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寧析月這麼自信滿滿的樣子,趙江彷彿也看到了希望,看着寧析月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深意,隨後便低聲說着:“若是公子真的可以幫趙某想到辦法,趙某願意爲公子做任何事情。”
“好啊,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趙江正色的說着。
望着趙江此時的神色,寧析月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自己現在用這樣的辦法才能取得此人的信任,所以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對了,在下趙江,還沒有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呢?”趙江拱手說道。
寧析月倒是微微勾脣,沉吟中,這才說道:“名字不重要,我姓寧,姑且叫你一聲大哥好了。”這個趙江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寧兄弟,那趙某就交你這個朋友了。”說着,兩人便開始寒暄了起來。
走出了青樓之後,看到了鳳鳴就在外邊等着,寧析月頓時一愣,黑着臉問道:“殿下讓你來的嗎?”
聞言後,鳳鳴的神色中不禁帶出了幾分無奈,沉吟中這才緩緩說道:“呃……是屬下想要過來保護王妃的安全,殿下是不知道的。”
“鳳鳴,你下次撒謊之前能不能先斟酌斟酌啊?”說着,玉歡才白了一眼說話的人。
鳳鳴瞥了一眼說話的玉歡後,一臉尷尬的說道:“屬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想要保護好王妃的安全而已。”
聽到了這裡後,寧析月便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輕飄飄的啓脣說道:“那你是打算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告訴殿下了,對嗎?”
對上了寧析月跟玉歡那非常不友好的眼神之後,鳳鳴喉嚨一動,忍不住說道:“屬下剛纔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就對了啊!”玉歡笑嘻嘻的說着。
看着兩人這一唱一和的樣子,寧析月便笑着搖搖頭,然後說道:“走吧,接下來我們還有去一個地方呢,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把這身行頭給換了纔是。”
聞言之後,鳳鳴倒是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跟在了寧析月的身後,問道:“王妃接下來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王妃若是想要出去走走的話,屬下倒是很樂意效勞。”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倒是讓寧析月的神色多了幾分無奈的氣息,知道這是封華尹讓他來保護自己的,倒也沒有怎麼爲難鳳鳴:“那就跟着吧!”
鳳鳴先是一愣,然後跟在了寧析月的身後,邊走邊說:“這都要下雨了,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要回去你先回去,王妃還有事情要做呢?”說着,玉歡狠狠的白了一眼說話的人。
聽聞此言,倒是讓鳳鳴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無奈的氣息,最後也只能跟在後面,保護着寧析月的安全了。
“玉歡你在門口守着。”寧析月走進了易家成衣店。
老闆看到了來人是誰後,便給寧析月準備了一些東西,換上了這些裙子後,寧析月緩步走了出來,門口的鳳鳴一臉摸不着頭腦的樣子,這王妃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望着鳳鳴這副呆愣的表情,寧析月笑着搖搖頭,把包裹扔給了他,挑眉說道:“看什麼看,跟上來啊?”
在茶樓裡坐了片刻後,寧析月終於看到了那個叫做青羅的姑娘,這個青羅也就是趙江所謂的那個青梅竹馬了嗎?想到了這裡後,這才淡淡勾脣起來,該怎麼找機會去套套近乎呢?
“青羅姑娘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嗎?”掌櫃的忍不住啓脣說道。
聞言之後,青羅便微微點頭應下,一臉溫和的說着:“還是老規矩,勞煩掌櫃的了。”
看着青羅朝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寧析月的神色中多一抹笑意。
周圍的男子在看到了來人是誰後,都紛紛湊在一起議論了起來:“這不是青羅姑娘嗎,沒想到本人居然長的如此貌美,實在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是啊是啊,早就聽說這青羅姑娘是文武雙全了,這美貌居然也如此的出衆。”說着,便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倒是讓喜歡聽八卦的寧析月當成了下飯菜,一臉不亦樂乎的表情。
“王妃,這青羅姑娘就是趙將軍的心上人嗎?”玉歡忍不住問道。
寧析月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深意的說道:“是啊,所以這就是我們爲什麼要來這裡的理由。”在來之前寧析月就已經從顧風的信中得知,這個趙將軍跟青羅的事情,早已經知道了不少,否則怎麼會那麼自信的前來呢?
“原來是這樣啊,奴婢真是越來越佩服王妃了。”玉歡笑眯眯的說着。
在聽到了這裡之後,倒是讓一旁的鳳鳴也明白了寧析月的來意,心裡案子讚歎起來,沒想到王妃居然如此的聰慧,連王爺都頭疼的問題,王妃居然都已經想到了。
這其中有幾個男子湊在一起說了幾句話,落在青羅身上的目光帶出了一抹不懷好意,寧析月半眯着眸子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脣角閃過了一抹冷意。
“姑娘,咱們走吧。”身邊的侍女輕聲說着。
青羅在喝完了一杯茶後,也就起身打算離開了,誰知道這個時候桌上的茶水卻灑在了一個男子的身上,那人頓時不悅起來,一把扣住了青羅的手臂把人給帶了回來,神色不悅的說道:“怎麼了,弄了本公子一身茶水就想要這樣離開啊?”
聞言後,青羅的侍女頓時皺眉:“這位公子可不要胡說八道,這分明是你們自己不小心弄的,怎麼能夠怪我家姑娘呢?”
“本公子說是那就是,怎麼,不可以嗎?”說着,便忍不住挑眉起來,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看着兩人。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倒是讓寧析月覺得有些好笑起來,這人跟人之間的區別怎麼就那麼大呢,看上去還是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實則卻是一個人渣。
“這位公子打算如何,如若不然我賠了公子這一身衣裳就是了。”青羅不想惹是生非,便低聲說了一句。
然而,不管青羅怎麼說,那公子就是不肯罷休。
他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半晌後才色眯眯的盯着青羅說道:“賠當然是要賠的了,只不過本公子不要衣裳,你陪我一夜就行,怎麼樣?”
果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青羅的神色頓時就多了幾分僵硬,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才壓低了嗓音說:“公子還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