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楠忽然間動作極快的對着刁玲猛地推了出去,刁玲本在看着心碎的刁楠的好戲,沒防備的波及到自身,所以“啊……”的一聲尖叫的往地面倒去……
這聲尖叫來的突然,在圍觀的賓客尚未看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見到刁楠瘋狂的衝了過去,刁玲穿着粉色的衣衫則是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兩個人推推搡搡的動作很快大家都沒看清。
不過二夫人刁楠此時眼睛通紅,狀似瘋癲,她的心裡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名分,什麼兒女,什麼一心一意的夫君,這會子都不存在了,唯一存在的就是眼前的刁玲,就是這個準備謀奪她一切的賤人,這個大房無恥的賤婢,竟然敢這麼對待自己,刁楠此時最深刻的想法就是弄死這個賤婢。
在衆人都未反應過來時,二夫人刁楠忽然間騎到刁玲的腰身上,也不管刁玲那碩大的肚子,一屁股做下去二話不說一邊尖叫一邊打耳光,“啊……賤人賤人賤人,啊……刁玲你這個賤人。”噼噼啪啪的耳光聲音凌厲的響起,配合二夫人刁楠的尖叫聲,就光是聽着,就知道這下面的刁玲一定是慘目忍睹的。
“啊……賤人賤人賤人,刁玲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啊……打死你,看你還怎麼勾引人,打死你,打死你!”啪啪的巴掌聲簡直就是如雷貫耳。
就連一邊的衆位夫人都愣了,從來不知道這以賢惠慈孝,良善大方出名的刁楠還有這般嚇人的時候,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這賢惠慈孝大方的人發起火來,比潑婦更加潑婦百倍!
伊寧和元宇熙對視一眼,元宇熙的眼裡有着不少的驚訝,這女人打架也忒亂了一些,看着那個噼裡啪啦打得痛快的二夫人刁楠,和在下面呼痛都來不及的刁玲,元宇熙和伊寧都笑了。
這兩個人打吧,使勁的打吧,這上午剛演完兩個老的狗咬狗一嘴毛,這下午跟着演,小的狗咬狗一身毛的戲碼,左右都是刁家的姑娘,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搭。
怎麼看都是你們刁家的人,找誰說理去?只能看着最後是刁楠能贏還是刁玲能贏了。
刁玲雖然是這些年在王府的條件沒有刁楠那麼好,但是這飲食住用有了她拿的大房的東西,和二老爺二房的東西,她一點沒有吃虧,就像是在孃家一般當成姑娘的養着,嬌嬌弱弱的模樣,是二老爺的心頭肉。
不管二老爺有多少女人,刁玲這裡就是他停泊的港灣,是二老爺心目中的理想家園。
故此刁玲一點委屈都沒有受過,更不要提眼下被瘋狂的掌抽了,刁玲哪裡會打架了,只是被動的躲着,用手不怎麼熟練的阻止着,也不知道是真的阻止不了,還是假的阻止不了。
總之滿臉都是鮮紅的巴掌印,這嘴角都流血了,這白白嫩嫩的臉被二夫人的狂轟亂炸之下已經是青紫紅腫的,在看不出來美人的痕跡,只看見一張腫脹的誇張的豬頭臉。
刁玲起初是被打懵了,幾巴掌過後才知道求救,這不是嘴裡還喊着:“你放開刁楠你不要欺負我,你怎麼動手打人我的肚子,不要打我的肚子啊……鍀瑟救我啊,鍀瑟救救玲玲寶貝啊,鍀瑟啊你的兒子受不了了,啊…。救命啊!”
這個肚子就是刁玲能擠進二房的籌碼,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這輩子就白白的做了十幾年的影子了,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年的好時光?
要是在過些年份,年老色衰,這能擠進二房就成了奢望了,所以刁玲死命的護着肚子,不停的朝着二老爺元鍀璱求救。
而刁楠爲了不讓刁玲再喊,此時卡住刁玲的脖子瘋狂的喊道:“啊……賤人賤人賤人,刁玲你這個賤人,我掐死你,掐死你,讓你在跟我搶,讓你在跟我爭,告訴你以前你爭不過我刁楠,以後也別想爭過我刁楠,不知道在哪裡懷了一個孽種,還非要說我們二房的,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救命,咳咳咳救命啊!”刁玲呼救聲音都漸漸的弱了,二老爺看見刁玲的瘦弱的手臂衝着自己求救,這才反應過來,立刻上前一把推開二夫人刁楠。
可是刁楠這會子力大如牛,怎麼說什麼都不下來,怎麼扯都沒有用,被二老爺元鍀璱扯得的急了,還一個耳光扇在了二老爺元鍀璱這張姦夫的臉上,頓時二老爺那張大臉上有了一個清晰的指印。
二老爺元鍀璱絕對有一掌劈死這個蠢人的舉動,還未開始罵人,族長老人家氣的罵道:“這都打到了自家爺們的臉上了,還不趕快拉開,這都愣着做什麼呢?你們刁家是怎麼教育閨女的啊?老的如此小的也是如此,我們元家是倒了多少黴運,才弄進來這麼多的攪家精,真是家門不幸,宗族不幸啊,拉開快些拉開。”
族長的痛心疾首的一席話,深的大家的認同,這刁家上下無論老少皆是利字爲先,其他的什麼都靠後,這恬不知恥,胡說八道,死不要臉他們刁家的人排在第一名,壓根就沒有人家能爭得了。
老夫人也趕快張羅起來道:“快點蔡嬤嬤趕緊給她們拉開,我的金孫啊,這下要是驚了胎怎麼辦呢,趕快過去,別傷到刁玲肚子裡面的孩子。”
王府老夫人這邊張羅起來,那邊安昌伯府的老夫人餘氏不同意道:“慢着我們家刁楠纔是正妻,這個刁玲不過是大房的一個廢妾,就算懷了孩子那也是大房的,算得上是大房的根苗,不能記在二房,二房只有我們刁楠的孩子纔是正經的嫡出,這算什麼,我不同意。”
老夫人刁魚道:“大嫂你過分了,我們王府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你要是沒事就先回去吧,帶着刁櫻一起不要在跟着瞎參合了,刁玲的孩子記在誰的名下到時候再定,你先回去。”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餘氏哪裡敢回去,只是看着老夫人這會子不高興就不在出聲,不過她是不能回去的,刁楠這會子心裡多難受,要是被她們佔了便宜那還了得?
所以刁櫻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餘氏將刁楠扶起來,給她收拾一下身上的土,還有已經亂了的髮髻,刁楠就這麼木然的讓兩個人給收拾,她自己則是像是一個木偶一般的徹底傻了。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看着着急就悄悄的跟刁楠咬起耳朵來,嘀嘀咕咕的,刁楠的眼神也漸漸的恢復了光澤,不過這眼裡的殺伐果斷確是越來越清晰了。
這會子老夫人也想明白了,不得不說大嫂的提議還真是不錯,這個事情可以回頭商榷,眼下解決了這混亂纔好。
不過圍觀的賓客已經看的差不多了,不過老夫人可是恨得牙癢癢,原因就是這些人都沒有走的意思,這王府的家事讓這麼多人知道多麼的不好,還是對鍀瑟的名聲有妨礙的事情。
可是老夫人不知道,一會晚宴過後,這王府二老爺元鍀璱的野史就會遍及天陽國都會知道的,這等紅粉事件根本不是三言兩語能抹平的,這等對已故大哥平元王的妾室下手的卑劣手段,還要將賤人的孩子記在豐功卓越老平元王身上,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老夫人這會子假惺惺的對衆賓客道:“各位客人,咱們王府已經準備好了酒席,待會就是晚宴了,請各位賓客都過去稍等,我們王府準備處理家事,還請各位行個方便。”
賓客裡面有些見熱鬧差不多走的,但是大部分都留了下來,族長氣的鬍子翹的厲害道:“元刁氏,你看看你這個長輩是怎麼當的,將王府鬧得是烏煙瘴氣,你說這刁玲的事情怎麼辦?”
老夫人看了一眼刁楠,看了一眼元鍀璱道:“族長,這是王府的家事,家事,不老族長費心了。”
“說的都是屁話,這還是家事嗎?元刁氏都是你做的好事,將你們刁家的女子一個個的接進來,上午鬧出那麼多賬單的事情,下午又出現了姐妹爭搶一個男子的醜事,你們刁家還打算出多少的醜事啊?你們刁家不會教養子女就不要教養,生下來就掐死算了,以免這長大以後丟人現眼,這刁家的姑娘要麼就是對付平妻的位置,要麼就是貴妾,這眼下的事情刁玲只有沉塘了。”
刁玲死死的抓着元鍀璱的前襟,瑟瑟發抖,刁玲倒是聰明,這麼快弄個帕子給自己那張慘目忍睹的臉給蒙上了,只露出楚楚動人的眼睛。
二老爺元鍀璱怎麼能錯過刁玲眼裡的信任和祈求,不願意再讓刁玲受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族長,求您開恩,我元鍀璱願意給族裡二房三分之一的家產一萬兩白銀,只求保住刁玲性命。”
“我不同意,憑什麼用二房的家產保下一個賤人,還是個大房的賤人,休要從我這裡拿到一毛錢。”二夫人刁楠總算是恢復了神智,不過對於方纔痛打刁玲一頓還是很開心的。
族長也感覺元鍀璱過於小氣了,這二房這麼多年不知道撈了多少大房的財富,這會子只拿出一萬兩,顯然不夠誠意,故此族長道:“這件事情不可以,畢竟刁玲是大房的人,應該問問大房的兩個孩子是否同意。”
二老爺元鍀璱趕快道:“族長,這兩個孩子知道些什麼,他們能做的了什麼主,在說這是我和刁玲的問題,和大房有何關係?如果大房同意將刁玲的兒子納入大房做大哥的嫡子,有資格繼承王位還成,如果不是這樣免談。”
呀的一聲大家都驚着了,這還是人嗎?
上了自家大哥小妾的牀,弄大了人家的肚子,還要記在大房的名下,還能繼承王位,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只能是二老爺元鍀璱能做得出來了。
元宇熙看着伊寧,伊寧淡定的看着眼前不要臉的二老爺元鍀璱,一陣掌風過去,二老爺的右臉被扇了一個耳光,可惜大家不知道是誰扇的,不過暗歎:打得好!
又一個掌風二老爺的左臉又被打了一個打耳光,打得二老爺元鍀璱直接躺在了地上,狼狽的起來,轉圈圈的找是誰?結果啪啪啪的打得更加的厲害了,只見到二老爺的臉上多了許多的巴掌印,但是沒見到是誰出手?其實很多人都在猜是誰,難不成是大哥回來了?
二老爺此刻是感覺陰風陣陣的,伊寧忽然出聲道:“二老爺好雅興,自己將大哥的小妾弄大了肚子,回頭還要記在大房的名下,準備繼承王位,真真的好算計,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大哥在夢裡和你索命嗎?不會掐死你這不爭氣的弟弟嗎?”
二老爺元鍀璱感覺背後的陰風更多,這會子渾身都是汗,臉上都是巴掌印,忽然間感覺男人那地方一頓決裂的疼痛,二老爺元鍀璱立刻痛的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嘴裡還嚷嚷着:“大哥饒了弟弟吧,弟弟錯了不應該癡心妄想,不應該貪心不足,弟弟錯了,無論有什麼條件弟弟都答應,都答應。”
這個傑作自然是冷離做的,他直接廢了二老爺的命根子,至於以後能不能好用就看造化了,以免長着這噁心的東西,到處做惡事噁心人,噁心他的主子。
元宇熙道:“族長,大房有這等賤婢實在是污了父王的名譽,所以懇請族長將這個賤婢刁玲逐出大房,剔除在大房的族譜之中,終生不能用名字,只能用賤婢稱呼,並在身上刺上賤婢二字,必須立刻滾出大房的院子,不準帶走一針一線,這種賤婢看着都讓人噁心!”
“並且二叔一家欺人太甚,多年霸佔大房的產業和物品,如今還生出這等齷蹉的野心,這樣下賤的人心,這種髒污的叔伯不要也罷,從今個起我平元王元宇熙和二房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二房將大房的產業全部歸還不說,如果欠下的銀錢一併奉還,二房自此搬出翡耀院,住進王府後罩房的一個一進的院子,不再和大房走動,現有的所有產業都歸大房所有,如若不同意,二房立刻被逐出王府,逐出族譜,逐出宗族!滾出天陽國!”
元宇熙的話擲地有聲,好像驚雷一般的在王府的上空炸響,但是在場的無論是王府的衆人還是賓客都沒有不服氣的,這樣做已經是夠仁慈的了,一般人家直接浸了豬籠,這姦夫淫婦一起去死,順便這留下的兒女都被人唾棄。
二老爺元鍀璱疼的在地上打滾了老半天,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指着元宇熙道:“你……好狠毒的心!”紀嬤嬤二話不說踢起沙子迷了二老爺的眼睛,疼的二老爺嗷嗷的直叫喚。
刁玲想起來自己的院子裡面有什麼,立刻喊道:“不行,我可以滾出大房,但是這是我的院子,我哪裡也不去,我哪裡都不去。”
伊寧道:“住口,你要是不同意,賤婢一個,直接跳了三房靜幽院的荷塘去,做出這等辱沒門風,還心思歹毒之人對你太好真是有些過分了,吩咐下去一會就給她刺字,看看是刺在臉上好,還是刺在身上好。”
刁玲知道自己沒有本事和伊寧爭辯,這會子忐忑不安,二老爺已經疼得暈了過去,刁玲趕快撲過去,抱着二老爺元鍀璱的頭,拽下蒙着臉的帕子給二老爺擦擦眼睛和嘴角,還不住的呼喚道:“鍀瑟你快起來啊,你快起來啊,我們被欺負的沒有活路了,你快點起來啊。”
二夫人刁楠則是用力的喊道:“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憑什麼讓我們二房分文全無,不可以元宇熙你這個侄子真是好狠毒的心。”
“狠毒,二嬸子說笑了,不,從現在開始應該不用再叫二嬸子了,二夫人真是會說笑話,大房狠毒元宇熙狠毒?你們二房在母妃沒過世之前就不停的刺殺宇熙,母妃過世之後將大房的院子都佔了,宇熙的世子院如今還在府裡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個房間,”
“你們二房聯合安昌伯府多次刺殺宇熙,你們二房那時候可想過宇熙只是尚未成年,期待親友愛護幫助,期待叔叔嬸嬸能對他好一些的少年,可是你們都做了什麼?侵吞了大房的財產,你們幾房聯合瓜分了祖產,甚至是還臉皮極厚的佔着御賜的產業不給,眼下將綠帽子都帶到了王位的頭上,算計的真真好,簡直是恬不知恥,不要臉到幾點,所以本妃也同意王爺的說法,你們二房同意便給你們留條後路,不同意我們立刻見官,相信官府肯定會判你們全家充軍發配邊疆的做苦力的,二夫人自己看着辦。”
二夫人刁楠道:“你…。”
刁楠知道伊寧不說謊話,也從來不會說着玩玩的,所以這會子二夫人腳底到頭頂都是冷汗,第一次發現自己真的很蠢,也第一次體會到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說得好,說得好,王爺王妃說得好。”圍觀的衆人再次發出掌聲,讚歎元宇熙和伊寧處理得當,還狠狠的誇誇兩個人還能給她們留了一線,如果她們在不珍惜,就直接滾出王府。
族長那個精明的老頭當然不會和元宇熙對着幹,畢竟這一脈就依靠元宇熙了,所以族長道:“好,就依王爺所言,二房和賤婢理當如此處理。”
老夫人還想在說什麼,應該是醞釀了很久,老夫人立刻蹦着道:“元宇熙你這個逆孫,你想氣死祖母嗎?你二叔就是我的心頭肉,你這是要將你二叔一家趕盡殺絕,刁玲在不好也是刁家的姑娘,怎麼能讓你們大房如此的折辱,難不成你是想和我也斷絕關係嗎?”
元宇熙冷淡的道:“祖母,無論以前孫兒被追殺的時候,還是有家不能回,還是有產業都被祖母給佔了的時候,何曾想過我是您的嫡孫,您毫不猶豫的將孫兒所有的東西夠給了安昌伯府的時候,可有想過您是我的祖母?”
“您要是這麼說也沒有關係,左右這是祖母自己提出來的,您不是和本王將孝道嗎?孫兒自當遵從,那就從今個開始,各位給做個見證,天陽國雖然是以孝治國,但是也有不慈這一說,所以王府今個的事情讓各位見笑了,從今個起祖母只是宇熙的一個長輩,不再是祖母,這也是祖母想要的不是嗎?”“你……你……逆孫,逆孫,天要亡我們元家啦,天要亡我們元家了。”老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打算三呼長天的做派不但沒有讓大家引起好感,反而更加驗證了元宇熙的話。
不過這會子族長過來打圓場道:“王爺這畢竟是您的祖母,不似叔伯,還請王爺高擡貴手,至少在外人面前能圓融一下,還請王爺三思。”
元宇熙道:“既然如此,就聽族長一言,今個就當本王給老族長一個面子,這祖母我們在王府形同陌路就好,從此祖母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權利染指大房,無論是產業還是人。”
族長道:“這個本族長作證。”
元宇熙不在強求,畢竟這在外名聲還是稍微要注意一些,目的已經達到了就好,這會子連番受到了刺激的刁玲,忽然驚呼一聲,“我要生了,來人啊……”
這又是一番的混亂,賓客們都離開了,刁玲非要佔着這個院子生產,大房就是不同意,並且很快就有護衛將這裡看護好,保管一個蒼蠅都飛不進來。
伊寧道:“這種賤婢又不是什麼金貴人,要是不想生就扔到王府外面去,這大房的地方是堅決不能在被髒污的,回頭這個園子清理一下,立刻燒了!省着這綠雲壓頂的地方,影響大房的名聲和運勢,噁心人。”
水嬤嬤呵斥道:“還愣着做什麼,該弄到哪裡就弄到哪裡去,別在這裡礙眼。”
可是剛纔還叫喚的激烈的刁玲忽然沒有那麼厲害了,上嬤嬤和若嬤嬤笑了,若嬤嬤道:“一個無辜的未出世的孩子都這番的算計,被趕出王府都不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刁玲聽見了這番話,總之就是二房的二老爺的奴婢趕快將二老爺帶走,順便將刁玲帶走,二夫人不放心也跟着過去了,就怕這刁玲在準備詆譭自己什麼。
四夫人這會子終於出聲了,今個這兒子的婚事鬧得這麼多的事情,四夫人都要恨死二房了,這下嘴就更加沒輕沒重的道:“大家趕快離開吧,這綠了吧唧的地方真是不適合大家帶着,省着晦氣,走吧,咱們接着吃喜宴去。”
四夫人雖然不高興,但是這兒子的宴席還沒完,還得應酬賓客,回頭對着二房的幾人可勁的吐了幾口口水,二房真是活該。
三房則是樂死了,這回二房滾蛋了,三房就好了,以後但凡是大房有個什麼不好,他們自然是第一個得了受益的,刁楠那個蠢貨這麼多年都很難鬥倒,今個這番光景沒讓她直接滾出王府真是太便宜她了。
當然八房的元媛更加的高興了,刁楠這個蠢婦走了,王府的中饋自然就是她了,不過想起二房的分文皆無,元媛就高興的要命,今個早上刁楠那個賤婦還和自己比家產,這才傍晚的光景,她們家一個銅板都沒有了。
眼下伊寧和元宇熙立刻派人將二房翡耀院所有的人都趕出來,一個都不許進去,要是有要衣物棉被的,直接若嬤嬤帶着人整理,將衣服鋪蓋給她們,餘下的那些積攢的體己全部沒收。
其他的人一概不許進入,若嬤嬤開始帶着大夥掃蕩二房起來,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元卉華和元卉麗幾次要闖進去都被若嬤嬤的大腳丫給伺候了,再也不敢靠前了。
四房的喜宴的晚宴已經開始了,衆位賓客雖然是推杯換盞的,不過這勁頭倒是不錯,這讓四夫人的心裡放下了不少,好在是沒將大兒子的喜宴給搞砸了。
伊寧和元宇熙已經回到了福熙院,二人抱着大笑老半天,今個出了這口惡氣實在是太痛快了,二房的人看見那個破敗的小院子,差點都氣的瘋了,那還是曾經他們欺負元宇熙的時候,讓元宇熙住過的一個院子呢,誰說這世間沒有公平來着,這算計來算計去的,有因有果的害人害己,純屬活該。
尤其是二房這回是標準的雞飛蛋打,不管是蛋花還是蛋清都已經細碎的飛了,什麼都不剩了,伊寧道:“宇熙,今個咱們晚上也不要閒着,誰知道你那個二叔二嬸能生出什麼幺蛾子,咱們想將二房的所有產業全部搬回來纔是真格的,至於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元宇熙立刻招來冷離佈置一番,準備待晚上的賓客都撤出之後開始行動,這一天元宇熙等了好久了,本想着到時候再和二房算賬,讓二房補償這麼多年的損失,結果剛好不用了,這一次將二房一網打擊這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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