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隔壁驛館跟咱們一樣,也同時遇刺了。”杜騰對魏琰稟報道。
“挺好的。”魏琰面無表情地說完,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杜騰神色十分詭異,他家爺的意思是很樂意看到隔壁夏國皇室的人也遭殃是吧……
第二天一早,靳辰起牀收拾好之後出門,就看到有個人背對着她站在門外。
“小柔兒,我有事找你。”魏琰轉身看着靳辰微微一笑說道。
“說吧。”靳辰神色淡淡地說。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魏琰看着靳辰說。
“嗯。”靳辰轉身回了房間,魏琰也跟了進去。
“什麼事?”靳辰開口問道。
“昨夜的刺客是斷魂樓的殺手。”魏琰看着靳辰說。
“所以呢?”靳辰並不覺得自己跟斷魂樓有什麼關係,就算真的是斷魂樓的殺手,那也是被人僱來刺殺的,而且沒動墨青,這就真的跟靳辰沒啥關係了。
“我派人去查的時候,發現斷魂樓有了很大的變化。”魏琰看着靳辰神色認真地說,“冷肅已經不是斷魂樓的樓主了。”
這應該是最近一個月之內的事情,而魏琰之所以能夠很容易地查到,因爲這就是斷魂樓的新樓主刻意往外散播的消息,應該很快就會傳開。
靳辰微微愣了一下。這世界變化也太快了吧?話說冷肅那廝跟她還有個一年之約,如果冷肅不再是樓主,肯定是被人篡位了,新樓主十有**是不會讓冷肅活着的……
“小柔兒,你有什麼感想?”魏琰看着靳辰微微一笑。
靳辰面無表情地說:“人生無常,少作孽。”她跟冷肅的交集是因爲保護墨青而產生的,而她根本沒想過要赴所謂的一年之約。
魏琰哈哈笑了起來:“小柔兒你真的是太可愛了!”他本來以爲靳辰聽說冷肅不再是斷魂樓的樓主會很高興,因爲如果冷肅好好地活着,肯定會再來找靳辰麻煩的。
“說完了?”靳辰看着魏琰問。
“沒有!”魏琰笑容燦爛地看着靳辰說,“小柔兒,今天想不想出去逛街?哥哥陪你啊。”
“以後不要問這種廢話。”靳辰看着魏琰說,“你知道我要保護墨青的,他去哪我就去哪。”
魏琰突然覺得好挫敗,話說他本來想邀請靳辰今天一起出去玩兒,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帶墨青,可是現在發現,根本就不可能……
“王爺,雪狼國的十八王女來了。”門外傳來杜騰的聲音。
“人在哪兒呢?”魏琰走了出去,看着杜騰問道。
“就在門外,她說要找墨王爺。”杜騰恭敬地說。
“去看看。”魏琰說着朝着外面走了過去。
“逍遙王。”秦藍看到魏琰出來,拱手客氣地說。
“十八王女有何貴幹?”魏琰看着秦藍問,也沒有請秦藍進去坐坐的意思。
“我是來找墨王爺的,還望逍遙王行個方便。”秦藍看着魏琰說。
“那恐怕還真的不太方便。”魏琰看着秦藍似笑非笑地說,“本王的表哥這會兒正在沐浴更衣。”
“我可以等。”秦藍眉頭微皺。
“那多不好意思。”魏琰看着秦藍笑得一臉欠揍,“十八王女過幾天就要比武招親了,我這表哥手無縛雞之力,不值得等。”
秦藍深深地看了魏琰一眼:“逍遙王,聽聞你跟墨王爺親如兄弟。”
“不是親如兄弟,我們本來就是兄弟。”魏琰似笑非笑地說。
“那逍遙王應該知道,墨王爺在魏國沒有什麼地位,如果當了我的王夫,絕對比在魏國當一個廢物王爺好。”秦藍看着魏琰神色傲然地說。
“這話本王聽着怎麼這麼刺耳呢?什麼叫在魏國沒有什麼地位?什麼叫廢物王爺?十八王女這麼評價本王的表哥,當本王是死的嗎?”魏琰看着秦藍語帶嘲諷地說,“十八王女你又是哪裡來的自信?當你的王夫好在哪裡?如果你不能成爲雪狼國的王,你跟你的王夫都得死。”
“我一定能夠成爲雪狼國的王!”秦藍看着魏琰神色傲然地說。
“實在不好意思,關於這一點,本王還真的沒看出來。”魏琰似笑非笑地說,“其實廢話這麼多,本王就想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你根本配不上墨青,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魏琰話落轉身揚長而去,留下秦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站在那裡。她在見到墨青的第一面,就感覺墨青一定不是一個廢物,有那樣氣度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個廢物?
秦藍承認自己最開始的動心是因爲墨青的容貌,因爲那是第一個讓她看了一眼就失神的男人。而她相信自己的猜測一定沒錯,墨青一定是個強者,而她要讓墨青成爲她的男人!
只是在雪狼國有無數追求者的秦藍,在墨青這裡卻碰了壁,甚至從一開始到現在,墨青從未正眼看過秦藍,讓秦藍心中更加起了征服欲。
秦藍知道狼王的命令不可違抗,她必須在二月初九那天比武招親,但是她又不甘心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今日纔過來找墨青。只要墨青答應娶她並且留在雪狼國,她自有辦法讓狼王取消比武招親。
然而,秦藍的打算又一次落了空,她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通過比武招親來選擇自己的男人……
“十八王妹。”
身後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秦藍回頭就看到秦驍站在那裡。
“十王兄來這裡做什麼?”秦藍心情不好,看到秦驍也沒有好臉色。
“父王命本王招待魏國的貴客。”秦驍面無表情地說。
秦藍神色一僵,秦驍出現在這裡理所應當,而她纔是不被歡迎的那個……秦藍一句話沒說,也沒有再看秦驍,直接冷着臉大步離開了。
秦驍見到靳辰,問的第一句話是:“你考慮得怎麼樣?”
靳辰發現這個男人不僅面癱,還是一根筋,沒等靳辰說話,魏琰就替她回答了:“驍王問了也是白問。”
“爲什麼?”秦驍看着靳辰問。
靳辰倒是認真地給了一個解釋:“因爲我什麼都不缺,不管你給什麼,我都不需要。”
秦驍說如果靳辰爲他效力的話,想要什麼都可以,而靳辰現在告訴他,她什麼都不需要,所以沒得談了……
秦驍深深地看了靳辰一眼說:“如果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可以隨時來找本王。”
靳辰……所以她剛剛是白費口水了麼,這個死麪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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