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秋公主出嫁前只有一個願望,就是想要見若歡公主!公主能否去一趟宮中?”傳旨官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生怕重意歡不答應,自己回宮後這顆腦袋就被砍了。
重意歡將手中的魚食悉數撒進池塘,隨後抖抖身上的袍子,風輕雲淡地拍拍手:“你且回去告訴靜秋公主,意歡定會赴約。”
傳旨官離開後,重意歡靜靜地看着池塘的水,池水微微盪漾開來,祁蓮昭已經到了她的身後,摟着她的腰,低喃:“她都要成親了,不知道還想整出什麼幺蛾子,歡兒要我陪你去嗎?”
重意歡搖搖頭,對於靜秋公主的目的她也拿捏不準:“按理說,這出嫁前想見得不應該是自己的心上人嗎?怎麼會想要見我吧,莫非想通過我思念你?”
祁蓮昭的手漸漸收緊,他還是想要陪着重意歡一道前去,萬一靜秋想要做些不規矩的動作,他還能幫得上忙。
“放心吧,皇上定然不會讓她做出不安分的行爲的。”重意歡拍拍祁蓮昭的手,表示安慰,隨後想起什麼來,嘴角不懷好意,“二哥說最近你若是有空,陪他和爹爹好好喝喝酒,聊聊天!”
重意遊當初可是千阻止,萬提防祁蓮昭對着重意歡下手,只是提防來阻止去,祁蓮昭還是對重意歡下了手,他雖然知曉好友是動了真心,但是卻不肯輕易放過祁蓮昭,因此將重意歡的父親重顯勸過來,打算來一場翁婿酒,好好地審查審查祁蓮昭。
祁蓮昭心裡一個咯噔,就知道重意遊在想些什麼,他與重意遊相識多年,自然也知道重意遊的花花腸子,有意拒絕,可是又有重顯坐鎮,只能硬着頭皮地應下來。
靜秋公主大婚這天,冷風吹得呼呼響,錦宜特意爲重意歡披上披風,才領着重意歡出了大門,只不過還未踏上馬車,就見到一個衣衫破陋的女子衝過來,抓住了重意歡的衣裳,黑黑的手指印頓時留在了重意歡下襬處。
“姐姐,姐姐,我是琴榕啊,你讓我進府吧。”顧琴榕在外流浪了這麼多天,回不去季府也進不來重府,她不笨,知道重府定然是重意歡下的命令,她在外面等了這麼久就是爲了見重意歡一眼,終於等到了,“姐姐,我知道你現在什麼都有了!你不要和我計較好不好?讓我回重府好嗎?”
重意歡看着哭哭啼啼地顧琴榕,居然出人意外地扶起顧琴榕,她拖延了進宮的時間,讓人帶着顧琴榕好好地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顧琴榕出來時,直接被錦宜帶着上了馬車和重意歡一同進了宮中。重意歡打量着顧琴榕,想不到在外面這麼久,顧琴榕也不過是渾身髒了點,皮膚還是和以前一樣嬌嫩,身子多情無骨,眼神無辜惹人心疼,看來並沒有受什麼苦嘛!
“姐姐,咱們這是去哪兒?”顧琴榕好奇地看着車窗外,她不知怎的,明明是想回到重家重新再來的,只不過重意歡看着她的眼神太直接,讓她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一般被重意歡看透了。
“進宮!”重意歡只兩個字,就不再與顧琴榕交談,閉上眼睛思考着什麼,而錦宜也只是在一旁溫着茶水。見主僕二人都不打算搭
理自己時,顧琴榕只能識趣地閉嘴。
“靜秋公主大婚,她希望我能去見她一面,所以待會兒你先跟着我去公主閨房,記住不可造次再說錯了話!”重意歡睜開眼睛,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眼睛又閉上了。
顧琴榕卻是覺得機會來了,她更想的是公主能夠在成親之前被她再利用一次對付重意歡,這麼不可多得地機會她是不想錯過的。
“姐姐,待會兒下了車,你能不能稍稍等我一下,我想去趟茅廁。”顧琴榕已經想出了對付重意歡的方法,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重意歡之前找到公主。
重意歡故意透露消息給顧琴榕知道時,就在等着顧琴榕的動作,她嘴角有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隨後若無其事地應道:“儘快!”
靜秋公主大婚,來得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重意歡嘴角帶着笑意,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季宇琪,想到顧琴榕今日也在這裡,重意歡嘴角的笑意再次掀起,她突然很想看看公主今日打算做些什麼。
季宇琪同樣看到了重意歡,他自以爲***倜儻地走到重意歡面前,隨後臉上帶着深情:“重小姐,好巧,你今日也來了。”
錦宜突然冷哼一聲,開了口:“季公子,我家小姐好歹也是聖上封的若歡公主,您還是稱她一聲公主吧。”
季宇琪沒想到重意歡身邊的丫鬟這麼伶牙俐齒,他嘴張了張,片刻反應過來:“是宇琪唐突了,若歡公主今日也是來參見靜秋公主的婚宴的。”
說了一堆廢話!重意歡心中想着,嘴上沒有表示出來,她面帶歉意:“是意歡管教下人無方,季公子不要介意!”
季宇琪裝了一臉神情,表示自己並不介意,隨後他感嘆一聲:“可惜啊!如此佳人被祁王世子得到,宇琪曾心馳所往,卻不想落後一步。”
重意歡微微一笑,帶着猶豫:“皇命難違!意歡只能聽命!”
這意思是她並不真心想要嫁給祁蓮昭了,只不過是皇上的錯點鴛鴦,季宇琪急不可耐,他上前一步又怕唐突佳人,低聲道:“若歡公主,可否借步說話?”
重意歡輕輕點頭,已經同意,她面上含春,美目發出愛慕的信息,季宇琪心跳劇烈,先一步離開地方,他準備到一個地方等着重意歡,二人能夠訴說衷腸愛慕。
重意歡卻沒有跟去,一來她要一個不在場的證據,二來她需要先去找一下靜秋公主。
“姐姐,我好了!我們去找一下靜秋公主吧!”顧琴榕去了許久,她好像是一下子跑過來的,額頭上沁出幾滴汗水。
重意歡笑笑,她猜到顧琴榕一定是提前找了公主,二人商議了怎麼對付她重意歡,不過重意歡並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不是沒有治理她們的法子。
“你來了!”靜秋公主身穿紅嫁衣,眉目冷淡,她一眼未看顧琴榕,只透過銅鏡看着身後的重意歡,雖然心中恨意足以咬牙切齒,可是她一遍遍地告誡自己不要動怒,好戲還在後邊。
重意歡坐在凳子上,毫不吝嗇地稱讚:“公主今天很美!”她倒了一杯水,細細打量着茶杯中的水,嘴角噙着別人看不懂的笑意。
靜秋公主是在茶杯中下了藥的,她生怕重意歡看出來,立刻轉過身自己倒了一杯,拉着重意歡的手很是親近:“本宮知道祁哥哥一輩子只喜歡你的那一刻
就知道這輩子我怕是比不過你了,如今我出嫁了!卻不能與你爲敵了,但願今日這茶水代酒,和意歡姐姐化干戈爲玉帛!意歡姐姐意爲如何?”
重意歡拉着顧琴榕的手,一起倒了一杯:“聽說我這表妹給公主惹了不少麻煩,所以今日不如我們三個一起喝一杯,以後都是自家姐妹,公主可好?”
顧琴榕想要從重意歡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可是她什麼也沒有看出來,只有重意歡一臉的坦蕩,她以爲重意歡只是隨口一說,想要是自己下過藥的茶水,顧琴榕一時並不敢喝。
“怎麼?琴榕妹妹還在生本宮的氣,爲何不喝這茶水?”靜秋公主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她示意顧琴榕喝下茶水,纔不會引得重意歡的懷疑。
的確,聽到了公主的聲音,重意歡原本打算喝這茶水,卻停了下來,無意開口:“怎麼了表妹?是這茶有毒麼?”
顧琴榕立刻回道:“沒有!”爲了不讓重意歡生疑,她只猶豫了片刻,就將茶水一飲而盡,隨後公主和重意歡也喝了下去。
“如此,意歡就不打擾公主了!待會兒公主可是要舉行大禮的了。”重意歡喝了茶水後,沒有任何反應,她也不便久待,打算告辭。
靜秋公主示意顧琴榕安排接下去的事情後,安心化了妝,她在茶水中下了春藥,不過茶壺之中有機關,只有知道了機關的人才能喝下普通茶水,所以剛剛她和顧琴榕喝下的都是普通茶水,只有重意歡喝的是摻了春藥的茶水。
“姐姐,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啊?”顧琴榕寸步不離地跟着重意歡,她生怕重意歡發作之時自己不在現場。
“我頭有點暈,想在花園中走走!”重意歡順着顧琴榕的心意,有些頭暈地她去了花園,正是剛剛季宇琪與她約定的地方。
щщщ✿ тtκan✿ c o 顧琴榕早就安排了人等在別處,她等着重意歡身上的春藥藥勁發作之時,打算將重意歡清白給毀了。
顧琴榕只一心想着重意歡身上的春藥發作,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上突然起了燥熱,她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腳步凌亂地跟着重意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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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錦宜早就在季宇琪的身上下了差不多的帶着迷情作用的藥粉,此刻怕是季宇琪也等待不下去了吧。重意歡嘴角笑意越發的善意,剛剛趁着公主和顧琴榕不注意時,她也將迷情藥摻與茶壺中,也就是無論是茶壺裡原先的茶水,還是後來動過了手腳的茶水,都有迷情藥的成分,所以獨樂不如衆樂,好東西怎麼着也要大家分享纔是。
顧琴榕已經按捺不住燥熱的感覺了,她現在特別需要一個男人,她加快速度向前走去,已經越過來重意歡而不自知。正巧這是季宇琪走出來,他的臉紅紅地,顯然也已經陷入了迷情之中,看到一個急匆匆而來的美麗身影,就衝上去抱住。
正巧顧琴榕此刻也需要他,她二人竟情難自制,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摟摟抱抱,重意歡似乎受了驚嚇,大聲尖叫一聲,慌忙逃開。
引得下人看到這一幕,顧琴榕大膽地坐在了季宇琪的身上,兩人情難自禁打算光天化日之下行那時,所以衆人的眼裡都是若歡公主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見到這一幕自然是害怕地逃開了。
重意歡逃到了賓客最多的地方,正巧皇上突然來到,她慌忙逃到了皇上的身旁,臉上受了驚嚇的神情還未退,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