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青茹哪裡會想到前一刻還是風度翩翩,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太子,下一刻就變成了大淫魔,她使勁的掙扎着,可是精疲力盡的她哪裡還有力氣,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扔在了屏風之後的那張大牀上。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司馬青茹一個勁的往後躲,看着太子那張變的陌生的臉,完全慌了神。
“躲?本太子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太子一邊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邊淫笑着向着司馬青茹撲過去,“現在知道躲了,剛纔倒是享受的很,你放心,本太子一會肯定讓你更享受!”
司馬青茹蒼白了臉,緊緊的咬着嘴脣,她好歹也是大將軍的女兒,無論如何也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被這禽獸玷污了清白,是她瞎了眼,竟然相信了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如果不是想着太子妃的位置,她和母親也不會被捲入這些是非之中。
“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司馬青茹拔下頭上的髮釵,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是太子我不敢不敬,但是我司馬青茹也不是你順便就能欺負的!”
尖銳的髮釵刺破了絲滑的肌膚,鮮血順着傷口不住的留下,但是現在司馬青茹哪裡還的感覺的到這一點的疼痛。
太子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將司青茹的這點把戲看在眼裡,“你倒是死一個給本太子看看,你不是想當太子妃嗎?我現在就成全你,不好嗎?”對於這樣裝門面的貞潔烈女,他是看多了,“我就不信你真敢死在這裡……”
“你無恥!這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也能當太子,就算讓你繼承大統,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你根本沒資格做景國的皇上!”司馬青茹已經靠在了牆背上,現在的她根本無路可逃,“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你。”
“罵得好!”太子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笑得更加開心了,“沒錯,我不僅昏庸,而且還很荒淫,但是,這皇帝的位置註定就該是我的,這全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你最好給我好好聽話,把我伺候的開心了,太子妃的位置就是你的!”
“你做夢!”司馬青茹忽然舉着手中的釵子朝着太子衝了過去,太子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反撲,顧忌到她手裡的釵子,反射性的一讓,司馬青茹趁着這空蕩就跳下牀,只是那裡想到因爲用力過猛,沒有控制住方向,整個人撞在了屏風之上,釵子也掉落到了一旁。
看着酥胸微露,秀髮散落,楚楚可憐的倒在地上的司馬青茹,太子最後一絲理智被徹底的撕碎了,整個人撲向司馬青茹,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只聽着“嘶”的一聲,可憐的單衣就被撕破了口。
“放開我!”司馬青茹也是清傲的女人,性子剛烈,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狠狠的一腳踹向了太子的下體。
“死賤人,竟然給臉不要臉!”太子吃疼,坐倒在了地上,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他了,看他一會怎麼收拾她!
司馬青茹也顧不得這麼多,隨手抓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踉蹌的起身,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將那屏風往着太子身上推去,神不守舍的向房間外逃去。
只是這裡是內宮,不是她的司馬將軍府,她究竟的應該往哪裡逃,司馬青茹抱着衣服,站在寒風中沒了方向,眼看着太子就要追出來,她真的逃的掉嗎?
“司馬青茹?”方儂此刻倒是剛好趕到,宮人都被支開,她很容易就進來了,沒想到看到的不是司馬青茹和太子的狼狽爲奸,倒是如此的狼狽,她真不知道該是爲慶幸還是爲悲哀,她竟然忘了這個太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淫魔,早知道她就不用這麼着急的跑過來了。
只是可憐了司馬青茹被仇人看到了自己那樣衣衫不整的摸樣,卻還根本無法動手手刃仇人,只能抱緊了手中的衣物,依舊沒有方向的向外跑了出去。
司馬青茹才跑到了東宮的宮門口,太子也從房內追了出來,剛纔的那一腳讓他現在都疼的不能好好走路,要是不抓住那司馬青茹,讓他這太子的臉面往哪裡放。
但是太子估計死也沒有想到,自己出門見到的不是倉皇逃脫的司馬青茹,而是雙手抱胸,一臉看好戲的方儂,明眼人任誰都知道剛纔的發生了什麼,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一個追一個逃,總不能是在交流朝政大事吧!
方儂上下打量着太子,絲毫沒有避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完全沒有一個待字閨中的女人該有的矜持,而且那的眼神全然都是冰冷,看的太子不由的毛骨悚然。
“太子殿下,這夜風寒冷,您還是先穿上衣服,免得傷了身體。”方儂終於開口了。
但是這個尷尬的氣氛似乎完全沒有因爲方儂的開口而緩和下來,太子瞪了方儂一眼,卻沒有應對的辦法,介於她郡主的身份,太子倒不怕什麼,但是未來的七皇子妃,他對她做不了什麼。
但是隻要這個女人往外一說,傳到了皇上的耳中,他就什麼都完了。
“你在這裡做什麼?!”太子的質問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阿儂恰巧路過,剛纔看到司馬小姐衣衫不整的跑出去了,一身的嬌氣,該不會與太子有關吧。”方儂斯條慢理的說着,眼神依舊盯着太子不放。“太子這麼*形骸,可真讓人驚訝啊!”
不知道確實是因爲夜風寒冷,還是被方儂周身散發的那種冷漠傲然給震懾住了,太子竟然覺得自己有點害怕這個女人,在她的身上,他似乎能感覺到皇后給自己的那種陰狠的感覺。
“你!你胡說什麼!”
“我說肯定是司馬小姐……”方儂的語速放的很慢,尾音拖的更長,就像是故意在挑逗太子躁動不安的心,“勾引太子不成,竟然還想刺殺太子逃離,太子殿下,您說阿儂的猜測是對的嗎?”
她故意說着,如果不是太子過於昏庸,絕對能過看得出來方儂這是要置司馬青茹於萬劫不復之地。
行刺太子,這可是死罪,更別說勾引太子這麼讓人詬病的行爲了,死了都不能清白。
方儂的說辭讓太子根本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顧不了這麼多,只要方儂肯不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他只要抓到司馬青茹,這件事情就能被永久的了結。
“沒錯!”太子看了方儂一眼,也匆匆的也往着院外去了,“來人,護駕!司馬青茹竟然行刺本太子,務必將她給我找出來!”
聽着太子下令,方儂滿意的笑了,這太子身爲一國儲君,自己這樣闖進來,竟然只因爲幾句話就放鬆戒備的跑開了,難怪這江山的擔子落不到他的身上,否則,景國的天下恐怕也只能的拱手相讓了。
倒是司馬青茹,方儂竟然有些惋惜的替她搖了搖頭,這一次她落到太子的手裡,反正也是不好過了,不如就讓她行個好,幫她一把,好讓她與司馬伕人一起地下相會,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方儂微微一笑,目光投向了那間空了房間,讓人不寒而慄。
東宮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心亂如麻的司馬青茹哪裡能這麼輕易的走出東宮,方儂擡眼瞧了一眼不遠處假山上的亭子,算起來那是東宮最高的建築了,在那上面找人倒是方便的很,方儂搖了搖剛纔順手從太子宮中找到的弓箭,再一次滿意的笑了。
這一次,換她獵殺!
也許上一世連老天爺也覺得虧欠了方儂什麼,所以這一世纔會這麼幫助她。
她甚至都還沒有登上亭子,就已經看到了司馬青茹的身體,瘦弱的身軀,艱難的寒夜中瑟瑟發抖,那步履維艱,艱難前行的模樣,倒是讓人有幾分的心疼,如果不是之前在西山就結下了仇怨,她也樂意放她一馬。
方儂支起箭,瞄準了司馬青茹的腳下,“對不住了司馬小姐,我們本來無冤無仇,是你非要和我結下仇恨,到了現在,我如果不殺了你,將來死的人就是我了。這一箭,算是還了你在西山林中放的那一箭。”
說完,羽箭離了弓弦,飛一般朝着司馬青茹而去,精確的插在了司馬青茹的腳下,她一個不穩,人摔在了地上,這一摔,早已經的體力透支的她哪裡還爬的起來。
方儂冰冷着臉,重新搭上了第二支羽箭,蓄勢待發,但是這一箭倒是沒有如願的離弦,她的暫停並不是因爲別的,而是不遠處追來的那個身影正是太子。
“總算是找到你了!”太子惡狠狠的朝着雪地裡的司馬青茹衝了過來,不客氣的一腳就踹在了司馬青茹的身上,眼中也沒有了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把所有惡氣都出在了她的身上,“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本太子根本不會留着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