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這下我們該如何是好!”禾艾雪也被白蘭這番話,徹底震住了,心裡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不必擔心,艾雪,祁然若無證據,也奈何不了咱們!
禾羅氏一番掙扎後,卻是異常冷靜,眸子閃爍起一抹兇光,既然要鬥,那麼看誰能夠鬥到最後。
站在一旁的白蘭在心底卻道:“娘,你若是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孩兒,逢凶化吉!保佑孩兒能順利爲您報仇雪恨,穆府欠我們的,我會一一討回!”
回憶往事,只讓那恨越深,那逝去的人兒,可曾聽到我的呼喚?可曾感受到我的思念,可曾看到我的憂傷……
“白蘭,既然你今日如此有誠意,那麼咱們商討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吧!”
禾羅氏話一出口,便將白蘭自回憶中醒悟過來,望着禾羅氏那宛如毒蠍的眸子,心中頓時寬慰不少,今日這番話,其實爲了讓禾羅氏更加仇恨穆府,只有恨的越深,才能夠激發心中那潛藏的罪惡之心。
“禾二夫人,請看這是何物?”白蘭手中拿出兩個個拇指大小的藥瓶,揭開瓶蓋,頓時便能夠讓人聞到一股奇異香味。
“這是毒藥?”禾二夫人疑惑問道。
白蘭卻是微微一笑,連忙說道:“不錯,這是一種慢性毒藥,此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而且根本查不出究竟是和原因而死!只要你們將此藥給倒在茶中,讓她喝下,那麼咱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這藥真有如此功效?”
“不錯,此藥在一個時辰內便會發作,你們今晚就動手吧!這藍色瓶子是解藥,切莫拿錯了!”
“好!”
“此藥定要貼身保管,若是遺失,那麼你們自己看着辦吧!”白蘭面色凝重地說道,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這白蘭,似乎有些與平常不同……?”
禾羅氏望着離去的白蘭,心底暗暗說道,究竟哪裡不同,禾羅氏心裡卻十分迷惑。對於禾羅氏來說,在穆府無人值得信任,哪怕是自己的姐姐。
……
一處極爲高雅的宅院之中,一位年輕人此時正在揮筆作畫,而在他身後站着一位年長的中年人。
“
少爺,今日我與襄王府的人交過手了!那人武功奇高,自愧不是對手,所以,才導致任務失敗。”中年人恭敬的開口道。
聞言,少年,略微停頓,訝異道:“襄王府的人,這究竟怎麼回事?襄王府的人怎麼會在穆府?”
“屬下也不清楚,難道襄王府想打穆府的主意?”中年人開口問道。
“襄王府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平南大將軍的威名可是赫赫有名啊,以後你可要小心一點,遇見襄王府的人最好不要去招惹,你可要記住!”
少年動作瀟灑隨意,觀其面容英俊挺拔,一對雙眸精光逼人,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是實則內心卻是陰險毒辣,此人便是定遠侯府嫡子耿文彬。
“咳咳咳!”
“你受了傷?究竟是何人傷了你?”少年眉頭一皺,面色疑惑道。
中年人摸着胸口,沉重道:“襄王府,林旭!”
“號稱襄王府第一高手林旭,果然厲害,就連吳叔也敗在他手裡。”耿文彬面色凝重,這是始料未及的變故,想不到這襄王府居然也插手定遠侯府之事。
“少爺,不過,我今日雖然行動失敗,但是我將穆祁然帶回來了!”
“什麼?你愚蠢,你這樣做,完全暴露了我們的計劃!”聽聞吳叔將穆祁然帶回,耿文彬只覺一陣頭大,怒目而視。
吳叔則是恭敬地低下頭道:“少爺,你放心,我將穆祁然安置在一間客棧之中,沒有將其帶回府中,所以,不必擔心!”
聞言,耿文彬緊皺的眉頭才得以舒展,說道:“吳叔,切莫責怪與我,你知道這件事會對我們的計劃影響有多大!所以,我們務必要小心應付!”
“吳叔,你聽着,我會立即安排人前去,到時你配合演場戲就行!”
“是,屬下告退!”
“看來這次需要我親自出馬了!”耿文彬陰測測的笑容,立即浮現在臉上,而那雙眸之中閃爍着鋒芒。
……
穆府,書房之中,皆是一陣沉默!
穆行文,一臉沉重,府中接二連三出事,讓穆行文不得不懷疑有人針對穆府。今日所發生的一切,都始料未及。
“二弟,此
事,你怎麼看?”穆行文最終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依目前情況來看,能夠擄走蕊鈺與祁然,這說明來人武功極高,而且並不是爲了錢財來的,那他們擄走祁然,到底有何目的?莫非是仇家?”
“我覺得此事,很不尋常,相國寺遇險,就足以說明他們的目的,所以,我敢肯定不是仇家,若是仇家,還用的着現在纔來尋仇麼?”
穆行武仔細分析一番,倒是有幾分道理,而穆行文卻是眉頭緊皺,面色擔憂道:“二弟,此時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穆府,尤其是二弟你,以我們現在穆府的家業,足以讓很多人眼紅,尤其是那些官位極高之人,我懷疑,肯定是官場上,有人針對我們穆府。”
“大哥,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若真是這樣,他們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呢?”穆行武疑惑道。
“這是我想不通的?”
穆行文長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已經將此事交予秦大人,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了吧!”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穆行武端坐在長椅上,心中難免有些悲傷。然而,就在此時,屋外卻是傳來了,管家的呼喊聲:“老爺,小姐有消息了!”
“什麼,有祁然的消息了,從何處得知?”
穆行文打開房門,便是一把抓住了管家的雙手,迫切的問道。
“是秦大人派人告知的,說是被一夥強盜劫持,現在強盜欲要十萬白銀,否則,就殺了小姐!”
“強盜?真是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了,竟敢在天子腳下擄走我的愛女,秦大人可還說了什麼?”穆行文,滿臉怒氣問道。
“秦大人已經派人前去營救,可是那盜匪武功頗高,幾次打鬥之下,竟不是對手。所以,特此前來告知,讓我們準備好銀兩將其換回吧!”
“快帶我們前去,我要看看,是何方高人!”穆行文急忙說道。
京城郊外一處破廟之中,祁然全身被綁在了石柱之上,此時,在其身邊卻是站着數十人,形貌各異。
“你們是誰?爲何要綁架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祁然掙扎地動了動身體,眼眸之中從未有過的冷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