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外的士兵進來說總兵求見。
淺淺也想着要把自己的玉佩要回來,就點頭說傳。
邵總兵一進門就跪了下來,磕頭像搗蒜一樣的,直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冒犯了小姐,小人該死!”
淺淺笑着望着這個老兵油子,昨天因爲當着軒轅澈的面,並沒有將自己差一點受辱的事情讓他知道,她清楚軒轅澈的個性,一定會勃然大怒,嚴厲的處罰相關的人,這個邵總兵第一個首當其衝。
但是,淺淺一個女流之輩,貿然的出現在軍隊之中,已經對軒轅澈的聲譽造成危險了,如果要追究下去,勢必人人都會知道王爺隨身帶着女人來打仗,這樣的話在戰場上那些士兵們還怎麼能夠爲王爺拼命呢?
何況這個邵總兵跟隨王爺多年了,事先也確實不清楚她跟王爺之間的關係,如果非得要他因爲這件事情而承擔罪責,恐怕他會心有不服,他底下的士兵也會不甘。
淺淺說:“總兵大人快快起身吧,我無品無階,實在當不了大人這樣的大禮。”淺淺說的這樣的客氣,卻並沒有站起來攙扶,爲的是給這個有些居功的兵油子一點顧慮。
邵總兵跪在地上還是不敢輕易的起身,直說:“小姐言重了,小人本應該碎屍萬段,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諒小人的無知吧!”
淺淺知道邵總兵的言下之意,便大方的說:“這件事情我不會對王爺說,總兵大可放心,還有我在王爺身邊的事情,還望總兵能夠幫我保守秘密,我感激不盡。”
邵總兵總算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雙手鄭重的捧着慢慢的走到淺淺的桌子前面,說:“小姐的玉佩,完璧歸趙。”
說完就放在了桌子上了,淺淺笑着點點頭,說:“有勞大人了。”
邵總兵眼皮看着地上笑着說:“那幾個狂徒,小人已經將他們嚴辦了,小人可以擔保,小姐在軍中的事情,不會再有不相干的人知道了。”
淺淺點頭,“邵總兵做的很好,邵總兵這樣處處的維護王爺,爲王爺着想,我深感謝意,王爺也會心知肚明。”
“多謝小姐,小人告退了!”說完邵總兵就退了出去。
總兵退出之後,淺淺伸了伸舌頭,這個老兵油子!——
一會兒軒轅澈進來了,手中拿着一張紙條,說:“這是信鴿身上截下來的,好像是給你的,你看看。”軒轅澈在京城的時候見過淺淺和在外地的墨焰兒還有云寓意傳遞過這樣的信鴿,所以認得。
淺淺驚奇道:“是焰兒還是雲兒?她們倆真有本事,在這行進的軍隊之中也能夠給我傳遞消息。”便拿過來,紙條上是一片空白,淺淺笑着說:“焰兒果真是謹慎的,知道這亂軍之中必定人多口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