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來的?竟敢衝撞我們王妃!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無憂惡狠狠的瞪圓了眼睛。
“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是王府的,在廚房裡燒火的,中午輪班怕遲到了走得急了,不。。不是有意衝撞貴人的。”她嚇得眼淚鼻涕齊下。
薛茗予死死盯着她的神色,心裡一陣後怕,還好剛剛站在這裡的是她,不是衛妡冉。衛妡冉這纔剛四個多月,若是被這麼用力一撞,真是不敢想象!
“無憂,你跟着她,看她是不是去廚房當差的,問問她說的是不是屬實。”薛茗予一反平常不輕易責罰下人的習慣,清冷的聲音裡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如果不是,直接送去二王妃那,就說她衝撞四王妃和九王妃。”
那丫頭哭嚎着被無憂拎了下去,無琴自始至終是不離開半步。
薛茗予也不是故意扯上衛妡冉當大旗,實在是怕那丫頭存心使壞,即使是誤撞了她,也要嚴懲不貸,殺了這隻雞給那些存了懷心思的猴子們好好看看,不然難道衛妡冉能不出門不成。
衛妡冉出來聽說了,撫着胸口,心裡也有點恐慌。薛茗予遂命無琴留在衛妡冉身邊,自己一個人進去,匆匆寬衣解帶解決完,就又穿戴好出來,扶着衛妡冉也沒再去湖邊的興致了。兩人是覺得,這時還是去人多的地方好。
上午碧空閣柳家班首開場,幾乎都在那捧場聽戲,下午就有那不太好此道的,另外在流雲廳設了牌桌。衛妡冉和薛茗予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好幾張熟面孔。
良盱伯府嚴夫人和藺國公府梅夫人都在牌桌上。見她們倆進來,都親熱的開口打招呼。
“都說沒看見你們倆鑽哪裡快活去了,快來幫我看看,這都輸得片甲不留了。”嚴夫人笑吟吟的。
“九王妃最近都這麼偷着樂的吧。”梅夫人這話就酸的多了。
隔壁幾桌叫牌的聲音都小了,個個豎着耳朵聽着。
薛茗予淡淡瞥了眼牌桌上嚴夫人面前三兩個籌碼,梅夫人面前卻是堆的高高的好幾摞。“說偷着樂該是夫人您纔對啊,夫人今天手氣真是不錯,怪不得嚴夫人都要拉救兵了。”
聽得薛茗予含糊不理,梅夫人打出去一張牌,嘴角一撇。正想說什麼,一看衛妡冉和薛茗予身後出現一道月白身影,就閉了嘴。早就聽聞二王妃在九王妃那吃了堵,這下都到齊了。
“到處找不到兩位弟妹呢,可叫我好找。”二王妃一進門來不及跟人打招呼,就拉住衛妡冉和薛茗予。
“二嫂你該忙啥忙去,不用招呼我們。”衛妡冉扶着腰客氣道。這牌廳裡氣氛也不大好,二嫂要是再來點什麼幺蛾子,茗予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不就是忙着找你們。”二王妃從茶水丫頭那拿了杯溫茶,一口飲下,好像很急很渴。
“前頭有點事,你們快隨我過去。讓下人找都說找不到你們,我說來牌廳這邊看看可巧還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