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趙胤容顏冷冽,黑色的雙眸看向北含墨時,更是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北含墨的武功很高,即便四周都是禁衛軍,但卻無人能夠近得他身,出手極快,幾乎是見血封喉,因着常年領兵打仗,格外的沉着冷靜,清秀俊雅的容顏含着淺笑,不過片刻間,便能殺人於無形。
趙胤薄脣緊抿,微微眯了眯眼睛,便立刻飛身向着北含墨攻去,不過轉瞬間,兩個人已是過了幾招。
因着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四周的禁衛軍想要衝上前去保護趙胤,卻又被北含墨的暗衛擋住了;一時間,趙胤與北含墨連連交手,這兩個人都是武功極高之人,出招皆是凌厲,強勁的罡氣掃過,頓時便有人受傷。
“這些年,早便想與你交手,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在這西京皇宮,果然是世事難料。”北含墨笑了笑,話語很是輕鬆隨意,但手中的招式卻沒有減緩半分。
趙胤眉目冷淡,嗤笑道:“我知道你今晚來皇宮的目的,但我警告你,好幾年前,我便與她成了婚,這一生,她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你沒有資格!”
北含墨淡淡一笑,似乎絲毫沒有將趙胤說的話放在心上,不以爲意的道:“即便成了婚又如何?湘兒的心思,早已經不在你身上了,不然當年又如何會離開皇宮?”
聞言,趙胤眸色一痛,這件事,他總不願意去想,因爲,每當想起時,心中便滿是後悔,也不確定,衛芷嵐的心中是否還有自己?但也不過片刻,趙胤神色便恢復如常,冷笑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她,但我們這些年的感情,不會這麼容易便忘記,你再她身上花再多的心思,也是徒勞無功。”
“這可不一定,北周的三年,我與湘兒相處的很好,但你們卻隔了好幾年,心中始終有解不開的結,湘兒這次願意隨你回西京,也不過是因爲顧及到她姐姐的安危罷了,不然她又豈會隨你離開?”北含墨微笑,話語雖是雲淡風輕,但卻戳中了趙胤心中的痛處。
趙胤眸光冰冷如刀劍,沉聲道:“即便如此,你今晚夜潛皇宮,無非便是想帶她回北周而已,但她卻並未隨你離開,如此便可見,她對你當真是半點情意都沒有!”
人在憤怒的時候,總是會挑對方的錯處,說的話無比惡毒,北含墨如此,趙胤亦是如此,明知道對方心中的痛處,便偏偏要去將對方傷疤揭開。
譬如北含墨今晚的確是想要讓衛芷嵐隨自己回北周,即便不回,北含墨也願意與衛芷嵐一道前往汴楚,將衛芷晴救出來,但衛芷嵐卻並未答應,因爲她明白,自己註定迴應不了北含墨的感情,兩人便不能再繼續這般下去。
也正是因爲北含墨明白,心中自然會感到難受,趙胤這番話,便正好刺痛了他的心,臉上的笑容已是不再,冷冽道:“不需要你提醒,對於湘兒,我是不會放棄的,儘管她還是你的皇后,但湘兒對你的感情,這幾年,早便消磨光了,等到將她姐姐救出來,一切事情處理好之後,湘兒自然會隨我回北周。”
趙胤脣角勾起一抹譏笑,不以爲意的道:“癡心妄想。”
不過說話這一會兒,兩人已是過了百招,因着速度太快,根本就沒有人能給看清招式;刀光劍影中,禁衛軍的屍體一具疊着一具,晚風吹過,空氣裡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北含墨的暗衛,也是接二連三的倒下,月色下,衛芷嵐趕到的時候,臉色有些蒼白,一雙美眸看向趙胤與北含墨,但見兩人都受了些傷,因着武功難分高下,雙方並未討到好處。
方纔在鳳雎宮,自北含墨離開之後,衛芷嵐便有些心緒不寧,這西京皇宮處處都是趙胤的人,即便北含墨武功高,但若是一旦被趙胤的人發現,仍是危險重重,思來想去之後,北含墨離開不久,衛芷嵐便連忙跟了出去。
陡然看到衛芷嵐,趙胤有些意料未到,想起今晚她並沒有隨着北含墨離開,看向衛芷嵐的眸光,越發柔和了些。
“湘兒?”北含墨笑了笑,大約猜到衛芷嵐時放心不下自己,心中一暖。
衛芷嵐神色怔了怔,瞧着四周圍都是禁衛軍,雖然地上滿是屍體,但保護北含墨的暗衛,也漸漸的倒下,禁衛軍無論死多少,都不斷的有人上前替補,但北含墨的暗衛卻是死一個少一個。
今晚,總歸是自己連累了北含墨,若是他不冒險進宮,定然不會遇到危險,想到此,衛芷嵐心中已是有了思量,無論如何,她也要讓北含墨安全離開皇宮。
不過片刻,衛芷嵐身影一閃,整個人已是到了北含墨近前,頓時,便與趙胤成了對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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