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陸亞男瞬間一臉懵狀。
噗!竟然都早就知道了!
“那個,你們昨天就知道了?”
陸亞男試探地眨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瞅向秦時月和冰煞。
見兩人同時點頭,瞬間表情一垮,嗚嚎一聲,“唔,我以爲你們不知道呢,北堂浩你個壞蛋,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噗!
秦時月三人憋忍住笑意地,看着陸亞男尷尬欲哭無淚的搞笑表情,都抿着脣笑瞅向她。
幾人笑過後,陸亞男便隨着秦時月走進了屋子裡去。
剛一坐下,陸亞男想到什麼的不禁有些疑惑出聲道,“時月,你父親那邊如何,還會支持二皇子榮王殿下嗎?”
今日來此,陸亞男最關心的,還是秦時月的父親之事。
“嗯,我父親他其實一開始便是身不由己!”
秦時月聽着陸亞男的詢問,抿了抿脣淡淡出聲,微一挑眉緊接道,“我父親是被人給下了盅蟲,所以,纔會被控制利用。現在父親身體裡的盅蟲,已暫時被控制,自然不會再幫二皇子榮王的!”
陸亞男聞聲,恍然“哦”道,“難怪,難怪北堂浩說這次拿下景王府的十萬大軍,根本沒有費吹灰之力,圍守在景王府外的十萬大軍,在看到領軍的五皇子被控制後,很快就歸順了北堂浩統領之下。”
“嗯,所以說,應該還是父親暗許的,不然依着秦家軍的戰鬥力,定不會這般輕鬆被拿下的!”秦時月點點頭,隨後看向陸亞男,突然詢問道,“那四皇子那邊,接下來還會有別的計劃嗎?”
“這個還真不知道唉,我沒有細問,不過看情況,應該也是在等你父親這邊的態度吧!”陸亞男先是搖搖頭,後將自己的推斷說出來道。
秦時月若有所思的隨後點點頭,並未有再問其它。
兩人隨後打趣了好一會,大多都是陸亞男在講她和四皇子北堂浩,最近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聽得秦時月不時地笑翻。
直到很晚時,陸亞男才離開。
秦時月本來是要留陸亞國在府裡吃飯的,可是陸亞男告訴秦時
月,她祖父今天答應給她做好吃的,所以晚上要回去吃晚飯的。
秦時月笑笑,未有再挽留陸亞男,看着陸亞男像個孩子一般的跳上來時的馬車,眼底不由地閃過一抹羨慕的眼神。
對的,就是羨慕的眼神。
而這一抹眼神,卻是好巧不巧地,被一旁的冰煞給捕捉到,見冰煞眸子疑惑地微一擰。
晚飯後,秦時月早早地便告訴冰煞她要睡了,讓冰煞不用值守於外屋,而是讓冰煞自行去睡覺即可。
冰煞點點頭,很快從主子的屋子裡出來,隨後轉身便去了一旁自己的屋子。
夜色黑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深夜來臨時,突然一隻黑色的鴿子撲棱着翅膀,飛落到了秦時月屋子的窗前。
很快從窗子裡面伸出一隻手,速度奇快的將黑色的信鴿拿了進去。
過了一會後,突然黑色的信鴿被人從裡面再一次拿了出來,放飛。很快黑色的信鴿,便飛離開秦時月所在屋子的窗前,向着遠處飛去。
很快,打開的窗子被人從裡面關上,藉着月色可以看到,屋裡一抹人影似是拿着什麼東西,快步往裡屋而去。
而不多一會的,裡屋很快亮起一抹似是油燈的昏暗光線。
黑色的信鴿繞過秦府上空,飛過一處廂房時,此時正立於窗子前的一抹身影,突然盯着夜空下飛過的那隻黑色的信鴿,身體抖地一顫。
站於廂房窗子跟前的,不是別人,正是秋荷。
“黑色的信鴿,黑色的信鴿,它怎麼會又出現了?”
秋荷聲音裡帶着顫意地低喃一聲,一雙眸子駭然地睜大。
那隻黑色的信鴿,她是再熟悉不過,自己的主子會變成現今這般陰狠,跟那隻黑色信鴿的主人絕對脫不了關係。
可是明明主子已經離開府裡了,爲什麼那隻黑色的信鴿,還會出現在府裡。
秋荷望着窗子外的夜空,很是想不明白,心中不禁在猜測,莫不是那隻黑色信鴿的主人,並不知道自己主子已經離開了府裡。
若是如此的話,那黑色的信鴿到底來此是送什麼信息的?此時主子的院
子裡,除了留有的幾個灑掃的小婢子,不會再有旁人。不知那幾個灑掃的小婢子,會不會發現那隻黑色的信鴿。
秋荷這般猜測着,卻是忽地一垂眸,心中想道,自己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大小姐呢?
思忖間,眸子快速閃了閃。
她覺得還是再等等看,看看那隻黑色的信鴿是否還會再來。再等到明天一早,原先主子所在的迎春苑裡的小婢子,會不會有事去通稟大小姐或是老爺,到時再做打算不遲。
這般想着,秋荷才覺得困累的,緩緩轉身,走回到榻上和衣躺下。
卻是閉着眸子,很難入睡。
翌日天還未有亮,秦時月就被人給嚇醒了。
當秦時月忽然感覺口渴,想要下榻去給自己倒杯水時。
卻是忽地看到一個人影,大刺刺坐於帳幔外面,正眯着一雙狹長好看的眸子,往帳幔裡盯着自己直瞅。
“啊!”
未有看清坐於帳幔外的人是誰,秦時月自然反應地驚叫一聲,一雙眸子驚顫不已地緊盯着外面那抹男人的身影。
“丫頭,什麼時候你的膽子變得這般小了?”邪肆的聲音自帳幔外面響起,男人高大的身軀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
“景王殿下?”
秦時月吃驚一聲,立即拽過薄毯急蓋到自己的身上,一雙眸子有些驚恐地,盯向帳幔外面走近的男人。
“丫頭,你剛纔喊本王什麼?”
北堂墨神色微一愣,腳下步子一個逼近,人已經來至牀榻前,一把猛掀了帳幔,“丫頭,你是做夢做傻了嗎?”
“你,你,你出去!”秦時月眸子一閃,忽地改口嗤道,“北堂墨你給我出去,這裡可是我的閨房!”
“嗯哼,本王自然知道這是你的閨房,不然本王豈會稀罕進來,你以爲本王隨便誰的房間都會進嗎?”北堂墨聽着秦時月改口喊其名字,黑俊的臉色才稍緩,卻是聽到秦時月的喊嗤,壞壞眯笑一聲。
聽着北堂墨邪肆的聲音,拽着薄毯的秦時月,卻是一雙眸子瞬間抖顫起來,一臉像是被嚇到的樣子,急喊,“景王——北堂墨,你想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