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清晨,淡金色的陽光灑進了內室,伊寧伸伸懶腰,一夜好眠的伊寧這一覺睡得是心滿意足的,睜開眼睛看着身邊早已經醒來的元宇熙道:“宇熙你早就醒了,怎麼沒叫我呢?”
元宇熙看着伊寧剛剛睡醒的懵懂樣子,習慣性的捏捏伊寧的臉蛋,其實他早就醒了,但是看着伊寧睡得正酣也是一件十分滿足的事情,有情人終成眷屬朝夕相伴是這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元宇熙抓着伊寧如蔥白一般白嫩的小手道:“這幾日太辛苦了,昨夜娘子也累了一些,今個多睡點也是無妨的。”
伊寧聽着元宇熙的話,似乎想起了昨夜的激烈,臉色通紅的背過身去,換上裡衣下了牀道:“你這人,這樣的話都渾說,也不知道羞,不理你了。”
元宇熙也起身走到伊寧的身邊,將伊寧轉過來道:“怎麼了,爲夫說的可是有錯?還是昨夜爲夫不夠盡心盡力,娘子一點都不累,如果是這樣,爲夫可是要自我檢討了。”
伊寧速度的推開元宇熙道:“還胡說,在胡說我就,我就哼!”
伊寧趕快的進了輿洗室,留下元宇熙站在內室的中央傻樂,這樣的幸福的日子可是元宇熙從來沒敢想過的。
很快元宇熙也擠進去和伊寧一塊輿洗,出來的時候,不過元宇熙的速度還是要比伊寧快一些,待伊寧出來的時候,看着牀鋪都已經整理好,被子碼放的整整齊齊,被單都有已經換好了。
伊寧這才微笑的坐在內室外的梳妝間,上嬤嬤伺候伊寧梳頭髮,元宇熙這回沒有搗亂,只是衝着鏡子裡面的伊寧擠眉弄眼的,弄得伊寧差點笑的岔了氣。
兩刻鐘之後,兩個人都收拾好之後,兩人一對多穿着寶藍色的衣服,而且皮膚都是那麼白皙,就是伺候的下人看的眼睛都直了,王爺和王妃好似不像是凡人一般,就是那仙人之姿。
今個要去靖威侯府,去拿回刁櫻的嫁妝裡面屬於大房的東西,冷離昨個就將莊子上面帶回來的暗衛分配好了任務,只待王爺一聲令下,大家就各司其職。
伊寧和元宇熙用過早膳之後,元宇熙出去安排今個的事宜,水嬤嬤彙報道:“主子,昨個在王府所有的物品都已經分門別類的輕點完畢,同時也是按照主子的吩咐,這好中一般的也都分了類別,下一步要如何?”
伊寧道:“水嬤嬤辛苦了,回頭今個給大家每人打賞十兩銀子,算是獎勵,這幾天也太辛苦了,不過東西沒有全部回來,暫時還不能掉以輕心,安排好守衛,以防這王府的幾房狗急跳牆,做出什麼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尤其注意防火防盜,這些人下起黑手來可是一點也不含糊的,再辛苦幾日,咱們都收拾好之後就好辦了,我會讓納財在福熙院的房頂監督的,但凡有個什麼不對勁,納財就會叫喚的。”
水嬤嬤欣喜的笑道:“這個可是太好了,有納財在老奴心裡就踏實了,要不上嬤嬤和善嬤嬤在王府,老奴還不太放心呢,害怕這幾房出了什麼幺蛾子,她們兩個人加上玉竹靈竹不好對付,尤其是現在還要忙着整理各種物品,有了警醒的納財就好辦多了,不過納財不跟着去靖威侯府嗎?”
“納財這回不用他跟着去,這靖威侯府的東西不算很多,單子上面都有,只要按照單子上面的物品拿回來即可,如果不給砸了靖威侯府就是了,要是不全照價賠償,不給接着砸,砸到給爲止,這樣納財去了就是大材小用了。”
伊寧一抹壞笑看着水嬤嬤直呼過癮,看來這回靖威侯府要是不配合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這時候納財搖頭晃腦的從他的窩窩裡面出來了,打算一會跟着水嬤嬤走,主子的命令他聽明白了,這些賤人休想動他主子一點的東西,否則就是鋼牙伺候。
水嬤嬤欣喜的帶着納財走了,上嬤嬤給伊寧繫上披風道:“主子那樣的人家不用置氣,有什麼事情,讓護衛做就是,別累到主子了,注意保暖,這個季節最容易傷寒了。”
伊寧開心的合不攏嘴,上嬤嬤也學壞了,“上嬤嬤放心就好,不過府裡一定要注意,昨個到今天這王府都安靜的詭異,恐怕又有什麼餿主意了,你們一定要小心,什麼迷藥之類的都要注意,王府這些壞人就和亡命之徒也差不了多少的。”
“是,主子老奴曉得一定會謹慎小心的!”上嬤嬤伺候伊寧出了門子,伊寧正好看見元宇熙進來,元宇熙道:“拿上單子,我們走吧。”
兩個人隨後上了馬車,帶着一隊有五十人的精英護衛,伊寧還帶着水嬤嬤和若嬤嬤,許是今個高興的願意,馬車走的都很快,兩刻鐘左右就到了靖威侯府,冷離遞上帖子給了門房,門房不敢耽擱就去通報了。
伊寧在馬車裡面輕輕的笑道:“宇熙,這還是陳月嬋的家呢,也不知道這個陳月嬋現在如何了?”
元宇熙冷着臉道:“提那種人做什麼?當年差點害得你出了大事,如今能讓她在京都呆着都是好事,要是她在不識趣直接趕出京都就是。”
伊寧揉揉元宇熙的冷臉,笑呵呵的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還這麼生氣做什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就是因爲她我才能將體內長期鬱結的病氣都散去,也算是她的功德一件吧,估計這麼多年她過的也不可能很好,否則也不能在洛陽成親,沒在京都找個好人家,當然要是她現在還不知趣,我們也不介意在幫幫她走走下坡路。”
元宇熙摟着伊寧沒有多說話,不過這心裡可是明鏡的,這陳月嬋不管她從哪裡來的,都不能對他的寶貝有半分的不敬,否則就不要怪她老賬新帳一起算了。
很快門房氣喘吁吁的跑來,打開了靖威侯府的正門,讓王府的車進去,到了二門的地方,元宇熙和伊寧下車了,有靖威侯親自接待,十分的熱絡。
有外男在此,伊寧繫上了面紗,靖威侯府自然不敢對女眷過多的說什麼,只是知道這王爺娶了一個姿容天仙一般的女子,就是出身低了一些,是個商戶家的女子。
這靖威侯壓根就不知道,導致他今天還是這般落魄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這當年靖威侯被皇上給罵的狗血噴頭的原因,還不就是因爲伊寧,當然更多的還是要怪陳月嬋自己纔是。
靖威侯自從當年官位降了爵位降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爬上去一點,每日懊惱的要命,沒想到今個王爺能親自來到靖威侯府,靖威侯巴結的道:“不知道王爺王妃駕臨,本候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請王爺恕罪。”
元宇熙懶得和靖威侯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多做寒暄,直截了當的道:“別的也沒事,就是前幾日在本王四叔長子的婚宴上,出了一個賬單,是你們府上二夫人,仗着和安昌伯府有些聯繫,將本王的父王和母妃的東西,做了她的嫁妝擡到了靖威侯府來,這件事情,今個是要有個了斷的,不知道侯爺怎麼看?”
靖威侯虛頭巴腦的道:“怎麼辦?當然是物歸原主了,王爺不要着急,本候立刻就去叫二弟準備好這單子上面的物品,這樣的話王爺就隨本候去花廳等一下,本候立即安排。”
靖威侯隨即吩咐人道:“快去告訴夫人,王爺和王妃駕臨,快點準備好待客的茶水點心,快去。”
小廝一溜煙的跑了,靖威侯心裡則是十分的爽快,早就看着安昌伯府的人不順眼了,尤其是那個二弟妹,這麼多年仗着嫁妝豐厚,沒少給大房下了絆子,要不是二弟不成器,這爵位都不知道現在在誰那裡呢。
結果今個一聽就是笑話了,二弟妹刁櫻的嫁妝竟然是王府大房的所有物,這個刁櫻平時將嫁妝捂得嚴嚴實實的,不管侯府多難,從來不肯拿出一星半點,沒事還能作能鬧的。
靖威侯府經常被這個二弟妹鬧得雞飛狗跳的,就是族裡都沒有安生過,這些年被刁櫻都給鬧怕了,靖威侯想着娘今個正好出去上香去了,否則肯定不能放過這個整治二弟妹的機會。
很快就到了待客的花廳,伊寧也是第一次見到靖威侯的夫人王氏,這個王氏和陳月嬋的眉眼很像,就是現在要蒼老許多,恐怕在後宅也不算受寵,靖威侯這樣的男人,更不要感覺能有多少的真心了。
王氏帶着幾個妯娌給伊寧和元宇熙磕頭,不過在場的沒有女孩子,也沒有見到二夫人刁櫻。
“都起來吧,今個本妃和王爺過來主要是爲了追回父王和母妃之物,不必多禮。”伊寧淡淡的說道。
這些人也不敢亂擡頭,雖然知道元宇熙是異姓王,王府也鬧出很多的笑話,但是王府還是王府,王爺還是王爺,誰也不敢多說什麼,上下尊卑可是在這裡擺着呢。
不過這些夫人聽見是針對二夫人刁櫻來的,一時間高興的難以自持,有兩個還笑出了聲音來,估計平時沒少被刁櫻給欺負了。
不過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道:“請王妃恕罪。”
伊寧道:“本王妃今個和王爺過來是準備拿回父王和母妃之物的,本妃只想知道是我們自己動手,還是…。”
伊寧壓根就沒提恕罪與否的事情了,靖威侯夫人王氏立刻道:“哪裡用王爺和王妃親自動手,我們妯娌過去一趟便是了,王爺王妃請喝茶用些府裡的點心,妾身和妯娌門去去就回。”
靖威侯府大夫人王氏立刻帶着妯娌們走了,不過伊寧能看得出來,這幾個也是唯恐天下不亂之輩,一個個都興致匆匆的出去了,這能找到二房的毛病,誰都願意過去踩上幾腳纔是。
正好靖威侯府老夫人莫氏上香回來,一進門就聽見了這樣的大事,急忙的過來,進門就給伊寧行禮問安,伊寧讓她起了,老夫人趕快讓下人們忙乎起來,端茶水遞上點心的。
而靖威侯府二房這邊正爲了昨個擡回來的桃姨娘熱鬧着呢,不過氣氛也尷尬着呢,幾個妯娌的到來,讓二房更加的熱鬧,同時很快傳出了驚天動地喊聲,伊寧精光一閃,鬧起來纔好,刁櫻你囂張的日子很快就要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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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好在是將昨個的字數給補上了,今個票子也一點都不給力啊,親們大家都在忙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