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散去後,蘇月夕和沙媛媛一同消失不見。
鳳長漓看着他們逃竄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沙家幫,他記住了。
楊文林被楊少翎一頓懟的無話可說,灰溜溜的離開了楊家堡。
“恐怕接下來的時間沙家幫是沒功夫對付楊家堡了。”墨白焰從鳳長漓的身上收回眼神,轉而z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悠悠的喝茶。
楊少翎皺緊了眉頭剛想說話,鳳長漓突然轉過身來,看着楊少翎道:“你知道沙家幫的老巢在哪嗎?”
楊少翎點了點頭:“知道,不過你這是?”
“端了他!”鳳長漓直接說道,言語中不留絲毫的餘地。
楊少翎想了想,這才說道:“也好,我帶人與你一起,本來想晚點收拾沙家幫的,現在看來沒必要留時間了。”
他看的出來,墨白焰與鳳長漓的功夫不俗,有他們倆的幫忙,絕對的沒問題。
鳳長漓贊同的點頭,暫定晚上就出發,殺他一個回馬槍。
……
下午靈珠得知了這個消息,知道他又要出去做危險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擔心。
“靈珠不怕,就在家睡一覺的功夫,我就回來了。”楊少翎溜進她的房間,遣退了下人哄着她說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靈珠更加的擔心:“不去不行嗎?萬一受傷怎麼辦?”
她可沒有忘記那一年他重傷回來的樣子,刀口深都見骨頭了。
她一邊幫他清理傷口,一邊哭。他連擡手給她擦眼淚的力氣都沒有。
想想那樣的傷是該有多重。
萬一再來一次那樣的傷口怎麼辦?
楊少翎俯身親wen着她臉上的淚水,不禁笑道:“不會的,我身邊還有你白焰姐姐和墨無暇呢,他們都是高手,不會出事的。”
“他們的武功有你好嗎?”靈珠傻傻的問這個問題。
楊少翎聽完不禁笑了,點了點她的額頭,忍不住笑道:“你怎麼想的?他們的武功比起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的嗎?白焰
姐姐真的那麼利害?”在靈珠看來她的少翎哥哥盡得爹的真傳,已經很厲害了,卻沒有想到墨白焰比之他竟然還要利害。
“我當然不會騙你了。”楊少翎抵着她的額頭,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世上,我是絕對不會騙靈珠的。”
靈珠破涕爲笑,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好,那哥哥一定要小心,不要受傷。你是我和寶祥唯一的依靠,你一定不能倒了。”
楊少翎目光癡癡的看着靈珠,勾脣一笑:“好,我答應靈珠,絕對不會受傷。”
靈珠也笑,不過很快她就不高興,轉而看香楊少翎,質問道:“哥哥,今天那個沙家幫的大小姐沙媛媛漂亮嗎?”
“不知道。”楊少翎想也沒想就回答了。
靈珠不滿意的抽了抽鼻子,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哥哥怎麼會不知道?她就在面前。你是不是覺得她漂亮?所以你才騙我的?”
“怎麼會?即便她站在我面前,我想的也是怎麼才能把她弄走,沒有看她的臉。”即便靈珠有些胡攪蠻纏了,楊少翎還是即爲有耐心的哄着她。
即便晚上要去敢很危險的活,他也依然先哄好了靈珠先,因爲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大的過靈珠。
“在哥哥眼裡,靈珠纔是最漂亮的。”
其實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靈珠就想笑了,她忍着故意沒笑,故意等他說完了,自己才笑。
楊少翎這時才反應過來,小妮子又在逗自己玩。
大手悄然的摸向她的腰身,毫不留情的撓着她的癢癢肉。
靈珠頓時就笑着求饒。
“哥哥,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唔……”
話沒說完,楊少翎就wen住了她,用他實際行動告訴的靈珠,他最喜歡的是誰。
彼時另一間房墨白焰和鳳長漓就平靜多了。
就算是得知鳳長漓要去滅了沙家幫,墨白焰也沒有過問,從頭到尾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
兩人面對面的坐着,墨白焰依舊神清氣爽的喝茶,鳳長漓有些不自在,最後還是開口問道:“
你不問我緣由嗎?”
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好像很期待她的答案。
墨白焰撇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說了嗎,永安王下令,三個人的人頭價值萬金。”
“你就不懷疑?”鳳長漓疑惑的問道。
墨白焰老老實實的搖頭:“不懷疑。”
說完,見他又要問,她不禁在一次的提醒他:“墨無暇,我說過,我們之間有些事情不需要交代的很清楚。”
“那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你怎麼辦?”鳳長漓反問。
“你會騙我嗎?”墨白焰直直的看着他,目光緊緊的鎖定他的目光。
鳳長漓立刻就搖了搖頭:“當然不會騙你了,我說過,我就是你的信任。”
“那你還問。”墨白焰沒好氣的說道。
鳳長漓陡然明白,她這是拐着彎的罵她多餘。
不是他多餘,只是他總想在她的嘴裡聽到一句關心的話。
她惜字如金,神情永遠那麼淡薄,與之前判若兩人,他總害怕她會說走就走,毫不留情。
鳳長漓心頭一動,俯身過去就要親她,卻被她用手擋住了,點着他的胸口讓他坐下。
“別鬧了,等會就要出發了,坐會可好。”
她眉宇間似有不耐煩的神情,其實自從他喊出蘇月夕的名字,鳳長漓就已經察覺了她的不對勁。
可是她不承認,總是將心思埋在心底。
生氣也好,誤會也罷,她不肯說。
而他猜測不準,總是惶惶不可終日。
鳳長漓嘆了一口氣,不禁說道:“墨白焰,我們什麼時候纔可以坦誠相對呢?”
他的口氣裡無不惋惜和痛苦,還有一絲絲無奈,
墨白焰聽出來了,可是她卻什麼話也沒說。
坦誠相對?怎麼可能呢?
他心頭的秘密,是她最不想知道,也不想過問的,她不想陷入太深,到時候沒有絲毫的退路。
說白了,他們兩現在的狀態無異於是戴着面具相處,真的把面具撕下來了,現在的平靜不一定能夠維持的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