就是不要這條命也不會罷休。"
劉氏的裝傻充愣,薛氏清冷一笑看向她反問。說到女兒的事,言語帶着無奈更多的是痛心還有說不出的怒意,看向她發誓低道。
"姐姐,你一定是誤會了。雙兒雖然對我這個姨娘有多偏見,但我對雙兒確實不會加害。就算老爺再深寵我,雙兒畢竟是他的親骨頭,我又怎麼會對她下手呢。一定是有什麼下賤之人聽了什麼,回來對姐姐亂嚼舌根才讓姐姐這麼誤會妹妹。妹妹知道妹妹這樣說,姐姐不會相信,但妹妹這次到來真切不是來跟姐姐炫耀也不是跟姐姐吵架的,只是想讓你陪我一起去看雙兒。姐姐……"
薛氏的聲色俱厲,劉氏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看着她低低哀求,說着再次懇請看着她。
"我,好吧,我會陪你一起去看雙兒。但你做的那些吃食,很抱歉,雙兒只吃我做的,她不喜歡吃其他人做的。春紅,去把夫人我之前讓下人做好的飯菜拿來,我這就給雙兒送去。妹妹不是要去看雙兒嗎?"
劉氏這麼的會演戲,雖然薛氏氣的是恨不得當場揭穿她的醜陋嘴臉。但良好的脾氣還是咬牙強忍下來,微微頓了下,爲難點頭。
雖然不知這劉氏到底按的什麼心,想她好好給女兒送東西,她可不認爲她會真的這麼好心。這不,當時就看向薛氏道,說着吩咐春紅,看春紅扭身而去,劉氏神色有些黯然,不由冷笑反問。
"當然去了,姐姐這愛女之心真讓妹妹感動,如此那就一起去吧。蘭馨把我們做的東西直接送給下人吃吧,我們這就和夫人一起去看二小姐。"
薛氏對自己的清冷反問,劉氏淡淡一笑,說着,依然看向一邊蘭馨交代,當時讓蘭馨把手中提的籃子的東西交給一邊下人。
看那些下人互相目示了下,接着欣喜接過去,當場大啃吃雞腿起來,這才淡淡一笑看向薛氏道。
"好吧,如此,走吧。"
劉氏這明着弄的這一手,薛氏一時真切猜不出她的想法。雖然之前有多戒備,看到那些下人大口吃着東西並無異樣,不由狐疑她這麼做的用意,還是淡淡點頭,接過春紅跟着提過來的幾樣小菜還有米飯的籃子就這麼帶着春紅,香蘭兩丫頭跟隨,和劉氏一起去了大牢。
"雙兒,我可憐的孩子,你到底是怎麼了?雙兒。差小哥,雙兒她,她到底怎麼了?"
薛氏當先進的牢房,也不顧身後劉氏掏錢打點那些衙役,一進去看到躺坐在牢房邊上昏迷不醒的女兒,神色慌張又哀怨連扶着無雙的手連問,看衙役跟着劉氏等人進來,滿眼含淚悲切反問。
"是呀,差小哥……"劉氏聽薛氏反問,跟着附和一副關切的樣子反問。
"兩位夫人,二小姐突然在牢房發失心瘋,動手打人,等我們進來她整個人心志大亂,對衙役們也拳打腳踢,我們也是無奈只有打暈了她。之前她可是好好的給人烤肉讓幾個獄卒吃了,結果那些人中毒而亡。情況很不好……"
劉氏和薛氏的一起詢問,那差小哥神色有些爲難。還是恭敬看向兩人說着無雙的情況。
"這,雙兒好好的又怎麼會給那些獄卒下了藥的?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這孩子雖然性格有些古怪,但絕不會無辜害人。"
薛氏聽那衙役這麼說,當時就不置信道。對於女兒的個性她比誰都清楚的反問着那人。
"我就不知道了。當時除了她和那幾個獄卒在並無他人,那幾個獄卒也是吃了她烤的肉就此喪命的。夫人還是節哀吧,許大人那邊已經定案了,當時並無其他在場人士。"
薛氏的反問,那衙役神色緩了緩還是看向他道。上面的交代他也不是很瞭解。
要知道其他有關人氏早就不在這裡當值,除了之前當值的幾個衙役並無其他人。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其中有什麼誤會,我想去見許大人,妹妹,你不要拉我,我這就去見許大人當面問個明白,我的雙兒到底招致了什麼人,爲何那些人要這麼逼迫這麼陷害她?有什麼你們大可以衝我來,對我這可憐的孩子下這麼的狠心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那衙役的話,雖然薛氏不相信卻不得不相信。想着女兒這好好的又吃這樣的官司,忍不住痛心起身看問向那衙役。看那衙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痛苦低喃,說着當時就滿臉含淚向外。
剛到門口被劉氏拉住,想着女兒真的扯上這人命官司,連命都沒了。不由痛心帶着不意掙扎着掙着劉氏的拉扯,痛心低泣道。
"姐姐,你彆着急,別急。許大人雖然已經定案,但並沒直接審覈。我們可是官府人家怎麼就容許他一句簡單的定案就了事的。我想我們去見他,他一定會告訴我們詳情的。對吧?姐姐。走妹妹陪你一起去見許大人。"
這突然的狀況,劉氏一時也不知事情怎麼好好到這種地步。但想着無雙這次吃定了官司,眸中得意之色更顯。面上卻同樣一副痛心又心疼的樣子看向薛氏安撫,說完當時就拉着薛氏向外走。
"好,我們這就一起去面見許大人。春紅,小姐出了這麼大的事,受了這麼多委屈。你還是給她喂些飯菜吧。香蘭你陪我一起去就成。"
薛氏聽如此只能作罷,想着女兒的事疑點百出。點頭說着,看着一邊昏迷不醒情況不明的女兒心疼對春紅交代,把手中提着飯菜給她,自己則帶着香蘭一起跟着劉氏而去。
她卻不知他們離開後,春紅獨自待在牢房中。
"小姐,你醒醒,醒醒呀,小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小姐。春紅打死都不相信小姐會在牢房殺人,那些人也不會對小姐不敬得招惹到小姐下殺手,可小姐你到是醒來呀,只有你醒來了,我們才能幫你呀,小姐……"
春紅從小就跟無雙感情交好,這看到小姐獨自蒼白着一張小臉靠在那動也不動的。不是看她胸口還在微弱的起伏,看着她額頭上被人重擊留下的紅包,痛心心疼道,伸出手帕幫她擦着臉上的贓物和塵土。
邊含淚低泣着邊呼喊搖晃着她,看自己喊了半天,無雙的身影只是隨着她的呼喊跟着搖晃,並無反映。
只有含淚作罷,擡袖擦着眼角還有臉上的淚,拿過一邊飯菜給她來喂。
"這……"可就在她剛給無雙餵了幾口,就感覺身後一沉,痛呼出聲,接着身影慢慢向一邊歪斜而去。
"快點,把這些東西餵給這丫頭。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坐實她真的得了失心瘋的事實。"
隨春紅倒下,一邊徐嬤嬤還有之前那位婦人依然到來,她扶着無雙起身,對那婦人急切猜測連道。
"這,徐嬤嬤,我可是跟你上了賊船。你答應我的,之後就放我們離開寧城的。"
對於徐嬤嬤的催促,那婦人神色有些爲難。頓了下還是看向她道,看徐嬤嬤點頭,倒是顫着手拿出一個紙包依然捏開無雙的嘴,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放進她嘴中。
"好了,快些。我們得儘快出去。差小哥,就讓她們主僕多說會兒話。等丫頭喂她吃完她自然會出來。"
徐嬤嬤連聲答應催促着那婦人,看那婦人喂上無雙那些藥,跟着起身。一副恭敬的爲她們着想的樣子,掏出些錢對那看門的衙役交代,帶着那婦人匆匆而去。
"嗚……"可說無雙被徐嬤嬤兩人剛喂下那包白色粉末,身影微顫,依然睜眼。突然搖晃,接着當時嘴角吐出一口黑血。
"該死的,誰給我喂的毒,春紅,春紅怎麼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嗚……" Wωω◆ TтkΛ n◆ ¢○
雖然她嘴巴想張依然張不了口,可她的理智卻是清晰的。腹內火燒般的疼痛讓她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被人下了毒,睜開朦朧的眼簾看眼前除了自己並沒他人,不由凝神看去。
當看到春紅正歪斜趴在自己面前,對於這情形心中困惑更生,困惑低喃喃問,掙扎要坐起來,終因心口處的疼痛讓她低嗚出聲,當時又吐出一口黑血,眼前視線也跟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