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年輕不頂事,偶爾邊也胡鬧起來。
淺淺笑着看看影翠,打趣道:“你要是看中了人家,我明日就去遣人說媒就是了,保舉你做一個姨太太還是可以的。”
影翠沒想到自己一時的玩笑,竟然引得淺淺扯到了這個方面上,一時窘迫,臉漲的通紅,一臉急道:“郡主說什麼呀!哎呀!”
淺淺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就嗯小培差不多,連個性也是大同小異的,不由得又是一陣傷感。
走着走着,漸漸身邊的人聲淡了不少,迎面過來一個人,淺淺起先沒有在意,還只當做是一個喝了些酒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要從她跟影翠身邊穿過去。
便自己先往旁邊退了退,正好叫這個人先過去。可是這人幾乎是要認定淺淺一番,也隨着淺淺的步子挪了挪。
淺淺這才警覺起來,剛要張口說點什麼,那人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郡主,是我。”
淺淺聽着聲音熟悉的很,再擡頭一看,果然是張弓!
剛要開口,張弓卻很淡定的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郡主不嫌棄的話,請移玉步。”
說完略微一頷首,便自己先離開了。
這說話的一個空擋,影翠便看清楚了張弓的相貌,忙看了看着街上已經熙熙攘攘的人羣,又緊張的看了看淺淺。
淺淺二話不說,便跟着張弓的背影,走進了一條毫無光線的衚衕裡面,影翠心裡雖然害怕,見到郡主走了進去,也跟着進去了。
淺淺順着張弓的影子朝裡面走着,心裡也是吊着的,兩個人這一前一後的,也只差了一兩步的距離,張弓本來是侍衛出身的,身材頗爲高大,順着月光的亮堂,反射到他面前時,淺淺幾乎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都被張弓的影子給覆蓋住了。
幾次想要張口問問他,究竟要帶我們去哪裡,又頓住了,這張弓剛剛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分明是帶着一股酒味的,怕是他的心緒還沒有能夠完全的平復下來,還是順着他好一些。
大約走到了衚衕的盡頭,張弓停了下來,這下子反倒是淺淺和身後的影翠沒有能夠及時剎住車,差點在這狹小的衚衕裡面撞了一個滿懷。
“張弓,你怎麼還沒有逃命出去?是不是我給的銀子不夠?”
淺淺本能的以爲,張弓帶自己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一定是有所求的,便先開了口。
“哼哼!”
淺淺聽到了一陣冷笑,就覺得今天這事情不會太簡單。
果然,他說道:“郡主賜給的賞賜,怕是張弓這一輩子都是享用不完的,可是很多東西是用銀錢買不到的,比如說,我那個可憐的孩子。”
淺淺聽了,心裡一陣難過,他說的也是事實,怎麼說這件事情,罪魁禍首都是自己,既然拍胸脯打包票說的要給人家做主,誰知道最後卻是這樣的情況,那孩子直接命喪自己手中……
“哎,你要是怪我,我也實在不敢爲自己辯駁,這件事情確實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